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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蓝光

仁爱众生德化天下(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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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6 19:02:1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复 20# 蓝光


   九十五、拜 德 尔 卫 教 战 争

     1、战 争 起 因

伊历二年九月间,  商队如期而返还;
领头艾布苏福扬,  行进途中作盘算:

此次利润颇丰厚,  战争费用有负担;
用于进攻麦地那,  不再为此而烦难;

担忧穆民来阻击,  决定改变原路线;
绕过圣城奔海滨,  快马加鞭直向前。

待到安全地带后,  计上心来使刁钻;
派使先回报消息,  谎称商队遭阻拦;

要求麦加派援兵,  护卫商队保平安;
虚荣之心在作祟,  企求迎接其凯旋。

代姆达慕阿米尔,  削掉驼耳及鼻尖;
纵马直奔麦加去,  到达城门大叫喊;

声称商队被袭击,  歇斯底里播流言;
要求当局派大兵,  尽快出城去支援。

古莱氏人极惊慌,  群情激愤怒冲天;
犹如狂风在怒吼,  卷地沙尘全弥漫。

神职人员与权贵,  鼓风作浪总动员;
号召全民争奋勇,  共同打击伊斯兰。

一千五百名士兵,  不久已经集结完;
摩拳擦掌将出击,  整装待发欲鏖战。

全副武装乘铁骑,  紧握刀枪直竖剑;
杀气腾腾眼冒火,  手持长矛箭在弦。

浩浩荡荡朝北去,  密密麻麻漫沙滩;
喊声连天尘飞扬,  怒发冲冠恶向胆。

战马嘶鸣纵四蹄,  驼铃叮铛声惨淡;
钢盔铁甲齐作响,  刀光剑影寒光闪。

妇女夹道相助威,  敲锣击鼓大渲染;
手舞足蹈歌响亮,  摆胸扭臀舞翩跹。

老人少儿同欢送,  拍手鸣掌祝心愿;
一切只在不言中,  期待捷报早日传。

神职目的盼达到,  铲除异己是关键;
权贵梦想似成真,  扩张野心待实现;

彻底消灭穆斯林,  杜绝心腹之大患;
同时显示其势力,  触角伸向各边关;
     
企图征服诸部落,  本想杀鸡给猴看;
从此称霸阿拉伯,  控制半岛大局面。

回顾圣在麦加时,  遭受迫害和摧残;
安拉晓谕且忍耐,  暂对暴徒做宽限;

待到重大报应日,  罪魁祸首皆完蛋;
大行不义终临祸,  自取灭亡是必然。

恶贯满盈理不容,  天诛地灭寿难全;
步步滑向坟墓去,  无路可走奔黄泉。


    2、赖 海 卜 等 人 的 忧 虑

多神教徒被煽动,  怒火中烧烈焰喷;
欲将信士消灭掉,  彻底铲除穆斯林。

圣叔艾布赖海卜,  心存恐惧怕出门;
委派仆人去参战,  自己躲藏在家中;

只因当年穆阿兹,  曾到禁寺去朝觐;
遇见赖氏相警告,  使者替他常担心;

预言寿限将不远,  索命天仙已临近;
圣叔闻言目眩晕,  如有巨雷轰其顶;

呆若木鸡魂魄丧,  面如土色无声音;
此后行动极谨慎,  深居简出怕丧身。

对于出征极恐惧,  故而派遣代理人;
歹徒艾布折海赖,  奚落羞辱泄愤懑;

指责避战非丈夫,  不如代妇抱乳婴;
胆小如鼠不成器,  总是喜欢钻窟窿。

忍气吞声听训斥,  硬着头皮随军行;
神不守舍很沮丧,  没精打采极消沉。

另有几个小酋长,  心存顾虑有疑问;
判断有人在撒谎,  无须劳师并动众;

认为商队若被袭,  货物肯定受大损;
为何信中未提及,  鲁莽出兵太懵懂。

被折海赖听到后,  大光其火发雷霆;
破口大骂窝囊废,  不配当做族首领。

蒙羞受辱后上路,  魔牵鬼使去送终;
死到临头难回避,  身不由己向坟茔。

古莱氏人齐出发,  犹太部落同上阵;
按部就班各为营,  成群结队向前进。

各部首领为将军,  乘驼跨马显威风;
穷兵黩武去征伐,  扬威耀武齐进攻。

妻室女仆紧相随,  手鼓口琴伴驼铃;
莺声燕语软绵绵,  眉飞色舞极放纵。

强兵悍马任奔驰,  黄沙土雾扬飞尘;
势如恶狼嗅腥味,  拚命奔向弱羊群。

杀气腾腾冲向北,  怒火嗖嗖燃仇恨;
不爱人者理不容,  自取灭亡鬼招魂。

身不由己去送命,  反而幻想成英雄;
灰飞烟灭随风尽,  嚣张气焰散长空。

  
        3、穆 斯 林 备 战

局势紧张更危急,  穆圣仔细作分析:
来犯之敌极凶猛,  不可正面挫其锐;

麦加兵多驼马壮,  粮草充裕足补给;
兵器护甲不缺乏;  面面俱到皆配备;

武装精良很先进,  士气高涨易戮力;
骆驼超过七百峰,  战马足有一百匹;
     
战将久经沙场上,  熟悉兵法通武艺;
士兵约有千五百,  训练有素会冲击。

蒙昧时期战祸多,  狼烟烽火遍地起;
部落杀伐从未休,  连绵不断动地哀;

故而人人为战士,  全民皆兵不奇怪;
使枪弄棒成习俗,  拼命拚力无所畏;

冲刺厮杀极凶狠,  擒拿格斗亦熟悉;
弓弩矢箭神枪手,  长矛宝剑铁盾牌;

作战经验很丰富,  凶猛彪悍有勇气;
恨在心头恶向胆,  势不可挡难相敌。

信士队伍极弱小,  兵员仅有三百余;
其中迁士七十三,  辅士二百四十位;

两匹战马归领队,  七十峰驼换着骑;
护身盔甲只几件,  半数战员无兵器;

武装落后战力弱,  如何与敌相对垒;
犹如以卵去击石,  冒险行动犯大忌;

然而大兵已压境,  岂能临危而逃避;
别无选择当应战,  保境安民是正义。

大战很快将爆发,  强敌逼近于境内;
迫在眉睫令人忧;  刻不容缓做抵御。

迁士斗志极昂扬,  无须再去作鼓励;
辅友依然在沉默,  关键时刻未表态。

穆圣召集众弟子,  共同讨论大危局;
针对形势作论述,  分析透彻言精辟;

最后鼓励在场人,  希望出谋并献计;
群思其力想对策,  同仇敌忾做自卫;

商队武装在西面,  麦加大军由南来;
再三提醒信士们,  二者只能阻其一;
     
迎击南犯侵略军,  商队必定不理睬;
拦截商队风险大,  因为圣城极空虚;
     
倘若南敌乘虚入,  麦地那城必休矣;
要求弟子述己见,  便于及时做决议。
     
穆格达德阿米尔,  代表迁士拿主意;
请求使者做决定,  一切行动听指挥;

决不像那犹太人,  临阵脱逃保自己;
嘲弄穆萨求其主,  代替战斗更容易;

迁士集体宣誓词:  纵有刀山与火海;
勇往直前不退缩,  甘为圣教而捐躯。

辅士首领穆阿兹,  原想听圣作安排;
沉默片刻后问圣,  有无必要做表白?

先知微笑未作答,  不想强迫其相随;
穆氏慨然而说道:  辅士不是胆小鬼;

既然选择走正道,  赴汤蹈火何所惜;
保家卫教属当然,  义不容辞理应该;

即便流血或牺牲,  所有辅士不反悔;
使者令跳红海中,  我们绝不岸上立;

直到最后一个人,  依然坚持战到底;
本人代表辅士们,  披肝沥胆志不移;

使者尽管下命令,  辅士准备已就绪;
沙场可见极勇敢,  肝脑涂地无所谓;

捍卫真理是职责,  对此决不存质疑;
我们辅士不怕死,  鄙视缩头当乌龟。

听罢辅士表决心,  穆圣感觉很欣慰;
庄严坚定作宣布:  向拜德尔去扎寨;

商队任它逍遥过,  奋勇迎击敌劲旅;
安拉援助将会到,  敌人势必被击溃;

我已预见拜德尔,  麦加战犯入地狱;
罪魁祸首无生还,  恶贯满盈死到期;

腐朽势力终逃散,  溃不成军自垮台;
穆斯林军得神助,  正义之师必胜利。

此令一出如雷鸣,  响彻山谷魔鬼泣;
以弱胜强实罕有,  以寡击众志豪迈。

若无胆识和智慧,  岂能贸然而作为;
领袖风格非俗同,  无与伦比旷世稀。


 4、骄 横 的 艾 布•折 海 赖

商队领头苏福扬,  行程安全无何妨;
悔悟派使传假信,  谎报军情欠思量;

随后复派信使去,  要求撤兵最妥当;
免得日后留话柄,  嘲笑自己太鲁莽。

怎奈艾布折海赖,  其人气焰甚嚣张;
只想消灭穆斯林,  心血来潮掀恶浪;

鼓风作浪起仇恨,  挑拨离间大诽谤;
目的就是点战火,  烧焦信士之土壤;

对苏福扬其悔意,  秘而不宣自隐藏;
如今大军已组成,  岂容有人来阻挡。

入梦也在作动员,  象在调兵又遣将;
与穆斯林大厮杀,  深陷迷谷自彷徨。

获知商队无损失,  遣犹太人归故乡;
心怀鬼胎起疑心,  唯恐战果被分享。

岂知死期已到来,  自醉自迷做妄想;
作恶多端寿缩短,  罪大恶极命早丧。

依然执迷而不悟,  争强称霸如豺狼;
树立仇恨制乱象,  祸害人间民遭殃。

纵马狂奔无阻拦,  蹂躏田园毁村庄;
骄兵过后天嗔怒,  狂徒到来地感伤。

于拜德尔盆地中,  安营扎寨设军帐;
杀马宰驼备酒席,  交杯举斛先犒赏。

女仆起舞击手鼓,  歌妓弹琴并歌唱;
诗人作赋提士气,  搜肠刮脑争获奖。  

如此炫耀有三日,  欲造声势响四方;
鼓噪喧闹纵淫乐,  气使意指何猖狂。

自鸣得意志骄横,  堕落腐化坏纲常;
哪知火海在燃烧,  专等恶魔去下葬;

不久将被化乌有,  灰飞烟灭全消亡;
太平盛世将到来,  旭日东升放光芒。


         5、及 时 雨

穆圣接近拜德尔,  派遣二人作侦探;
阿里带领阿瓦慕,  走出营帐去察看。

捉住两名俘虏来,  希望使者做审判;
先知正在礼拜功,  阿里权且问根源。

俘虏自称是士兵,  被迫随军不管闲;
夜来出营找饮水,  不想目标被发现;

后来改口做仆人,  身不由己听调遣;
跟随主人来出征,  拉马坠蹬混口饭。

先知拜功结束后,  相对阿里作判断:
俘虏不会是仆从,  而是麦加战斗员;

他们原先说实话,  你们感到不耐烦;
却怕挨打故说谎,  知道你们乐其言。

使者接着问俘虏,  部队驻扎在哪边;
俘虏举手向南指,  翻过沙丘在下面;

又问共有多少人,  相答数目难计算;
再问每日宰几驼,  回复十峰过一点;

后问首领及姓名,  仔细道来若眼前;
恶人似乎来送死,  垂头丧气躺沙滩。

穆圣据此而断定,  军人约有一千三;
另加仆从和眷属,  千五百人数足全。

使者面对阿里说:  敌人此番来决战;
其势凶猛求全胜,  锐不可挡慎防范。

然后下令做撤退,  拉开距离免突陷;
避免骑兵夜偷营,  猝不及防极危险。

时值酷暑艳阳天,  盛夏烈日喷火焰;
碱土营地尽干裂,  相距水源比较远。

口干舌燥心甚渴,  大汗淋漓流不断;
士气偶然见消沉,  体内水分快淌完。

是日天气很晴朗,  万里无云极湛蓝;
遍地无有一丝风,  尘埃漂浮沙似燃;

红柳枯萎似垂首,  蓬草卷缩若困眠;
沙漠之鸟悄无声,  骆驼卧地闭双眼。

天边一片白云来,  立于当头而扩散;
不久晴空全改变,  风起云涌弥漫天。

大雨如注直倾泻,  垂下条条粗白线;
气温骤然而下降,  风清气爽润心田。

山谷地沟积满水,  沙土凝固似曾碾;
野草葳蕤百灵叫,  蚊蝇霎时皆不见。

信士饱饮又备足,  掘地为池齐蓄满;
人人精神齐抖擞,  个个情绪皆昂然。

主恩浩荡满乾坤,  襄助圣教大发展;
渴望时刻赐雨露,  困难时期总支援。

多神教徒惹天怒,  雨水成灾军大乱;
嚣张气焰被浇灭,  失魂落魄景惨淡;

扎营下寨盆地中,  洪流汇聚反为患;
旗帜被风齐吹倒,  帐篷水来全掀翻;

呼天唤地大嚎啕,  哭爹喊娘气直喘;
眷属婢女声悲切,  时号时泣极不安。

仿佛大限已来临,  从此不能得生还;
营地已然成汪洋,  满目凄凉透心酸。


     6、穆 圣 的 忧 虑

次日两军将遭遇,  穆圣彻夜未入眠;
专心向主做祷告,  为穆斯林祈平安。

信士艰难跋涉来,  筋疲力尽身困倦;
躺在沙滩便入睡,  鼾声如雷梦香甜。

两军实力太悬殊,  武器装备差距远;
敌人来势极凶猛,  咄咄逼人甚野蛮。

一旦对垒相厮杀,  以一敌五确实难;
半数信士无兵器,  赤手空拳如何办?

故此使者很忧虑,  整夜向主诉祈愿;
礼拜结束做祈祷,  吁请至尊相支援。

直到旭日东升时,  方才出门到阵前;
召集弟子站好队,  开始战斗总动员。

但见信士晨起后,  精神倍增并饱满;
斗志昂扬无所惧,  信心十足待迎战;

英姿飒爽光照人,  气贯长虹如电闪;
尽管手中缺弓枪,  紧握棍棒代刀箭;

大敌当前很镇定,  视死如归极勇敢;
碧血丹心映天红,  忠魂烈胆地震撼;

豪情万丈心安静,  大义凛然志弥坚;
敢于牺牲是英雄,  誓死捍卫伊斯兰;

面对死亡不改色,  严阵以待去拼拚;
有剑排前待迎敌,  弓手列后箭在弦;

驼队分列在两旁,  一对战马立前边;
最后一排无刀棍,  手攥石头当飞弹。

敌兵持矛又佩剑,  弓箭标枪武器全;
首领个个跨战马,  士兵人人坐驼鞍。

欧提拜为总指挥,  盛气凌人志横天;
发号施令作部署,  调兵遣将挥宝剑。

战斗准备就绪后,  穆圣开始做军检;
偶感心中在发酸,  穆民处境很悲惨;

如此弱小之士兵,  抵抗强敌有些悬;
然而不得不抗击,  现实冷酷令心寒;

别无选择岂奈何,  面向禁寺做祷念:
尊大仁慈唯安拉,  仆人祈求主护善;

逆徒总是极狠毒,  恃强凌弱很凶残;
势与使者相为敌,  追击杀戮不间断;

妄想消灭穆斯林,  企图称霸人世间;
昔日麦加大迫害,  今天来此加祸患;

信士唯有求安拉,  请对恶人做审判;
若要穆民长立足,  那就蒙蔽敌双眼;

假如主欲恶敌死,  想必他们难逃窜;
恶贯满盈主不喜,  罪魁祸首必完蛋;

使那歹徒心恐惧,  不战自溃而解散;
从此不会再猖狂,  残害生灵祸不浅;

此次战役不公平,  强加于人实难堪;
令人撕心并裂肺,  信士面临大考验;

同室操戈何残忍,  骨肉相残极伤感;
也许所杀是亲人,  也许被杀有血缘;

穆民处境很艰危,  仆人求主相可怜;
假如信士已牺牲,  希求赐予其乐园。

使者作罢祷告后,  抓巴沙土撒前面;
请求天神来相助,  打垮罪恶之集团。

然后指着战场说,  示意恶首丧生点;
某人死于哪口井,  某人毙命何土坎。

事实果然而如此,  确证先知所预言;
学者总是不相信,  千百年来成疑案;

那些理性主义者,  总是抱着其偏见;
否认神性与圣迹,  大发谬论不觉惭。

就在一六四二年,  第十二月二十三;
查理国王派三人,  前往战地做调研;

亲眼看见有鬼魂,  相互厮杀血飞溅;
内有阵亡之将领,  指挥战斗马当先。

爱德蒙瓦大亲王,  海上曾遇幽灵船;
目睹古代旧军筏,  亦有当今新战舰。

一五七七年法国,  在安贝尔大深山;  
全村人见天际中,  群鬼持械向北迁。

一九一四年八月,  协约盟军很悲观;
正当德军逼近时,  大雾突然而弥漫;

出现神兵骑白马,  喝退纳粹勿侵犯;
关键时刻实相救,  盟军终于脱大险。

大千世界多怪象,  无奇不有难穷遍;
中外媒体同报道,  有根有据非胡编。

经曰他们问灵魂,  人们知识必有限;
理智不可揭幔帐,  惟有真主知幽玄。

然而心怀不义者,  却被狭索所羁绊;
犹如蜘蛛网自身,  唯有蚊蝇送上餐。

有识之士善思考,  宇宙奥秘岂可参;
仅凭逻辑做推理,  反使理性入怪圈。

四维空间提出后,  证实先知智超然;
预见逐次成现实,  迫使理性难争辩。

一九七四年冬月,  六百学生在观看;
大肋一真显身手,  曾于东京做表演;

解答空中代数题,  瞬息之间能交卷;
用时万分之一秒,  理性如何释谜团;

另有一件奇怪事,  当场密封玻璃管;
火柴木棍能穿入,  完全在于凭意念。

特异功能是什么,  抽象名词易欺骗;
无非否认有神迹,  掩盖理性之缺陷。

科学不断作证明,  圣教源自真光显;
使者属性两兼备,  出类拔萃更超凡。

亦食人间之烟火,  然而品位居高端;
无人可以超其右,  不服尊者自卑贱。

有人居心极不良,  污言秽语喷粪便;
恶意诬蔑并攻击,  自叹弗如故相贬;

只能暴露其丑态,  形现龌龊自悲叹;
伟人形象永高大,  松柏之志耀山川。
 楼主| 发表于 2011-9-6 19:25: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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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临 战 训 令
  
穆圣选择安营地,  远离敌营而扎寨;
此地无有水资源,  令人担忧和焦虑。

聪明辅士孟泽尔,  走近圣旁提建议;
声言他是当地人,  熟悉环境和地理;

附近没有汲水处,  盆地水源较充裕;
虽然距离敌军近,  但是饮用无问题;

深挖池塘多储蓄,  再把其它井封闭;
堵塞敌兵取水道,  让其人畜干着急。

使者听罢建议后,  观察地形作分析;
认为建言很正确,  当即采纳不犹疑。

奥斯首领穆阿兹,  为圣搭棚备战骑;
帐篷搭在山包上,  便于观阵和指挥。

于是先知传命令,  集合队伍做鼓励;
亲自布阵列队形,  镇静自若心安泰。

号召弟子托靠主,  维持秩序守纪律;
站稳阵脚莫乱动,  不要率先去出击;

一旦敌人来挑战,  方准出阵做抵御;
敌若投降不准杀,  应当宽恕并优待;

除非他们要杀你,  否则杀人是犯罪;
必受军法严处置,  决不纵容或姑息;

禁止主动去叫阵,  两军交兵当奋力;
敌不挑战我不打,  他若收兵咱撤离;

三人换乘一峰驼,  二人共用一兵器;
胜负托靠于安拉,  成败取决主安排。

先知讲完回帐篷,  沉着冷静观战局;
大贤艾布伯克尔,  陪同使者于帐内。

反观基督教战争,  直言不讳喜血味;
教皇一声军令下,  要求异类头落地;

狼子野心直裸裸,  无有人性恶至极;
疯狂屠城绝人寰,  妇女儿童全杀害;

杀人戮尽不留根,  凶恶狠毒似变态;
罪大恶极世罕有,  纵使野兽也不及;

北欧教皇乌尔班,  嗜血成性如魔鬼;
号召信徒向东方,  杀人抢财占地皮;

南欧西斯内罗斯,  横举屠刀灭异己;
斩草除根方解恨,  纵火焚烧才称快。

恶性事件随处见,  枚不胜举有记载;
翻开历史目伤透,  即便铁人也掉泪。

唯有比较知善恶,  否则是非难辩白;
西方掌控话语权,  避而不谈其暴戾。

编造谎言树仇恨,  故对圣教大抹黑;
伊斯兰称法西斯,  听小布什放臭屁。

鲍威尔去安理会,  欺骗世人何用意;
无非消灭穆斯林,  捏造事实作证据。

千百年来何曾止,  一如既往动杀机;
宗教实质是什么,  难道就是反人类?


      8、真 挚 的 爱

信士准备要战斗,  圣到阵前去巡察;
手持木棍当拐杖,  清点队员并训话。

看见少年赛瓦德,  独自呆立似犯傻;
使者感到很奇怪,  顺手举棍点额发。

少年猛然而醒悟,  问圣为何而敲打;
并说自己要报复,  是否允准请回答。

穆圣解开上衣扣,  露出腹部和肋巴;
静待信士来复仇,  乐意接受其惩罚。

但见少年扑过来,  热切亲吻圣胸下;
象似婴儿在吮乳,  水乳交融情挥洒。

在场之人皆发愣,  相对无言暗惊讶;
使者询问赛瓦德,  如此这般竟为啥?

赛氏慨然而叹道:  捐躯沙场我不怕;
只想生前亲吻你,  死而无憾了牵挂。

寥寥数语见真心,  情深义长无虚假;
表明穆圣与信士,  血浓于水难分化。

生死存亡大关头,  心系使者胜爱家;      
众望所归人景仰,  心悦诚服拥护他。

热爱人民被热爱,  糟蹋百姓反糟蹋;
穆圣深受民爱戴,  帝王终被臣摧垮。

斗转星移千秋过,  月落日出万道霞;
圣光覆盖全世界,  无人与其比伟大。


      9、大 战 爆 发

两军列阵相对垒,  互不示弱甚森严;
假若麦加不固执,  和平依然在眼前。

古莱氏人艾比阿,  走出队列大声喊:
麦加父老乡亲们,  大家容我做发言;

这场战争不值得,  即便打赢穷光蛋;
我们仍然无所获,  仔细想来是颟顸;

所杀或许是亲人,  自断手足真遗憾;
过后必然将悔恨,  损财折兵空悲叹;

不如撤兵回家去,  免得追悔时已晚;
想要消灭穆斯林,  贝都因人最好战;

就让他们去代劳,  无须我们来蛮干;
假使穆民被打垮,  或者部落遭推翻;

均对麦加很有利,  免得牺牲或致残;
坐山观看虎相斗,  有利无害最划算。

狂徒艾布折海赖,  暴跳如雷气青脸;
厉声喝退建言人,  发誓铲除伊斯兰;

煽动群情起仇恨,  怒火中烧心似燃;
眼冒金星鼻抽歪,  口吐恶言唾沫溅。

和谈之门被关闭,  战鼓擂响雾遮天;
阴风森森起沙场,  乌云层层压山巅。

艾斯瓦代跳出来,  纵马狂奔撒野蛮;
欲毁信士汲水池,  掉转马头到井边;

穆民猛士哈穆宰,  跨马出阵剑高悬;
经过片刻搏斗后,  敌人落马滚下鞍。

麦加恶兽欧提拜,  率其兄弟及子男;
三位辅士去迎击,  他们拒绝另挑选;

哈穆宰和欧拜德,  还有阿里同阻拦;
分别战斗甚激烈,  恶敌先后奔黄泉;

哈穆宰斩敌头目,  恶贯满盈绝气焰;
欧拜德杀沙依巴,  陪葬其兄死沙滩;

阿里砍死瓦利得,  随父丧生寿命短;
信士欧氏受重伤,  有一条腿被砍断;

他被抬到使者旁,  骨髓外流其状惨;
穆圣安抚欧拜德,  热泪盈眶流满面;

伤员本是坚强人,  忍着剧痛而感叹:
若塔里卜尚健在,  必定感到很心安;

信士确实是好汉,  决不负恩相背叛;
义无反顾护圣教,  热爱使者在心间;

即使因此而牺牲,  撇下妻儿也情愿;
要以鲜血或生命,  卫教护圣免侵犯。

战斗打响不多时,  四敌身死无幸免;
敌人恼羞而成怒,  多人出阵极凶悍。

恶棍艾布折海赖,  气急败坏发冲冠;
杀气腾腾冲阵来,  挥舞宝剑寒光闪;

穆民阵中两少年,  认定恶首已出现;
徒步出击齐戮力,  争先恐后甚勇敢;

凶煞恶魔命该绝,  嚣张气焰灭如烟;
竟被少年斩下马,  扑通倒地魂消散。

怪兽之仔已发疯,  精神崩溃心态变;
横举屠刀大咆哮,  丧心病狂到极点;

英雄少年穆阿兹,  敌剑砍来伤其肩;
拽下左臂仍战斗,  赤肝烈胆如铁炼。

伍麦伊尔海玛姆,  冲入敌阵挥刀砍;
左冲右突岂可挡,  令敌胆碎腿发软;

成为殉教第一人,  金心钢骨摧敌胆;
多神教徒大惊恐,  屁滚尿流齐打颤。

另一首领伍麦叶,  接替死酋指挥权;
喝止士兵莫奔逃,  垂死挣扎延残喘。

他曾迫害毕俩力,  手段残忍不一般;
极端仇恨穆斯林,  无恶不作亏行遍;

狭路相逢看报应,  冤家路窄公道显;
辅士获知虐奴狂,  义愤填膺去追赶;

其中拉赫曼奥斯,  曾与伍麦叶友善;
此刻恶人心甚慌,  愧对故人拉赫曼;

奥斯得知其狠毒,  冲锋在前马当先;
手起刀落敌子死,  滚鞍落地气已咽;

勒缰调马奔敌首,  迅疾如飞似闪电;
猛然打落敌盾牌,  回身用力挥出剑;

只见恶首伍麦叶,  身首异处血污染;
原想阻碍圣教路,  自取灭亡下场惨。

余众见势大不妙,  放弃阵地皆逃窜;
一败涂地极狼狈,  千人奔命求自安。

汗流浃背胆碎裂,  丢甲弃盔减负担;
土崩瓦解四散去,  落荒而逃归家园。

六个恶酋先后丧,  六个首领囚在监;
七十敌兵死阵中,  七十俘虏被看管。

拜德尔上真光耀,  摧垮恶势大集团;
迎头痛击获全胜,  以弱胜强实罕见。

穆斯林军已突起,  威震山河响平原;
犹如平地一声雷,  镇妖降魔撼阴山。


   10、真 理 战 胜 虚 伪

首次卫教大战役,  全凭真主襄助威;
信士临危而不惧,  争先奋勇去迎敌;

面对死亡很镇静,  大义凛然欲捐躯;
所向披靡难阻挡,  势如劈竹无所碍;

出阵迎敌如迅雷,  刀光似电剑生辉;
浴血奋战不怕死,  冲刺厮杀气不馁。

强敌倚仗其优势,  恶风暴雨齐倾来;
披坚执锐气凌人,  纵马驰驼赛兵器;

经过几番厮杀后,  丧魂落魄胆自摧;
军心顿时而瓦解,  阵营慌乱士气衰;

最终全部被击垮,  溃不成军争逃离;
形似秋风扫落叶,  势如落花葬流水。

首领战将丧马下,  兵勇先锋死阵地;
部分头目和士卒,  被擒为囚垂脑袋;

余众惊慌又失措,  屁滚尿流汗如雨;
风声鹤唳大嚎啕,  草木皆兵急奔遽。

两军势力不均衡,  差距悬殊难对垒;
敌军装备很精良,  穆民人少缺武具;

然而战果出意料,  庞大队伍被击溃;
英明领袖做指挥,  弱小穆民大胜利。

战争尚未爆发前,  使者偶尔自徘徊;
大敌当前虽镇定,  静中不免有忧虑:

敌军人数一千几,  超过信士好几倍;
士兵作战有经验,  训练有素懂武艺;

武器护甲两齐全,  骆驼战马多乘骑;
粮草充裕军费足,  后勤补给不愁取;

气焰嚣张甚高涨,  来势凶猛难抵御;
锐不可挡如何阻,  势如恶浪任澎湃。

穆斯林军很弱小,  老少凑数不成队;
武器不足战骑少,  无有盔甲做防卫;

半数兵员空攥拳,  赤志忠魂似火炬;
手无寸铁岂抵抗,  伐木不可无斧锯;

然而现实极严酷,  穆民处境很艰危;
信士几乎是穷人,  无有财力搞装备;

既然敌人不放过,  其势汹汹来威逼;
那就只有去应战,  别无选择惟抗击。

使者岂能不忧心,  唯恐信士被杀害;
但是不得不应战,  大军压境难逃避;

被迫出兵保居民,  岂可坐家待敌毙;
除非生来是懦夫,  否则无人求安逸。

以弱克强是悬念,  以寡敌众属无奈;
先知对此很清楚,  唯有祈主相慈爱。

大贤艾布伯克尔,  同坐帐中在作陪;
见圣斗篷滑肩下,  小心翼翼披上去;

待到做完祷告后,  随即对圣作安慰:
安拉诺言会实现,  来犯之敌必惨败;

穆民出兵属正义,  捍卫真理是壮举;
反动势力虽强大,  因其邪恶将垮台。

诚如天经所训谕,  安拉援助归真理;
凶恶之敌自取亡,  天怒地怨被淘汰。

信士人心得安定,  面对强敌无所谓;
沉着应战不胆怯,  愈战愈勇见刚毅。

敌人外厉却内荏,  闻风丧胆志萎靡;
战斗经过几回合,  人仰马翻大败北。

拼杀进入白热化,  天兵降临显神迹;
魔鬼望见阴魂散,  烟灭雾消入地狱。

哲伯颐莱大天神,  悄然告诉圣机密;
使者随即抓把沙,  掷向敌营风骤起;

狂风扑向敌营中,  阵脚大乱皆战栗;
惊惶失措全呼叫,  晕头转向若酣醉。

信士精神齐抖擞,  如虎添翼展威仪;
所向披靡无人阻,  摧枯拉朽于瞬息。

拜德尔上圣光耀,  拨云见日晴万里;
多神教徒被摧垮,  分崩离析已解体。

半岛各地传捷报,  穆斯林军无人敌;
组成铜墙连铁壁,  坚不可摧是劲旅。

威名远扬镇四方,  响彻山谷如迅雷;
敌人气焰被扑灭,  岂敢轻易再觊觎。

圣教本由主襄助,  真理肯定胜虚伪;
即便恶魔偶挡道,  不久必然要消弭。


      11、善 待 俘 虏

拜德尔战已结束,  清理战场是当务;
穆圣传唤众弟子,  就此专门做吩咐:

命令安葬战死者,  无论信士异教徒;
按其信仰而分开,  各自归葬埋入土;

对待罪大恶极者,  禁对尸体相侮辱;
同样慎重去掩埋,  可以告诉其家属;

事后亲往各墓地,  分别吊唁作安抚;
告诉在场之人士,  因果报应权在主。

献身正道受主喜,  悖逆作恶遭天怒;
主喜信士入乐园,  迷误之徒入火窟。

圣与弟子齐商议,  如何处置各战俘;
大贤建议许赎身,  次贤要求全斩除。

使者采纳大贤言,  准缴赎金换俘虏;
因贫无力赎身者,  教书写字作代赎;

如果教会十个人,  能够写字或阅读;
同样释放归故里,  共享天伦和清福。

首领四千第纳尔,  士兵一千为足数;
若但缴清赎金后,  恢复自由踏归途。

战俘分配給辅士,  嘱咐优待并照顾;
穆民谨遵圣旨意,  对待囚徒多宽恕;

食物供给俘虏吃,  自用椰枣充饥腹;
仁至义尽古未有,  开明宽大今亦无。

先进莫过于美国,  主导思想在征服;
无论政局或军界,  改头换面做教父;

大唱文明高调子,  推行民主靠战斧;
强加于人不觉惭,  实行自由凭航母;

虐囚丑闻总不断,  卑劣惨绝目共睹;
关塔那摩长羁押,  无有凭据装糊涂;

吹嘘法制很健全,  行凶阿布格里卜;
电击水注警犬咬,  严刑拷打更奸污;

秘密监狱遍全球,  惨绝人寰惊世俗;
无恶不作如禽兽,  冷酷无情极狠毒;

小布什和布莱尔,  丧心病狂狗不如;
横举屠刀除异己,  罪大恶极待天诛;

轰炸毁灭阿富汗,  罗列罪名说恐怖;
大举进攻伊拉克,  掠夺资源抢油库;

黑鹰猎豹大黄蜂,  杀人如麻漫天舞;
铁驴悍马装甲车,  滥杀百姓毁民屋;

巡航导弹似飞蝗,  集束炸弹如雨注;
清真寺顶白磷闪,  难民营里尽人骨;

婚礼化作火葬场,  投弹人群说失误;
射杀妇女与儿童,  亵渎正教毁经书;

黑水公司谁撑腰,  暗杀绑架灭无辜;
保安人员是杀手,  胜过冷血凶动物;

大行不义无人问,  理直气壮当屠夫;
任意宰杀穆斯林,  嫁祸于人无记录;

悍然践踏国际法,  大谈人权吹法度;
嗜血成性如毒蛇,  烧杀抢劫掠财富;

攻击他国为暴政,  横挑鼻子竖戳目;
诛尽杀绝不罢休,  掉转枪口再杀戮;

双重标准由自定,  手执大棒胡萝卜;
顺其而生做盟友,  逆者难存必颠覆。

试问邪恶轴心国,  究竟归属何政府;
哪个组织最邪恶,  包藏祸心最突出。

事实清楚毋容辩,  美欧精英极顽固;
还有犹太复国者,  新十字军司令部。

言归正传叙旧事,  信士真心待战俘;
感动那些顽固派,  自觉形秽顿醒悟;

重新认识穆斯林,  温和善良耐吃苦;
心无怨恨天地宽,  敬主爱圣不孤独;

迁士曾在麦加时,  受尽折磨和欺侮;
迫害摧残何曾止,  赶出家门被驱逐;

可是心中不记恨,  以德报怨总如故;
穆民心地真善良,  不对仇人相报复;

俘虏历来成奴隶,  受尽苦难和欺负;
有谁能够得幸免,  死亡线上无生路;

多神教徒理当垮,  针对骨肉欲根除;
岂料反而被击溃,  全军覆没如碎酥。

穆罕默德真仁慈,  德化天下泽草木;
众望所归是必然,  世人景仰终归附。

何曾以剑取天下,  全是诬蔑与嫉妒;
倘若武力定乾坤,  尖端武器扩版图:

地球统归美欧人,  全为愚民拜基督;
但是真主不允许,  天经对此有阐述:

安拉造化全人类,  同宗演化各民族;
以便相互可制衡,  宜于共存得相处;

否则地球将破坏,  生态环境被虫蠧;
大千世界养众生,  皆为主宰之奴仆;

宗教信仰属自由,  古兰经中有叮嘱;
谁是谁非不难辨,  善恶分明很清楚


   12、信 士 凯 旋 而 归

穆斯林军在前线,  麦地那城风激烈;
犹太人和伪善者,  狼狈为奸欲作孽。

乘虚刮起大妖风,  谎称信士被消灭;
宣泄私愤吐怨气,  散布流言心术邪。

制造恐怖与麻烦,  幻想会有人变节;
以此削弱信士志,  从此不再有威胁;

或者内外相呼应,  可以趁火而打劫;
先灭城中弱穆民,  再与信士相对决。

圣派信使归后方,  捷足先登去报捷;
谣言不攻而自破,  恐怖气氛即退却。

举城人心得振奋,  欢欣鼓舞甚喜悦;
感赞安拉相佑助,  圣城稳固坚如铁。

信使接近圣城时,  遇见季贤情悲切;
妻子归真已安葬,  从此永久相离别。

穆圣女儿茹凯雅,  心地善良志纯洁;
拜德尔战爆发前,  卧病在床常咯血;

丈夫陪护未出征,  悉心照料不或缺;
寿命原由真主定,  仙牌不易做改写。

马克图穆为留守,  代理领拜防袭窃;
获知信士将凯旋,  喜出望外甚迫切。

及至使者率队归,  信民出城去迎接;
万众欢腾相庆贺,  犹如群星拥皓月。

少儿蹦跳并拍手,  欣喜若狂皆奔跃;
姑娘敲着手中鼓,  载歌载舞做致谢。

老人妇女道色兰,  笑迎勇士与英杰;
城内城外人如潮,  夹道欢迎声不绝。

由衷感佩圣智慧,  选择决战很正确;
阻止敌军来蹂躏,  断然出兵去拦截;

圣城免遭大劫难,  保境安民固教业;
以少胜多获全胜,  以弱制强覆鬼穴。
 楼主| 发表于 2011-9-11 07:31:31 | 显示全部楼层
 九十六、 独具魅力的个人风格

主派特使到人间,  代理治世传平安;
肩挑重担履职责,  任重道远独拼攀。

穆圣问世天恩降,  真光普照送温暖;
与生俱来是贵人,  圣验明证写不完。

品貌优异心慈悲,  体格魁梧度量宽;
言行举止很文雅,  乐善好施厌贪婪;

浩然正气连霄汉,  凌云壮志达蓝天;
智慧超常极谦虚,  能力过人不骄慢;

历尽苦难不灰心,  逆来顺受甘磨练;
遭遇迫害相忍耐,  忍辱负重从无怨;  

胸如海洋纳百川,  怀抱江河容千帆;
深仇大恨任它过,  既往不咎心存善;

爱人胜过爱自己,  情同手足心相连;
尊老爱幼怜孤儿,  扶贫济困多奉献;

大爱无疆惜众生,  不分富贵与贫贱;
恩泽播撒全人类,  深情厚义如温泉;

滔滔不绝长涌流,  脉脉滋润人心田;
斗转星移应犹在,  经年累月总连绵;

热爱生态和动物,  言传身教不厌烦;
禁止毁林伐树木,  明令宰牲遮其眼;

涉身处世信为先,  立根固本志亦坚;
表里如一目清澈,  高瞻远瞩有预见;

行为端正方向明,  情操高尚身清廉;
光明磊落更坦荡,  虚怀若谷超极限;

剑胆琴心世无双,  侠举义行令震撼;
平定乱象正大纲,  力挽狂澜独承担;

恶风暴雨任其来,  刀光剑影由它砍;
岿然而立不动摇,  犹如铁柱植山巅;

放眼世界宣真理,  号召归信伊斯兰;
推倒种族隔离墙,  消灭阶级旧观念;

人类本是同根生,  相互爱悦是关键;
和睦相处莫分裂,  共同依靠大团圆;

缩小贫富之差别,  拉开距离心分散;
两极分化何缘由,  剥削制度是祸端;

重复加利被禁止,  为富不仁遭批判;
鼓励劳动和经商,  游手好闲受冷淡;

树立目标齐奋斗,  沿着正道同向前;
康庄大道已开辟,  通天桥梁达乐园。

人若熟读古兰经,  信许迷途而知返;
奥理妙义穷不尽,  释疑解惑除烦难;

科学证明由天启,  诸多预言已应验;
百读不厌开心卷,  信仰稳固如泰山。

要做虔诚穆斯林,  必须遵循主经典;
使者以身而作则,  光辉形象永垂范;

若想成为真信士,  遵经守训得圆满;
希望能够遂心愿,  当以行动去实践。


   九十七、袭 劫 麦 地 那

商队首领苏福扬,  自作聪明出主张;
派使谎报有军情,  铸成大错甚恐慌。

得知大兵被击溃,  垂头丧气独感伤;
哗众取宠自取辱,  好大喜功实窝囊。

儿子成为刀下鬼,  亲友丧身在战场;
并未引咎作自责,  变本加厉象恶狼。

发誓与圣决雌雄,  要对圣城大扫荡;
斩草除根绝后患,  欲泄私愤灭对方;

故而不再用头油,  远离妻室忌同床;
决心铲除伊斯兰,  养精蓄锐聚力量。

此后接替指挥权,  厉兵秣马擦刀枪;
争取结盟大备战,  拟将穆民全杀光。

亲率二百轻骑兵,  行动诡秘极荒唐;
出其不意搞突袭,  如狼似虎甚猖狂。

纵马腾蹄急奔驰,  急功近利掀恶浪;
从而展示其才华,  扬名显能追梦想。

接近城郊而止步,  潜入椰林去隐藏;
谴使联络犹太人,  里应外合同开仗;

犹太首领胡亚依,  闭门谢客绝其望;
另一酋长塞乃姆,  拒不参战恐遭殃。

串联不成自胆怯,  嚣张气焰落千丈;
就此返回太丢人,  归去无颜见老乡。

未敢入城去洗劫,  唯恐自己把命丧;
黔驴技穷故搔首,  徘徊林中甚彷徨;

破晓之前急撤军,  纵火毁林齐逃亡;
最怕穆民来追击,  争先恐后大奔忙。

快马加鞭不停步,  汗流浃背尿直淌;
想法阻止穆斯林,  丢粮弃草设路障。

伊历二年腊月五,  圣城郊外火势强;
果树椰林化乌有,  烈焰冲天烟迷茫。

圣率弟子去追踪,  相去甚远未撵上;
捡拾面粉数百袋,  正好可以济年荒。

敌人希望信士死,  做梦也在求偶像;
结果恰恰却相反,  鬼使神差来送粮。

迁士皆是无产者,  忍饥挨饿是家常;
有时一餐两枚枣,  无有面包充饥肠。

幸得面粉及时来,  如获至宝由天降;
多亏敌人费心思,  否则饥馑也够呛。

如果不是麦加人,  别出心裁耍花样;
何以缓解荒年苦,  耐人寻味思恩养。

虽然树林遭焚毁,  日后厉鬼无依傍;
暴露无遗于眼前,  原形毕现难伪装。

比如联军之战役,  敌军沙地扎营帐;
无有林木作掩护,  不可隐身露凶相;

一切行动皆明了,  益于迎击和设防;
劫营偷袭谈何易,  调兵遣将收眼眶。

犹太人和伪信士,  即便他们再狂妄;
失去藏身之场所,  阴谋诡计全泡汤。

敌军举动可瞧见,  随机应变如反掌;
信士依托主襄助,  因祸得福更兴旺。


   九十八、节 日 的 意 义

年底真主降敕令,  确定节日有拜功;
各地穆民同聚礼,  兄弟情谊必加深。

跨越地界与时空,  共同遵循和奉行;
万众一心朝向主,  聚精会神拜至尊。

同心同德走正道,  真情真意真教门;
相聚一起有情义,  互道色兰贺吉庆。

握手问安相祝福,  片言只语送温馨;
凡是穆民如骨肉,  情同手足相依存。

不因距离而疏远,  不因族别作区分;
不因肤色相歧视,  不因贫富衡量人。

团结友爱不相忘,  有难同当见真情;
无论置身于何处,  彼此牵挂心连心。

尊老爱幼敬君子,  扶弱济贫受推崇;
善心义举主喜悦,  遵纪守法是良民。
  
此中妙义说不完,  唯有体会知真恩;
徜徉其中心自醉,  忘却烦恼与苦闷。

伊斯兰教重公平,  追求目标为大同;
反对特权和剥削,  教法规定人平等。

国王进入清真寺,  不能超越老百姓;
按照时序排队列,  必须降低其身份;

真主面前应谦恭,  否则就是不虔诚;
等级制度属异端,  强加于人太蛮横;

自我优越是狂妄,  鄙视同胞为骄纵;
人类原由同根生,  上帝选民归谬论;

抬高自身何企求,  凌驾人上心不正;
目的无非是纵欲,  盗名欺世盼纳贡;

狼子野心已昭然,  贪图富贵是祸根;
不劳而获极可耻,  剥削阶级太残忍。

穆圣以身作示范,  清廉节俭轻红尘;
艰苦朴素度生活,  粗茶淡饭无保证;

贵为领袖不骄奢,  与民无异难辨认;
总把自己当主仆,  无有权利享殊荣;

终生居于土屋中,  传播真理和文明;
执着奉献伊斯兰,  夜以继日而耕耘;

礼贤下士惜人才,  一视同仁待来宾;
道德情操很高尚,  襟怀坦荡并宽容;

慈悲之心如光源,  照亮世界化尘封;
得正道者受主喜,  灵魂深处亦安宁。
  

   九十九、哈 台 盘 部 落

伊历三年春夏间,  曾闻乡下一部落;
其名称作哈台盘,  谋划实施大掠夺。

准备袭击麦地那,  操练兵马动干戈;
目标郊外大牧场,  抢掠牛羊和骆驼。

塞伊赖白选壮丁,  牧哈日布练骑射;
两族推举杜杉尔,  统领骑兵兴战祸。

穆圣闻讯唤弟子,  面对危局想对策;
议定出兵去讨伐,  先声夺人示威慑。

麦地那留奥斯曼,  处理事务代巡逻;
严密注视敌动向,  防止偷袭纵战火。

敌知阴谋已败露,  穆民率先来问责;
惊惶失措齐奔逃,  贼人胆虚岂安乐。

穆斯林军未追击,  只是象征意义多;
出兵只是做警告,  交恶没有好结果;

否则严惩而不贷,  何去何从任选择;
随即收兵回圣城,  途中大雨倾盆泼。

驻足安营做炊事,  垒起石头支起锅;
饭后士兵自散步,  圣在树下独思索。

敌军统领杜杉尔,  乘虚而来高声喝:
穆罕默德看利剑,  此刻谁是保护者?

使者睁开眼睛后,  处惊不慌未沉默;
随即厉声而答道:  安拉可以救助我。

敌首两眼直发呆,  剑从手中自滑落;
使者拾起地下剑,  指着敌人同时说:

命该当绝岂可逃,  谁能救你于此刻?
敌首顿时脸惨白,  自惭形秽直哆嗦。

先知释放杜杉尔,  警告莫要起风波;
杜氏绝处得逢生,  由衷感佩圣功德;

当即加入伊斯兰,  弃暗投明不疑惑;
规劝族人皈圣教,  迷途知反莫错过。
 楼主| 发表于 2011-9-21 11:39:3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OO、吴 侯 岱 战 役

     1、分 歧 与 分 裂

回顾拜德尔战役,  多神教徒极悲戚;
损兵折将丧尊严,  劳民伤财失底气。

阵亡家属不罢休,  拖儿带女沿街啼;
举城沉溺悲哀中,  呼天唤地齐洒泪。

声嘶力竭倾其怨,  哭爹叫娘喊冤屈;
要求那些当权派,  报仇泄恨做安慰。

只知自己恨难消,  不想穆民被杀害;
曾经折磨又摧残,  惨绝人寰落地哀。

面对游行和闹腾,  议事厅中恶首聚;
经过反复酝酿后,  决定出兵做准备。

商队利润停发放,  共计金币五万枚;
全部用在战场上,  武装队伍作军费。

而今时机已成熟,  一呼百应不费力;
乘势进攻麦地那,  摧毁穆民根据地。

统帅艾布苏福扬,  招兵买马购武器;
组织士兵勤操练,  拼杀格斗大演习。

联络城乡各部落,  号召各界齐参与;
串通所有犹太人,  勾结少数两面派。

古莱氏人三千多,  其它共计两千余;
组成军事大联盟,  只待令下同出击。

游牧诗人阿齐兹,  上次被俘很消极;
穆圣怜其家境寒,  未收赎金而放归;

承诺不再反圣教,  利诱之下纵私欲;
四处奔走去游说,  吟诗作赋大鼓吹。

埃赖提姆极狠毒,  豢养杀手起恶意;
承诺重赏哈瓦什,  专门射杀哈穆宰。

哈瓦什是神枪手,  使棍舞棒皆熟习;
投掷标枪很准确,  百步穿杨总中的。

麦加备战达数月,  各项工作已就绪;
集合队伍待出发,  弦管乐器奏战曲。

整装待发风凛凛,  战云密布寒凄凄;
声势浩大前未有,  气焰嚣张难平息。

统帅一声将领下,  锣鼓喧天齐开台;
密密麻麻如猎狗,  浩浩荡荡杀奔来。

罪魁祸首极威风,  携妻带妾拥歌妓;
乘驼骑马齐奔腾,  尘土飞扬沿途起。

穷兵黩武岂了得,  横行霸道逞淫威;
不久临近麦地那,  朱胡赖发安营寨。

麦加圣叔阿巴斯,  修书派使来传递;
使者获知消息后,  召集弟子作分析。

麦加大兵骤压境,  蜂拥而至相甚逼;
其势迅猛如恶浪,  排山倒海何凌厉。

犹太人和伪信士,  等待浑水去摸鱼;
暗流涌动从未止,  圣城处境着实危。

穆斯林军虽忠勇,  力单势薄被孤立;
军队装备特别差,  后方空虚缺补给。

如何抵挡侵略者,  以弱胜强谈何易;
岂非以卵撞击石,  结果无须作考虑。

鉴于形势极冷峻,  必须认真去对待;
不可轻举而妄动,  冒险出兵犯大忌。  

只能据城做坚守,  避开锋芒措其锐;
采取固守之战术,  安内攘外两相宜。

伊历三年十月份,  圣派侦探出城去;
搜取情报供判断,  随机应变做安排。

联军超过五千人,  三千五百多乘骑;
其中骆驼三千峰,  战马超过五百匹;

另有一千多士兵,  同乘骆驼已到齐;
士气高涨喧尘上,  面目狰狞如厉鬼;

首领头目志骄纵,  军刀挥舞呲咧嘴;
帐前幕后奔走忙,  你来我往显自己;

诗人臭嘴象乌鸦,  唾沫喷溅似倾雨;  
鼓吹叫嚣声嘶哑,  轮流表演相竞技;

歌妓女仆争亮相,  摆胸扭臀献丑态;
狂歌劲舞似发疯,  眉飞色舞情荡溢;

教职巫师眼朦胧,  神魂颠倒心迷醉;
强烈欲望似燃烧,  躁动不安血澎湃;

士兵任意纵驼马,  践踏草场毁牧区;
铁蹄过后牛羊愁,  草原顷刻成废墟。

使者听罢汇报想:  如此强敌似潮水;
汹涌而来难抵挡,  不可正面去阻击;

固守城池最可靠,  原地不动更有益;
犹如大山自稳固,  洪水泛滥不可摧;

倘若出兵做抵抗,  投石阻浪无意义;
非但洪流难阻止,  竟被淹没冲入海。

故此决定固守城,  以逸待劳最合宜;
传令轮流去巡逻,  警惕骑兵来偷袭。

大敌当前局势恶,  信士观点有分歧;
长者顺从圣决定,  少壮主张拼高低;

争论相持而不下,  主战一方不放弃;
穆圣非常讲民主,  因此最终作默许;

只得放弃自主张,  服从多数之建议;
决定出城去应战,  反击侵略于郊外。

十月十日聚礼时,  先知演讲做鼓励;
最后号召众弟子,  面临强敌莫畏惧;

勇敢作战保家园,  打击侵略与恶敌;
誓死捍卫生存权,  维护正义和真理。

聚礼结束圣回屋,  穿上护甲戴头盔;
腰上佩带指挥剑,  出屋扔掉其盾牌。

年长辅士皆惊讶,  责备青年不懂礼;
逼迫使者去迎战,  固执己见属愚昧。

青年顿悟自鲁莽,  改弦更张作反悔;
异口同声做表示,  一切听从圣指挥。

穆圣正色而说道:  使者言行岂儿戏;
仁者口中无浪言,  一言既出马难追。

于是下令齐出发,  按部排列授战旗;
伍麦伊尔是迁士,  擎起旗杆志豪迈;

海兹拉芝孟泽尔,  扛起标帜领其队;
奥斯部落胡宰莱,  竖旗领队做后卫。

千人军民出城门,  开赴前线伍侯岱;
途中遇见犹太人,  原是圣城近邻居;

与欧拜代是密友,  突兀现身极鬼祟;
先知告诉弟子们:  犹太队伍甚可疑;

他们伺机欲作乱,  不可对其相依赖;
若但留住有危险,  莫如就此而辞退;

随即打发其回家,  避免隐患莫存在;
阿卜杜拉欧拜代,  故此耿耿长萦怀。

先知检阅参战员,  年龄若小即遣回;
少年箭手海德吉,  无论如何要追随;

其父向圣相求情,  夸子箭法属第一;
使者勉强而允准,  许在军中服兵役。

热血少年赛穆若,  执意从戎志不移;
要求摔跤作比赛,  果然战胜海德吉;

穆圣坚持其年小,  小伙执拗不离开;
无可奈何准其往,  其余全部遣故里。

周六夜晚停前进,  就地安营齐休憩;
次日清早用饭后,  举旗迈步而继续。

到达肖特果园时,  阿卜杜拉怀鬼胎;
牢骚满腹泻不完,  带其部队全脱离。

阿卜杜拉艾米尔,  追赶过去做劝谕;
斥责宗亲是懦夫,  临阵脱逃实可鄙。

三百余人已溜走,  穆斯林军剩七百;
奥斯队员很沮丧,  有人同时在犹豫;

但是最终未脱逃,  回去愧见众族裔;
只好随圣向前进,  托靠安拉赐安泰。

伪信之徒临阵走,  分裂军心影响坏;
士气因此而低落,  有人精神很萎靡。

部分穆民极愤慨,  要求严惩其行为;
使者劝谕信士们:  无须为此闹情绪;

心无诚意志不纯,  留下反而是累赘;
兵不在多贵于精,  人无真心则虚伪;

何必因为转背者,  分散精力不应该;
团结一致去战斗,  继续前进抗凶逆。

       2、战 争 打 响

部队进抵吴侯岱,  深入一带山谷内;
背向南山齐安营,  面向圣城而扎寨。

山前洼地多源泉,  敌军临水宿营地;
大队人马相蠕动,  密密麻麻如蝼蚁。

军队统帅苏福扬,  帐前立马做指挥;
伊斯梅尔左先锋,  其父乃为折海赖;

右骑统领哈立德,  气吞山河好厉害;
士气高涨马嘶鸣,  刀剑枪矛如林立。

穆圣命令祖伯尔,  设置防线相对垒;
按步就班做部署,  抵挡骑兵来突袭;

要求士兵莫麻痹,  严阵以待多警惕;
不可率先而出兵,  立稳阵脚守纪律;

五十余名弓箭手,  埋伏队后山腰里;
传令辅士朱拜尔,  不准擅自离岗位;

无论发生何等事,  必须坚守其阵地;
未经许可勿妄动,  生死存亡在此举。

布阵设防落实后,  使者分别作晓谕:
生命诚然极可贵,  捍卫真理更应该;

敌人恃强而凌弱,  横征暴伐逞淫威;
妄想消灭穆斯林,  阻止正道除异己;

信士生命受威胁,  被迫反抗恶势力;
争取个人生存权,  理所当然属正义;

身处逆境要坚强,  屠刀砍来当阻击;
不能闭目自等死,  岂可束手而待毙;

必须勇敢去抗争,  冲锋陷阵制恶敌;
但是不可太过分,  安拉喜悦心慈悲。

战斗很快便打响,  敌营勇将冲出来;
纵马奔驰势凶猛,  怒目圆睁象张飞;

沙漠之虎哈穆宰,  一跃而出几百米;
拼杀格斗半回合,  敌将便成刀下鬼。

死者大弟太赖哈,  恶向胆边生歹意;
冲出队列舞战刀,  怒气冲天倒竖眉;

阿里出阵去应战,  剑光闪耀顿生辉;
相战不到片刻钟,  顽敌落马献首级。

次弟名叫欧斯满,  气急败坏来拼比;
挺抢纵骑奔阵前,  暴跳如雷势凌厉;

一位信士去格斗,  挥剑象似劈木柴;
手起刀落敌丧命,  滚鞍下马入地狱。

三弟名为塞依戴,  怒不可遏脸发黑;
杀气腾腾晃长枪,  咬牙切齿鼻抽歪;

迁士艾布瓦喀思,  挥刀打飞敌武器;
用力刺入敌胸膛,  气绝身亡驼下栽。

太赖哈家四兄弟,  飞蛾扑火自倒霉;
灰飞烟灭在瞬间,  威风扫地落尘埃。

古莱氏人屡挑战,  相继丧生皆失败;
士气一落降千丈,  惊魂不定齐战栗。

骑兵飞奔如激流,  汹涌而至欲淹埋;
信士弓箭同射出,  人仰马翻争遁避;

前排战马应声倒,  后面骆驼慌逃离;
如此冲击有三次,  最终受阻而放弃。

随军女仆汗如豆,  矫情弱魂飞天外;
恶妇杏黛近发疯,  捶胸顿足出恶语;

呵斥妇女大哭闹,  声嘶力竭鼓士气:
古莱氏人是好汉,  临阵胆怯为败类;

做为男人当奋勇,  保卫亲人和妇女;
假如你们怕战死,  那就回去抱小孩;

我们妇女去战斗,  你们做饭抹锅台;
谁让你们是懦夫,  胆小如鼠象乌龟;

战死沙场是英雄,  负伤致残受敬佩;
英雄我们永怀念,  愿为伤员献出爱;

就像烈酒般滚烫,  饮后会让你沉醉;
又如鲜花正开放,  芳香四溢入心脾;

贪生怕死甚可羞,  无人对他愿理睬;
妇女宁肯自守寡,  不与懦夫相依偎;

英雄处处受欢迎,  女人争相递玫瑰;
我们永远爱勇士,  厌恶懦夫窝囊废。

嗓音几乎扯破喉,  士气终于被提起;
全面混战已爆发,  刀光剑影催命急。

信士奋力相抵抗,  视死如归无所惧;
甘洒热血在沙场,  铁骨钢胆极豪迈;

英勇战士哈穆宰,  动作迅猛如霹雳;
剑光挥动似闪电,  左右砍杀象削梨。

两军酣战很激烈,  敌军接连换战旗;
十二旗手相继丧,  无人再敢去接替。

圣叔头缠红围巾,  冲锋陷阵势若摧;
边战边歌气豪壮,  愈战愈勇力不衰;

先知望见心甚焦,  惴惴不安极忧虑;
并说安拉厌骄纵,  无论如何要谦虚。

战斗进入白热化,  驼马嘶鸣似啜泣;
刀剑碰击火星溅,  盔甲受损铁沫碎。

敌人男女齐怒吼,  鼓噪呐喊如鸟啼;
圣叔冲向大营中,  伸剑触及敌胸肋;

一声尖叫似绝望,  方知此人是杏黛;
男扮女装充首领,  指挥女流使奴婢。

圣叔收剑而说道:  使者禁止伤弱辈;
毫不犹豫反身走,  谨遵圣谕不忘怀。

恶妇杏黛免死后,  并未因此而自愧;
反而以怨去报德,  四处寻找黑奴隶;

其名叫做瓦喀什,  训练有素待机会;
古莱氏人欲报仇,  许以重金曾收买;

专事射杀穆斯林,  目标选择将领级;
双方交战难分辨,  手握标枪长徘徊。

目标杏黛已认准,  红色头巾似招牌;
找见黑奴让射杀,  屏住呼吸在等待。

但见圣叔乘黑驼,  所向无敌岂阻碍;
如入无人之境中,  鸡飞鸟散皆奔去。

黑奴瞅着其目标,  投掷标枪不犹疑;
圣叔应声而倒下,  壮烈牺牲令地哀。

杏黛疯狂奔向他,  用刀刨开其肚皮;
揪住肠子满地撒,  吞嚼心肝和脾肺;

割下鼻子与耳朵,  剁掉两足及双臂;
砍断头颅抛一边,  疯狂用剑戮尸体。

狠毒恶极竟至此,  史书文字有记载;
丧心病狂超禽兽,  惨绝人寰胜妖怪。

这便就是异教徒,  令人惊讶更诧异;
何以可见其优越,  教义内涵有问题。

再看美欧以色列,  嗜血成性是怪癖;
腥风血雨弥漫天,  狂轰滥炸绝人迹;

烧杀抢掠霸全球,  滥杀无辜毁民居;
生灵涂炭尸遍野,  无所不用其恶极;

大谈文明说人权,  武力维护新秩序;
尖端武器造和平,  巡航导弹送真理;

自由女神何兴趣,  喜爱囚徒长监闭;
人满为患不用愁,  欧洲扩展其范围;

管它黑监和白牢,  莫谈事实与证据;
要无期限做羁押,  陪伴女神不孤寂;

到处秘密去抓捕,  绑架暗杀均可以;
目标锁定穆斯林,  消灭异己最痛快。

     3、疏 忽 大 意

回顾英烈哈穆宰,  骁勇善战数第一;
纵有万夫岂可挡,  披荆斩棘无人敌;

气贯长虹志凌云,  侠肝义胆行壮举;
生来本是大力士,  克敌制胜迅如雷;

所向披靡任驰骋,  摧枯拉朽无阻碍;
攻无不克阵必破,  风扫落叶敌溃败;

不料沙场遭暗算,  大义凛然而捐躯;
碧血丹心犹可存,  流芳千古传万代。

敌人原本被击退,  争先恐后而逃避;
女仆眷属齐嚎啕,  魂飞胆丧面如灰;

军营顿时全大乱,  士兵无人听指挥;
首领见势不甚妙,  撇下妻室顾自己。

信士以为获全胜,  不去追击却拾遗;
只顾眼前战利品,  违令离开其岗位。

山上许多弓箭手,  唯恐落后自吃亏;
不听将令跑下山,  仅剩十人做后卫。

敌骑统领哈立德,  回首望见心大喜;
调转马头绕山后,  爬上山顶扑下来。

十位弓手齐射箭,  如何抵挡骑兵队;
全部壮烈而牺牲,  后卫对敌已敞开。

很多信士在拾物,  猝不及防敌到来;
不战自溃乱奔逃,  见有多人已倒地。

穆素阿布伍麦叶,  出征以来掌战旗;
恰在此时死阵中,  引发流言闹误会。

只因此人略象圣,  敌人散布假消息;
大喊使者已阵亡,  信士听见皆惊惧;

浑然不知是谣言,  信以为真觉气馁;
故而无心再恋战,  各自逃命急奔去。

大贤欧麦尔闻讯,  悲痛欲绝更消极;
扔掉手中所持剑,  认为再战无意义。

虔诚信士纳迪尔,  眼前发黑大流泪;
仰天长啸声凄惨,  痛不欲生故悲泣;

义愤填膺胆气豪,  举刀冲入敌营垒;
左冲右突狠砍杀,  怒不可遏勇无比;

身上伤口八十处,  杀死敌人二十余;
最终壮烈而殉教,  忠魂烈胆令感怀。

穆圣依然在坚守,  岿然不动仍抗击;
身边仅剩十四人,  结成铜墙连铁壁;

四面敌兵齐聚拢,  蜂拥而至刀齐挥;
团团围住猛力冲,  长枪短剑同刺来。

圣未挪动其脚步,  指挥卫士战凶逆;
镇定自若不惊慌,  临危不惧志坚毅。

卫士勇气皆十足,  力挺使者不后退;
面对死亡无惧色,  沉着应战齐戮力。

敌兵人多势力强,  然而说来也奇怪;
猛冲猛打是徒劳,  兵器临圣多折戟。

卫兵多数已牺牲,  剩下只有四五位;
挡住一波又一波,  杀退一批又一批。

使者头盔被砍裂,  铁扣钳如面颊里;
鲜血不断往下淌,  染红两腮短胡须;

似乎不觉有痛苦,  反替恶敌做讨白:
祈主宽恕众敌人,  因其无知莫降罪。

敌人只想圣立死,  圣却希望敌安泰;
再三求主慈悯敌,  恕饶他们得脱离。

心无仇恨天地宽,  肚量浩瀚如大海;
其它宗教提倡善,  大相径庭存差异。

基督教徒好杀戮,  犹太信民酷爱财;
还有各种拜物教,  沉湎酒色自纵欲。

多神教徒要杀他,  穆圣对此无所谓;
不但心中不记恨,  反而为敌作求祈;

仁慈博爱竟如此,  举世无双无异议;
事实最能做说服,  无须造作自吹嘘。

试问何人能如此,  恶敌索命在瞬息;
刀枪弓箭齐加害,  很不顷刻粉碎你;

你却为他求平安,  给予祝福和关爱;
希望敌人活得好,  一生幸福无忧虑。

话虽好说事难做,  行动不靠自吹嘘;
以德报怨诚可贵,  实际做起谈何易。

真理永远是真理,  虚伪必然是虚伪;
正教希望世人好,  邪教总想除异类。

后来有人发现圣,  不但未死仍健在;
故向逃兵大呼喊:  使者仍然在那里。

部分穆民听到后,  立即向圣相聚集;
却被敌军而阻拦,  距离先知约百米。

阿里到处寻找圣,  遇见信士杜加奈;
相告使者在战斗,  消息来自马力凯。

二人迅速冲过去,  与敌拼杀于外围;
终于靠近圣身边,  关键时刻抗危局。

义士艾布杜加奈,  背靠先知做盾牌;
敞开胸脯让敌刺,  金心铁胆血凝碧。

神奇射手泰莱哈,  有弓无箭奈何依;
用手遮挡敌利剑,  左臂砍断举右臂。

敌人全然已疯狂,  进攻不断在加剧;
如火如荼甚激烈,  总是徒劳如游戏。

谣言穆圣已阵亡,  噩耗传到圣城里;
亲人眷属来战场,  泣不成声心欲碎。

但见使者在眼前,  悲喜交加颂主宰;
善良女儿法图麦,  清洗伤口泪下坠;

以防血液再渗流,  轻轻敷上野草灰;
先知召集逃散者,  登上山顶稍休憩。

      4、 邪 不 压 正

敌军统帅苏福扬,  听圣阵亡甚狂喜;
大声呼叫使者名,  得意忘形自陶醉;

然后高喊伯克尔,  以为大贤不存在;
志骄气傲仰天笑,  幸灾乐祸献丑态;

最后呼喊欧麦尔,  嚣张气焰落尘埃;
听见次贤作答复,  犹如皮球大泄气。  

欧麦尔则回应道:  我们三人全在队;
声若洪钟响山谷,  掷地有声如惊雷。

敌首听见自打颤,  身不由己心恐惧;
成百战士齐鏖战,  十多穆民被包围;
  
不敢相信是真的,  穆圣怎么未倒地;
难道骑兵是草包,  群攻猛打是演戏?
  
冲刺厮杀几小时,  纵使铁人也粉碎;
使者为何还活着,  难以置信其真伪。

麦加统帅很诧异,  百思不解其中意;
但是不肯相示弱,  故作镇定稳情绪;

随后对着山上喊:  明年再来比高低;
言罢仓惶而撤兵,  如蝼似蚁向南归。

唯恐穆民再来战,  胜负岂能由自己;
一旦失利太难堪,  回去无颜作交代。

所有阵亡穆斯林,  全遭戮尸摘心肺;
割下耳鼻断手足,  缀连成串挑回去;

带到麦加去示众,  炫耀战果添光彩;
威慑心向穆圣者,  取消念头莫叛离;

剜出眼珠割舌头,  掏空肠子碎肝脾;
撒在地上泻怨恨,  然后用剑戮尸体。

事实证明异教徒,  卑劣残忍极暴戾;
所作所为无人性,  惨无人道心扭曲。

穆民尊重敌战尸,  小心翼翼做掩埋;
对待囚徒极宽大,  饮食起居很关怀。

拜德尔战结束后,  圣对俘虏做安排;
嘱咐所有辅士们,  务必对其多优待。

信士谨遵圣教导,  不计前嫌怀善意;
尊重俘虏其人格,  以礼相待如亲戚;

自身宁肯卧地上,  腾出床位让安息;
食物供给俘囚吃,  自己挨饿无所谓。

孰是孰非不难辩,  事实清楚有依据;
强词夺理非君子,  抹杀历史为不义。

西方少数伪学者,  心怀偏见与狭隘;
从来不说欧洲人,  征伐杀戮千百载;

总是攻击穆斯林,  吹毛求疵大抹黑;
鸡蛋里面挑骨头,  颠倒黑白弄是非。

据加比尔相传述:  战后有人来吹嘘;
亲手杀敌五六个,  企望穆圣相赞誉;

岂料使者闻此言,  面带愠色大责备:
战争目的是防卫,  杀人多者入火狱。

寥寥数语见圣心,  悠悠善意柔似水;
仁爱众生惜世人,  德化天下总慈悲。

不像那些作恶者,  号召信徒全出击;
去为上帝抢地盘,  大肆掠夺匈牙利;

焚烧君士坦丁堡,  东正教徒亦杀害;
毁索菲亚大教堂,  玷污圣物捧歌妓;

伊北屠城贾尔曼,  一人不留全杀弃;
耶路撒冷留铁证,  七万余人尸堆积;

北非战火更激烈,  滥杀无辜毁民居;
所到之处人头落,  哪管老幼与男女;

美洲境况更惨烈,  印第安人实可哀;
几千万人被残杀,  政府鼓励头换币。

殖民掠夺抢财富,  坚船利炮扩地域;
亚非人民齐遭殃,  拉丁美洲不例外。

纳粹分子祸全球,  极端主义遍欧美;
个人崇拜成风潮,  愚弄百姓杀同类。

帝国主义胜一筹,  高举霸权星条旗;
竟以导弹传民主,  狂轰滥炸两世纪。

恶意暴行已昭然,  不思悔改反抵赖;
大谈高唱其文明,  厚颜无耻恶至极。

反而诬蔑伊斯兰,  捏造罪名大诋毁;
什么原教旨主义,  暗指沙特宛哈比;

所谓神秘主义者,  侮辱对象是苏菲;
分化瓦解穆斯林,  挑拨逊尼什叶派;

支持腐朽王权制,  喜欢走狗巴列维;
仇恨伊朗建稳玛,  恶毒攻击霍梅尼;

争取解放或复兴,  扣上极端再制裁;
派人到处去追杀,  封锁通道和经济。

强扣恐怖大帽子,  可达侵略之目的;
大举进攻去杀戮,  血流成河染红海。

狼狈为奸祸人间,  倚强凌弱太卑鄙;
任加罪名大渲染,  兴师问罪设骗局。

罪恶滔天目共睹,  罄竹难书其恶举;
人神共愤天地怨,  雷劈教堂是显迹;

新十字军更冷酷,  大肆杀戮已成癖;
故而天神做警告,  焚毁行凶大招牌。

欧洲铁杆基督徒,  偏执顽固更痴迷;
教派战争达百年,  宗教法庭遍地立;

无人指责其恐怖,  保持沉默而不语;  
隐士修女历来有,  何曾提及太神秘?

基督教与东正教,  两大激流势澎湃;
欲将对方全淹没,  为何榜上无名气?

极端组织受保护,  种族主义被拥戴;
如盎格鲁共济会,  邪恶集团无数计;

阴谋策划霸全球,  消灭异己而后快;
媒体不但不揭露,  反而为其做保密;

何其如此之猖狂,  横行霸道有后台;
军政暗中相支持,  同流合污重交易;

根深蒂固同源流,  盘根错节有关系;
罪恶目标总一致,  独霸地球心如许。

真主不喜行亏人,  多行不义必自毙;
只是时间尚未到,  大限来临难逃避。

接叙阵亡穆斯林,  七十尸首成肉泥;
人性缘何如此恶,  纵使野兽也不及。

暴行劣迹世无有,  究其原因追根基;
岂不涉及其信仰,  教义实质有问题。

提倡行善成空话,  信徒作恶无顾忌;
任意行凶不拘束,  疯狂杀戮何所惜?

古莱氏人虽小胜,  心中难免在犯疑:
如此大力动干戈,  实际效果却甚微;

穆斯林军未曾垮,  岂敢相信已失败;
胜负未见很清楚,  两败俱伤独损财;

若要消灭伊斯兰,  蚍蜉撼树谈何易;
族神祖像岂奈何,  只知食牲无能耐;

穆民弓手若守岗,  骑兵焉能有机遇;
信许此刻逃亡者,  必是大军而无疑。

故此挥军向南撤,  快马加鞭急奔遽;
唯恐落后命难保,  争先恐后向前挤。

     5、战 争 尾 声                        

稍事休息又集合,  穆圣检阅其部队;
剩有士兵七十人,  其余不知逃何去。

使者鼓励穆斯林,  重振旗鼓提勇气;
困难面前要坚强,  不向恶势而屈膝。

信士虽然受挫折,  全因麻痹而失利;
并非斗志已减弱,  信心依然很坚毅;

更因使者曾受伤,  人人感觉很惭愧;
深恶痛绝麦加军,  同仇敌忾将歼敌。

先知命令齐出发,  追剿麦加恶势力;
胆识过人智超群,  遭受挫折气不衰。

只因信士乘骑少,  无法追上敌劲旅;
二人换乘一骆驼,  直线前进先隐蔽。

古莱氏人急撤军,  马不停蹄势若飞;
回望穆民在行动,  担心自己被打败。

人多岂能操胜劵,  未忘去年大战役;
两军力量很悬殊,  强军瓦解如崩溃。

奔跑及至达拉瓦,  勒马驻足稍休憩;
苏福扬却突然想:  正是偷袭好时机;

穆民主力皆在外,  城中必定很空虚;
乘势进击麦地那,  洗劫信士根据地。

于是下令向圣城,  违者立斩不包庇;
大军绕道朝北走,  士气低落力疲惫。

途遇穆巴德胡梭,  询问路径摸底细;
相告前方无军情,  没有士兵做防备。

其实使者先期至,  早做埋伏待来袭;
路人乃为圣派遣,  提供敌人假消息。

敌首闻讯极得意,  不愁途中遭伏击;
又想穆圣相距远,  肯定仍在伍侯岱;

只因士兵闹情绪,  精神不振极萎靡;
怨声载道骂爹娘,  无心恋战只想归。

再三权衡利弊后,  决定勒马故返回;
不想轻易冒风险,  维持既得之战绩;

回去也好进城门,  不失颜面算光彩;
否则一旦军受挫,  如何继续做统帅?

可是不肯就此返,  野心膨胀欲作祟;
安营扎寨停脚步,  后夜偷袭艾赛代;

未料先知有埋伏,  张网以待捕鲨鱼;
七十信士如神兵,  突然而降若迅雷;

敌人魂飞胆立碎,  勒马而返急逃避;
汗流浃背到军营,  庆幸活着能回来。

惊坏统帅苏福扬,  立即下令大撤离;
调转方向归麦加,  此后不敢再觊觎。

不义战争告结束,  多神教徒极狼狈;
从此一蹶永不振,  江河日下待淘汰。

穆民损失亦惨重,  许多家庭受拖累;
尽管亲人已阵亡,  依然坚忍未流泪;

深知军力太悬殊,  流血牺牲不奇怪;
战争本来就残忍,  敌人强加难抗拒;

如果无人去抵抗,  皆做缩头大乌龟;
死亡何止这些人,  还需加上好几倍;

维护正义作牺牲,  百姓永远不忘记;
捍卫真理而流血,  人民由衷起敬意;

若为私欲去争斗,  必遭同胞相唾弃;
故而烈属很平静,  同有一种好心态。

卫教安民上战场,  深受族人相爱戴;
贪生怕死临阵逃,  所到之处遭鄙夷。

比如逃兵欧拜代,  无人愿意再理睬;
男女老少遇见他,  远避就象躲瘟疫;

活着还有何价值,  被人弃绝实悲哀;
居家也觉心不安,  儿女看做窝囊废。

再看辅士一烈女,  丈夫沙场已捐躯;
父亲兄弟同牺牲,  三人碧血洒战地;

有泪只在心里流,  从未表露其悲戚;
顽强坚忍强支撑,  保持镇定稳情绪;

听到战士已归来,  出门询问圣安危;
获知使者尚活着,  心中感觉很欣慰;

并说家人死三个,  对于圣教无大碍;
世间不能无使者,  他可拯救全人类!

可见虔诚信女心,  深明大义于壮怀;
由衷热爱伊斯兰,  赤胆忠心放光辉。

反观那些懦夫们,  相形见绌如小鬼;
自私自利裹心头,  所作所为益自己;

虽生犹死甚可悲,  如同僵硬木乃伊;
顾影自怜独彷徨,  落花凋谢化作泥。
 楼主| 发表于 2011-9-25 20:57:34 | 显示全部楼层
一O一、当 年 大 事 记

就在伊历第三年,  出现几起大事件;
值得在此做一提,  表述笔者之俗见。

使者接到主敕令,  即向信士做宣传;
移风易俗倡文明,  革故鼎新黜异端:

禁止穆民再饮酒,  表里清洁不淫乱;
如今科学作见证,  酒精埋祸实匪浅;

伤风败俗因酒起,  伦理纲常百丑现;
智力减退易衰老,  刺胃伤肾并损肝。

断定赌博为非法,  牟取暴利当受谴;
穷凶极欲是祸根,  丧心病狂属野蛮;

输光开始去抢劫,  铤而走险做罪犯;
社会治安遭冲击,  许多家庭故破产。

抽签算卦被罢黜,  牛鬼蛇神太贪婪;
招摇撞骗耍阴谋,  粉墨登场装神仙;

好吃懒做使伎倆,  不务正业耍刁钻;
坑害那些不幸者,  误入歧途添心烦。

古兰教导是真理,  科学证实伊斯兰;
超越时空和地域,  真知灼见总领先。

使者教化尤重要,  身体力行做劝勉;
美德善功与世在,  光辉形象垂典范。

是年季贤奥斯曼,  迎娶圣女再续弦;
古莱素穆极贤惠,  温和诚实心更善;

奥斯曼亦很虔诚,  沉着隐忍重修炼;
只是性格显柔弱,  晚年更是少果断;

马善容易被人骑,  心软受欺是必然;
与此同时埋祸根,  遗患无穷令心寒;

亲戚故友知弱点,  软磨硬缠争要权;
伍麦叶人大获利,  入主稳玛居政坛;

隋芬肇因由此起,  分裂穆民大集团;
瓦哈利基故闹事,  权力倾斜是根源;

当然该派太偏执,  顽固不化为颟顸;
误入歧途未知觉,  自以为是却蛮干;
     
极端思想要不得,  如踩钢丝去走险;
违背教旨和圣意,  理应谴责和批判。

穆阿维叶窃权后,  稳玛政体被推翻;
世袭王朝代稳玛,  祸起萧墙并蔓延;

王室起用哈贾基,  杀人如麻何其惨;
无数信士遭残害,  怵目惊心令震撼。

追根溯源心甚悲,  源于季贤留后患;
痛心疾首岂奈何,  唯有感伤空抱憾。

笔者当属逊尼派,  俗见有违本夙愿;
自冒天下大不韪,  提出不同之观点;

既然立意要直言,  不将实情做隐瞒;
情愿接受批评声,  因为本人很肤浅。

同年圣孙哈桑生,  满庭腾芳喜连天;
犹如夜来月亮出,  驱散迷雾与黑暗。

正如先知所预示,  化解矛盾平内战;
甘心让位当平民,  大义凛然做奉献。

窃国大盗极残忍,  岂容哈桑在人间;
派人毒死圣贤孙,  以绝后患到永远;

目的传位其子孙,  世代稳坐大江山;
阿里哈桑哈桑尼,  豪情壮志如光闪;

永久照耀穆斯林,  走向正道近天园;
要为真理敢牺牲,  碧血丹心金不换。


  一O二、首批传教士殉道者

伊历四年二月份,  有两部落来晋谒;
艾斯赖和哈纳坎,  要求派人去教学。

圣派六人随使往,  教授天经传禁戒;
安萨里为诵经师,  率员与圣相告别。

徒步行走沙漠中,  昼伏夜出防洗劫;
途中经由奈季阿,  就地驻足欲休歇。

来使居心本不良,  暗与地方相勾结;
出卖随行宣教士,  阴险狠毒更卑劣。

胡则笠人闻讯后,  眉飞色舞似雀跃;
派出二百弓箭手,  纵马狂奔来消灭。

团团围住穆斯林,  箭如蜂刺带毒液;
张牙舞爪象恶兽,  咧嘴露齿似蛇蝎。

信士方知遭暗算,  面对死亡未退却;
环背而立拔出剑,  坚贞不屈甚壮烈。

三人悲壮而殉教,  视死如归气凛冽;
剩余之士被活捉,  大难临头胆不怯。

深知活着比死难,  将受折磨与暴虐;
死又不能岂奈何,  经受考验志如铁。

遍体鳞伤未屈服,  直到加害至昏厥;
依然坚守其信仰,  矢志不渝见亮节。

后被卖给麦加人,  押解途中更惨绝;
一人不堪受折磨,  沙漠之中洒碧血。

宰德被押到麦加,  卖给恶兽伍麦叶;
备受摧残和迫害;  最后将其大肢解。

又一恶人埃米尔,  买到信士呼伯耶;
羁押牢中施酷刑,  待后再将其处决。

昂然吟诗赴刑场,  厉声痛斥众妖孽;
一凶当即而毙命,  其余不久入鬼穴。

刑前要求做礼拜,  然后对敌高声曰:
我是一个真信士,  与圣当初有誓约;

愿为主道而献身,  赴汤蹈火亦喜悦;
即便粉身又碎骨,  依然挺立不趔趄。

多么勇敢和豪迈,  掷地有声敌胆裂;
浩然正气贯长空,  忠魂烈志是英杰。


  一O三、又 一 批 殉 道 者

伍侯岱战失利后,  多神教徒极猖狂;
落井下石是常事,  趁火打劫争逞强。

虎视眈眈窥圣城,  摩拳擦掌做妄想;
四处战鼓不绝耳,  挑衅偷袭劫掠忙。

磨刀霍霍起歹心,  杀气腾腾恶满腔;
招兵买马搞演练,  蠢蠢欲动如豺狼。

话说贝尼阿米尔,  部落长老易伪装;
其人阴险更奸诈,  腹盘九曲十八肠;

假仁假义来见圣,  要求派人传信仰;
并说众民在期盼,  早对圣教心向往;

伊斯兰教得人心,  穆圣品德很高尚;
故此族人要他来,  寄予关切和厚望。

使者不愿派人去,  只说容后再商量;
担忧到达纳季德,  凶多吉少难提防。

长老一再作承诺:  安全有他做保障;
倘若存在何问题,  将以家人来担当;

何况部族信赖他,  言听计从相依傍;
无人敢伤传教士,  毕竟自己是族长。

在场信士很热心,  希望派人去宣扬;
拓展宣教之道路,  扩大范围增影响。

圣派弟子孟泽尔,  带领教员去宣讲;
信士共有七十人,  日夜兼程向远方。

到达皮尔买努奈,  恶酋谴使先回乡;
投递其兄一封信,  透露教员之概况。

其兄纠集部族人,  要将信士全杀光;
民众不干亏心事,  认为此举触天网。

无奈去找别部落,  苏纳依姆入同党;
部落首领有二位,  埃塞叶和则克汪;

率领恶棍来行凶,  信士奋力做反抗;
终因寡不敌众匪,  捐躯殉教在沙场;

只有一人得幸存,  死里逃生回报丧;
尸体埋住凯义甫,  躲过一劫故免亡。

另一教员伍麦叶,  骆驼走失迷方向;
故而性命得保全,  回到圣城甚感伤。

多神教徒极残忍,  冷酷无情丧天良;
杀害和平宣教员,  背信弃义如流氓;

凶狠歹毒似猛兽,  残害忠良胜魔王;
两面三刀很阴险,  诡计多端太乖张。

不择手段施暴行,  横举屠刀血流淌;
大行不义罪滔天,  人神共愤必遭殃。


  一O四、暗 杀 阴 谋 败 露

麦地那城异教徒,  猜疑嫉恨并恶毒;
虽与穆圣签和约,  反复无常靠不住。

无事生非起祸端,  阴谋作乱搞颠覆;
极力排斥伊斯兰,  只因使者不同族。

其实天经有明示,  世人当初为一祖;
同类应当相爱惜,  莫要怀恨互嫉妒。

然而人心总各异,  排斥他者何企图;
乃为私意在作祟,  庸人自扰陷迷谷。

广袤天地这般大,  生存给养靠真主;
各得其所有定份,  何必觊觎他人粟。

即便一人占天下,  岂能独享世间福;
超额饮食无所益,  过度反而撑破腹。

飞禽走兽依天地,  鱼类甲虫赖海湖;
谁也未占他者道,  生来原本不抵触。

叵耐人心不可测,  欲望永远难满足;
只为一己之私利,  不惜掠夺和杀戮。

圣城有些犹太人,  处心积虑做部署;
首先勾结伪信士,  散布流言作侮辱。

混入穆民群体中,  假装皈信作掩护;
挑拨离间穆斯林,  制造矛盾起冲突;

海兹拉芝与奥斯,  竟被奸计所激怒;
一场恶战险爆发,  幸亏使者来劝服。

有人假装来入教,  却在圣寺做潜伏;
心存歹意伺机动,  怀中暗揣利刃斧;

后被信士所发现,  险恶用心已败露;
穆圣让其作解释,  竟然无言相答复。

狼子野心大曝光,  如何能够不发怵;
使者并未做惩罚,  对其恶行予宽恕。

从此再未来圣寺,  厉鬼自然喜魔窟;
放着正道不愿走,  自甘堕落入迷途。


  一O五、赖 扎 尔 人 的 阴 谋

犹太部落赖扎尔,  毗邻圣城本孤立;
曾与信士缔协约,  和平共处两相宜。

伍侯岱战失利后,  见风使舵而转背;
从此不再做盟友,  百般刁难相为敌。

造谣诽谤并侮蔑,  故意挑衅常威逼;
盛气凌人势难收,  肆无忌惮大排挤。

首领如同眼镜蛇,  盘踞草下做隐蔽;
绞尽脑汁聚毒液,  等待机会杀异己。

邀请穆圣去作客,  企图谋杀于宴席;
动机不纯出破绽,  阴谋诡计遭失败。

临墙设有一专座,  顶上凶手早藏匿;
石块预备在手边,  静待使者入座位。

迎接之人甚殷勤,  但见皮笑肉战栗;
故作镇定掩惶恐,  目光躲闪神游离。

使者觉得不正常,  笑里藏刀伏杀机;
环顾眼前怪现象,  望见墙顶露手臂。

犀利目光盯首领,  便问那是何用意;
恶人冷汗如豆滚,  张口结舌脸惨白。

凶手似乎在发抖,  屁滚尿流险坠地;
不知如何作掩藏,  缩头探脑象乌龟。

卑劣行径已暴露,  昭然若揭难抵赖;
跳梁小丑及同党,  凶相毕露见恶举。

圣率弟子及时撤,  回到圣寺同商议;
鉴于事态极恶劣,  不容忽视和麻痹。

决定对其做惩治,  打击这股恶势力;
警告所有异教徒,  不要为非而作歹。

麦塞奈姆去通知,  限四十日全迁移;
赖扎尔人知理亏,  同意如期全离开。

阿卜杜拉欧拜代,  表示支持犹太裔;
阻止敌人勿远迁,  鼎力相助不抛弃。

口头议定相支援,  幻想顽抗得胜利;
海兹拉芝伪信者,  答应全力去保卫。

使者获知情报后,  派兵包围敌堡垒;
围困持续十五日,  阿卜杜拉未曾来。

恶敌故此很沮丧,  开始追悔已莫及;
待在堡内如蚂蚁,  窜来窜去干着急。

惊惶失措相埋怨,  怒斥暗杀属不义;
贸然行事太鲁莽,  阴谋败露反受累。

望眼欲穿盼援兵,  半月已过无消息;
深恶痛绝伪信士,  恨不将其撕粉碎。

最终派使来投降,  决定搬迁不犹豫;
请求使者相宽容,  准其带着家产去。

先知准许敌要求,  承诺不治其重罪;
降敌生命受保护,  所有财产任运载;

敌人开始大搬迁,  后将房空全焚毁;
携家带眷同上路,  扬长而去安新居。

部分迁往胡柏尔,  其余定局奈阿台;
埃米尔和宛哈福,  自愿入教同皈依。

假若换做异教徒,  对于俘虏大虐待;
滥施刑法吹人权,  折磨致残恶至极;

水注电击寻常事,  纵犬撕咬不稀奇;
虐囚丑闻被曝光,  撕下野兽之画皮。

比如西方解放军,  开动巨型杀人机;
哪管平民老百姓,  格杀勿论说有理;

无人机和大黄蜂,  瞄准无辜便射击;
过后狡辩属失误,  巡航导弹总脱轨;

摧毁民居绝生态,  斩尽杀绝灭踪迹;
要比恶兽还厉害,  凶狠歹毒胜魔鬼;

中东战场白磷闪,  非洲导弹如倾雨;
集束炸弹难解恨,  化学武器再继续;

渲染人权和道义,  实为强盗与悍匪;
抢劫资源霸石油,  欲望若谷不见底;

惨绝人寰目共睹,  诬陷弱者反人类;
强盗逻辑太霸道,  祸害人间实可悲。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1 20:02: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O六、 挑 衅 不 断

战争失利影响大,  敌对势力重构架;
结成反伊新联盟,  剑拔弩张待厮杀。

半岛形势很紧张,  风起云涌急倾轧;
豺狼较前更猖獗,  呲牙咧嘴齐舞爪。

犹太部落克奴卡,  公开对抗大辱骂;
背信弃义毁盟约,  反目成仇难融洽;

丧心病狂似发疯,  兽性发作欲爆炸;
竟将一位虔信女,  光天化日强糟蹋;

恣情纵欲无节制,  色迷心窍乱采花;
贪婪欲望如深渊,  永无止境不作罢;

伺机破坏和捣乱,  污言秽语如粪洒;
不断挑衅穆斯林,  用尽手段与伎倆。

小股敌人岂落后,  铸刀磨剑练兵马;
蚍蜉撼树不自量,  苍蝇不叮菌可怕。

邪恶势力又抬头,  明枪暗箭两相加;
气势汹汹似烈焰,  前赴后继来攻打;

幻想铲除伊斯兰,  樵夫砍树连根拔;
从此消除心头恨,  以绝后患于萌芽。  

类似尕哈挞弗人,  接连不断想找茬;
排斥心理暗作祟,  自不量力亦挣扎;

砺兵秣马做准备,  处心积虑而策划;
箭在弦上刀出鞘,  蓄势待发欲称霸;

乘机而起故发难,  企图进攻麦地那;
信士生命受威胁,  生存空间遭挤压。

穆圣获知情报后,  出奇制胜去讨伐;
派遣骑兵相阻击,  先声夺人示惩罚。

马不停蹄向前去,  士兵如期而抵达;
敌人始料原不及,  丢甲弃盔上山崖;

闻风丧胆何其狂,  嫉恨之心太复杂;
趁火打劫为流氓,  落井下石是人渣。

穆民虽然曾受挫,  士气未减易激发;
威名依然镇群妖,  降魔驱鬼具大法。

敌人原本缺正气,  相形见绌似蛤蟆;
贪生怕死重红尘,  迷恋酒色喜浮华;

外厉内荏胆如鼠,  活蹦乱跳像蚂蚱;
妄想阻碍正道路,  自取灭亡如碎瓦。

强权政治喜暴力,  恶贯满盈天鞭挞;
即便如何去加固,  腐朽建筑必倒塌。

正义终将胜邪恶,  伊斯兰光照天下;
皈信之势如大潮,  波澜壮阔像巨画。


   一O七、如 期 践 约

伊历四年八月间,  伍侯岱役近一年;
穆圣决定派信使,  通知麦加来决战。

麦加统军苏福扬,  口出狂言曾在先:
要求来年决雌雄,  争取半岛统治权。

先知此举在宣示,  穆民群体如从前;
圣教基础很稳固,  坚不可摧如泰山;

一则表示不爽约,  君子口中无戏言;
二则警告恶势力,  不要贸然来侵犯;

依照古代旧惯例,  两军有约当兑现;
届时爽约为投降,  视作懦夫丧尊严。

伍侯岱战结束后,  麦加司令高声喊;
来年再战拜德尔,  一决胜负于山涧。

穆圣当时未拒绝,  视作默认无意见;
故而如期率军至,  不失统帅之风范。

高大形象如松柏,  傲然挺拔根亦坚;
纵使气候再严酷,  风吹雨打是徒然;

侠肝义胆如锻造,  金心钢骨似冶炼;
仁义之师好统帅,  气壮山河耀蓝天。

拜德尔逢交易会,  每年八月有八天;
商人云集如潮涌,  车水马龙货齐全。

麦加首领苏福扬,  倚强凌弱不觉惭;
决战期限已到来,  自居家中心烦乱;

不敢贸然来践约,  暗为失信独犯难;
原想吓唬穆斯林,  不料今日自冒汗;

如果拒绝不出兵,  只能证明缺勇敢;
声名大损岂挽回,  自觉形秽甚难堪。

麦斯欧戴为说客,  来到圣城作宣传;
极力吹捧麦加军,  眉飞色舞大渲染;

意在恐吓信士们,  放弃挑战求平安;
挽回麦加之声誉,  不致蒙羞丧颜面;

虚张声势无作用,  大放厥词胡扯淡;
说明敌人存恐惧,  不摧自垮心打颤。

穆斯林军齐出发,  勇敢开赴上前线;
先期驻扎拜德尔,  严阵以待旗招展。

苏福扬率大部队,  绷紧头皮离家园;
拖拖拉拉如懦夫,  磨磨蹭蹭象懒汉;   

内心恐惧奈若何,  往日威风散如烟;
神不守舍很沮丧,  惶恐勿安腿发软;

士气萎靡无斗志,  怨声载道皆悲观;
部队行至麦基睐,  驻足不前像瘫痪;

两千余人停数日,  指桑骂槐泻其怨;
很少有人愿卖命,  唯恐丧命赴黄泉;

最后悄然急撤离,  没精打彩而返还;
军事行动告结束,  狼狈不堪全滚蛋。

赛富旺本伍麦叶,  故此长吁又短叹;
当面训斥苏福扬:  为何当初不听劝;

蛊惑士兵上战场,  劳民伤财为哪般;
临阵怯逃太丢人,  贪生怕死不要脸。

苏福扬也无话说,  张口结舌觉气短;
忍气吞声听训斥,  无言以对任批判。

穆民等待已多日,  敌军始终未出现;
便往贸易市场去,  买进卖出做商贩。

感赞安拉相慈悯,  很多信士赚足钱;
兴奋异常归圣城,  亲人团聚合家欢。

迁士原本很清苦,  艰难度日甚辛酸;
幸得真主又慈恩,  襄助再次过难关。


  一O八、 远 征 大 股 强 盗

杜麦台里硷泰利,  地处北方大沙丘;
仿佛沙海见宝岛,  原是荒漠一绿洲。

商队前去叙利亚,  往返必须经此走;
无有它路可供行,  备水添草需停留。

当地盗匪很猖獗,  杀人掠货时常有;
横行霸道无拘束,  祸害一方令人忧。

土匪势力较强大,  豺狼当道几春秋;
各方权贵怕惹祸,  袖手旁观任自由。

麦加受害尤其重,  当局不去惩流寇;
民怨四起无人问,  土匪肆虐甘忍受;

却对信士放不过,  横举屠刀斩其首;
大动干戈狠杀戮,  穷追猛打不罢休。

穆圣经过细思虑,  决定出兵去追究;
清除通道之障碍,  从而解除商人愁。

亲率士兵近千人,  昼伏夜出到达后;
强盗闻风而丧胆,  丢魂落魄齐发抖。

逃之夭夭无踪影,  唯恐成为阶下囚;
从此不再祸乡间,  商道如流任行舟。

此举表明穆斯林,  不畏强暴或逆流;
捍卫正义爱和平,  豪情壮举耀北斗。

班师途经培扎若,  与该部落结盟友;
后来当地闹饥荒,  发生大旱绝丰收;

牧草枯竭牛羊死,  首领见圣来相求;
使者慷慨作承诺,  鼓励信士出援手;

同时划拨大草原,  供培扎若饲马牛;
当地灾荒被解除,  许多生命得拯救。

怎奈人性若泯灭,  丧心病狂如疯狗;
培扎若人极顽固,  冥顽不化像石头;

忘恩负义坏天良,  冷酷无情似恶兽;
事后残杀宣教士,  以怨报德该咀咒。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1 20:04:1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O九、盟 军 兵 败 壕 沟

           1、盟 军 组 成

赖扎尔人迁出后,  不思悔改仍执拗;
派使麦加去游说,  煽风点火欲复仇。

自告奋勇出兵马,  愿听调遣做走狗;
提供军费与兵器,  串通一气聚恶首。

勾结其它各部落,  贿赂权贵和族酋;
组成强大联盟军,  其势汹汹如激流。

苏福扬为总司令,  特里黑是掌旗手;
发誓踏平麦地那,  洗刷爽约所蒙羞。
     
古莱氏人近一万,  武装精良齐抖擞;
骆驼约有几千峰,  三百战马牵出厩;

慕尔纳部四百人,  为虎作伥力助纣;
塞里姆人超七百,  张牙舞爪晃其头;

还有前述哈台盘,  曾与圣城结盟友;
春末部落遭大旱,  庄稼颗粒不曾收;

使者动员穆斯林,  大力援助做赈救;
并且划给大草场,  供其牧羊亦放牛;

如今马肥骆驼壮,  千骑腾飞如秃鹫;
忘却使者大恩人,  借助强势食弱肉。

多神教徒军令下,  倾巢出动漫沙丘;
浩浩荡荡杀奔来,  密密麻麻像猛兽。

          2、战 争 打 响

穆圣获知情报后,  召集弟子来商量;
少壮建议去迎战,  长者希望圣主张。

波斯信士赛莱曼,  另辟蹊径设城防;
提出绕城掘壕沟,  代做御敌之屏障。

面对强大联盟军,  来势凶猛难阻挡;
究竟如何做防御,  确保圣城免遭殃。

先知深思又熟虑,  决定以守相抵抗;
采纳赛氏所建议,  深挖壕沟代护墙。

圣率弟子掘战壕,  同心协力志昂扬;
挥汗如雨不觉累,  知疲不倦见刚强;

饥饿难忍仍努力,  怀揣石头代干粮;
战壕绕城深一丈,  与敌隔岸相对望。

敌军兵临圣城下,  看见壕沟皆傻样;
唯恐葬身入地狱,  不敢贸然再前往。

圣城局势甚堪忧,  阴风凄雨透心凉;
犹太人和伪信士,  倾泻逆流起恶浪;

刮起恐怖大妖风,  制造混乱与恐慌;
只想乘机而作乱,  或者出城去投降。

圣对战区作部署,  集中兵力在战场;
老人妇幼居堡垒,  紧闭城门防恶狼。

士兵临壕扎营寨,  背靠南山作依傍;
不准主动去挑战,  只许固守待接仗。

中路设立指挥部,  左右两军各在岗;
兵员约有两千人,  严阵以待护家乡。

敌军扎营西北角,  古莱氏人在中央;
其它各部居左右,  满地全然是帐房。

哈台盘部骑兵队,  前锋立马齐挺抢;
立等以怨而报德,  灵魂邪恶心肮脏;

纵马奔驰到壕边,  万箭齐发似飞蝗;
嗖嗖穿空至城下,  支支带恨落地上。

穆斯林军亦还击,  双方对射近半晌;
各自收兵回营中,  等待下次再打响。

伊凯尔麦折海莱,  来到壕边急勒缰;
心惊胆颤回头跑,  唯恐马蹄打前跄。

韦代继而冲过来,  阿里出阵剑闪光;
手起刀落敌将毙,  似有神力在帮忙。

其部士卒皆惊惧,  争先逃命怕落网;
屁滚尿流洒满地,  魂飞胆碎志自丧。

赛义德本穆阿兹,  胳膊动脉被刺伤;
血如泉眼向外涌,  顺着手臂往下淌。

向晚各自而鸣金,  天幕垂落夜消长;
圣令轮流做巡逻,  谨防偷袭焚营帐;

先知亲自去值勤,  替换卫士入帐躺;
寸步不离其岗位,  把守豁口至天亮。

伪信者们暗行动,  背信弃义露真相;
乘夜悄然而逃遁,  敞开阵脚自隐藏。

犹太族人相串联,  四处派人耍流氓;
刺探军情察动静,  见缝插针手发痒。

比如贝尼库热则,  公开毁约大诽谤;
蠢蠢欲动欲作乱,  凶相毕露极猖狂。

特务四处在活动,  公然挑衅大后方;
登上信士城堡垒,  胆大妄为超想象;

英哉圣姑索菲亚,  机智勇敢握木棒;
挺然而立待敌到,  迎头痛击溢脑浆。

艾斯莱穆入城中,  获知急报大惊惶;
使者急派哈里斯,  率三百人安城邦。
     
犹太首领凯易卜,  面露狰狞恶满腔;
恶毒攻击穆斯林,  聚众摩拳又擦掌。

圣派迁士祖贝尔,  进城观察其动向;
知犹太人已背叛,  火速回营说情况。

面对内忧与外患,  何人能够不惆怅;
然而使者极冷静,  镇静自若如平常。

临危不惧有胆识,  随机应变见智商;
总是沉着并坚忍,  双目始终射光芒。

忽报有人来求见,  原是联军一酋长;
麦斯伍德近圣前,  直言不讳话衷肠;

愿为圣教而效力,  忠魂烈胆主必赏;
危难之时显身手,  分化瓦解敌同党;

       3、联 军 解 体

麦斯伍德离开圣,  径直去找犹太人;
但见贝尼库热则,  全部武装待蠢动。

他们发现麦氏至,  首领热情做欢迎;
相互交谈述己见,  针对时局作评论。

后来麦氏相警告:  举事应当要慎重;
不可盲目去行动,  那是无谓做牺牲;

克奴卡和杜扎尔,  鲁莽行事太愚蠢;
不但穆民未消灭,  自取祸殃实痛心;

虽说信士势力弱,  然而众志凝成城;
成败在天不在谋,  得道多助失道损;

忆拜德尔大战役,  麦加大军何其众;
结果完全出预料,  全军险些不复存;

伍侯岱战是教训,  麦加出动五千兵;
胜负未分人皆知,  几万金币化作尘;

后拜德尔决雄雌,  麦加中途却撤军;
心怀恐惧如何战,  威风扫地损其名;

如今联军虽庞大,  奈何士气极消沉;
望见壕沟齐发抖,  象似已经近坟坑;

士兵胆怯竟如此,  幻想他们去获胜;
岂非白日在做梦,  梦醒方知万事空;

古莱氏和哈台盘,  各怀鬼胎心不同;
依吾所见难持久,  只是勉强在支撑;

获胜希望概率小,  一旦受创各自奔;
到时丢下库热则,  承担战争之责任;

你们势必成公敌,  麦地那人岂容忍;
如果换位作思考,  你怎能够饶他们;

胜则联军抢战果,  劫掠财物奴役民;
你们休想有所获,  经济从此不繁荣;

有货将来卖给谁,  有钱何处找雇工;
假若联军怀歹意,  犹太人也无安宁;

除非要求古莱氏,  送来人质方可行;
否则难见其意诚,  决然不能去盲从。

库热则人觉有理,  称赞麦氏极高明;
若无他来相提醒,  酿成后患祸无穷。

麦斯伍德离城去,  会见联军各首领;
说犹太人太刁钻,  诡秘奸诈无诚信;

提醒联军多留意,  小心上当被愚弄;
犹太人怕遭遗弃,  对待毁约极悔恨;

复与穆民结新约,  其中必定有原因;
想要麦加派人质,  方可同意做内应;

等待人质到手后,  肯定卖给穆斯林;
一举两得双丰收,  得到金子讨欢欣;

这种买卖最划算,  踏破铁鞋无处寻;
犹太族人极贪婪,  他们爱财如爱命。

麦加首领听劝告,  恍然大悟甚惊恐;
犹太民族本如此,  贪生怕死极悭吝。

然后再去哈台盘,  进入营帐传警讯;
如此这般说一通,  提示该部当留神。

麦斯伍德未入教,  当时随军同出征;
可是心底喜欢圣,  只是时机未来临。

关键时刻行义举,  一鸣惊人联盟倾;
纵横捭阖敌瓦解,  游刃有馀如苏秦。

伶牙俐齿胜兵马,  掷地有声若洪钟;
响彻山谷鬼胆碎,  各自奔逃去无踪。

联军统帅苏福扬,  次日派使去融通;
催犹太人快起事,  却见他们不动容;

首领说是安息日,  民不打仗图清静;
过去诸多不幸事,  乃为破例而造成;

若要他们去参战,  联军应当有保证;
当送名流来此地,  协同作战并坐镇。

古莱氏人闻言后,  豆大汗珠直下滚;
分明是在索人质,  最怕自己断喉咙;

当即匆忙而告辞,  唯恐被扣丢其魂;
飞奔而去作汇报,  添油加醋搀水分。

从此联军相猜忌,  各怀鬼胎欲逃生;
最怕丧命在沙场,  马革裹尸回家中。

穆圣向主做祷告,  疼顾穆民和百姓;
安拉不忘众信士,  圣城居民沐真恩。

联军围困近一月,  二十五晚起狂风;
十冬腊月天寒冷,  闪电长耀雷巨轰;

敌营帐篷全刮去,  人喊马叫驼哀鸣;
犹闻四面响楚歌,  风声鹤唳鬼呻吟。

       4、落 荒 而 逃

穆圣祈祷方结束,  狂风大作雷电吼;
夜色漆黑如泼墨,  恐惧袭敌心悲透。

联军魂飞胆又丧,  只觉屁滚尿直流;
仿佛草木皆成兵,  四面楚歌摧命骤。

更怕城中犹太人,  复与信士相联手;
乘机讨好穆斯林,  见风使舵忘故友;

唯利是图极贪婪,  左右逢源耍滑头;
根本没有情和义,  反咬主人象疯狗。

穆圣对着弟子讲:  人若作恶主不佑;
恶贯满盈遭天谴,  安拉发怒震宇宙;

世间毕竟善人多,  真主所以惜全球;
人类不致遭毁灭,  因此方能存永久;

天神今夜来警告,  奉命传讯示敌寇;
故而大风投恐怖,  想必敌人将溜走;

不妨前去做侦察,  获取情报供统筹;
谁愿深入敌营去,  细观动向详探究?

连问三声无人答,  耳畔犹闻风嗖嗖;
使者叫问胡宰发,  为何缄默不开口?

胡氏起身而答道:  今夜天色黑黝黝;
伸手不见有五指,  寒气逼人直发抖;

无法看见脚下路,  摸索不到故犯愁;
先知告诉叶马尼,  出营侦探是必由。

胡氏奉命出帐去,  一路眼前似白昼;
毫不费力入敌营,  像是梦中去郊游:

但见敌首苏福扬,  惊惶失措欲自遛;
下令士兵挽手臂,  以免被风卷荒丘;

自己解缰跨上驼,  东眺西望向南瞅;
赛富旺本伍麦叶,  厉声喝斥泄怨忧:

身为联军总司令,  胆小如鼠太丢丑;
抛弃士兵而不顾,  自顾逃命实可羞;

如此这般窝囊废,  如何统兵做军首;
有何面目做统帅,  只配草原去放牛;

穆罕默德真伟大,  名符其实好领袖;
临危不惧是英雄,  处惊不慌志竟酬;

前年大战伍侯岱,  如同松柏立寒秋;
任凭风袭夹雨打,  岿然不动自承受;

面对死亡不改色,  仿佛铁柱插山沟;
百名骑兵齐猛打,  何曾逃跑欲自救?

经伍麦叶严训斥,  联军司令觉愧疚;
传令联盟全解散,  各奔前程自绸缪。

开始全线大撤离,  分道扬镳未逗留;
庞大军团已瓦解,  分崩离析似木朽。

孤胆英雄叶马尼,  只身勇敢闯敌后;
目睹联军已垮台,  落荒而逃灰溜溜。

回营向圣作汇报,  证实圣知敌所有;
壕沟战役告终结,  信士庆幸主护宥。


  一一O、 头 巾 象 征 高 贵  

原在壕沟战役前,  女流出门不戴巾;
此后使者得启示,  晓谕妇女要庄重;

既可显示其高贵,  又能赢得人尊敬;
凡是天下妇女们,  本是人类好母亲。

却有少数不义者,  色迷心窍欲纵横;
伦理道德极败坏,  寻花问柳起淫心。

故此真主降敕令,  针对衣着有规定:
出外应当做遮蔽,  不要露背或袒胸;

言谈举止应规范,  步履体态要轻盈;
戴上头巾遮护发,  围住领口勿露颈;

双臂小腿该着衣,  不可外露内饰品;
意在防止遇色狼,  衣着得体无机乘。

男女应当重廉耻,  彼此尊重讲文明;
特意警示男人们,  要对妇女负责任。

光明章中有训谕,  责令男女需谨慎;
抛弃蒙昧旧习气,  革除陋俗树新风;

降低视线抑邪念,  避免任性或放纵;
保持忠贞守节操,  虔诚敬畏必成功。

妇女理当自珍惜,  男人不许有非分;
相互尊重其人格,  循规蹈矩同标准;

教法严禁相通奸,  重视道德与人伦;
凡是丑恶之现象,  必须制止不纵容。

行为规范为美德,  心态端正是根本;
净化灵魂当自律,  洗涤污垢洁精神。

请看当今社会中,  道德败坏人发疯;
恣情纵欲说自由,  伦乱纲常谓天性。

西方提倡性解放,  学者媒体发谬论;
宣泄淫欲有理由,  生理需要美其名;

男贪女爱近疯狂,  朝秦暮楚换新人;
夫妻抛弃其儿女,  何惜破坏好家庭;

子女看做是累赘,  不利自己去纵情;
自由女神作见证,  鼓励作乐和私通;

活着就是要纵欲,  尽情享乐醉红尘;
不受约束和限制,  同性相恋更新颖;

白宫府里克林顿,  心血来潮忘办公;
莱茵斯基太性感,  总统岂能不冲动;

基督教堂遭污染,  神甫性欲太旺盛;
兽性发作忘上帝,  专淫幼女和男童;

好莱坞象大妓院,  黄色音像受欢迎;
既能满足其兽欲,  又使财源得广进;

普通百姓不落后,  袒胸露乳超短裙;
蓬头彩发大耳环,  垢面红唇蓝眼影;

暴露阴部寻常事,  想方设法去勾魂;
淫荡画面随处见,  色情引诱竟成风;

裸体成为摇钱树,  屁股当做聚宝盆;
传统美德遭破坏,  道德防堤大受损;

女扮男装竟风流,  美容院中争整容;
男变女人成怪癖,  专科医院去变形;

丑态百出显本领,  自诩文明称其能;
人与禽兽难区别,  尊严丧失已殆尽。

反而侮蔑伊斯兰,  恶意攻击穆斯林;
所谓保守与落后,  原是心理不平衡。

歪风邪气卷地起,  浊流恶浪如奔涌;
流毒四处在蔓延,  荒淫无度令人惊。

揭开文明假面具,  列强面目极狰狞;
争强称霸行不义,  舆论火药味道浓;

欲加之罪破口出,  何患无辞任其云;
究竟谁在反人类,  全球笼罩恐怖中;

滥杀无辜吹人权,  施行暴力说和平;
先发制人是暗杀,  越境打击为行凶;

穷兵黩武无节制,  疯狂杀戮极残忍;
炸毁阿里清真寺,  集贸市场难幸存;

导弹对准游行者,  血肉横飞似屠城;
凶恶至极超想象,  惨绝人寰何其狠;

追根溯源便可知,  基督教义已变更;
那些教皇和修士,  走火入魔喜血腥;

昔有恶首乌尔班,  鼓动信徒齐东征;
今见琼斯起歹意,  固然焚烧古兰经;

再加西方伪学者,  思想意识坏透顶;
唯我独尊占主导,  排斥异己为大任;

千百年来难改变,  如出一辙播仇恨;
消灭有色之人种,  独霸地球为旧梦。

加大力度搞军备,  肆无忌惮起战争;
横冲直闯无约束,  东征西伐势若吞;

启动巨型杀人机,  任意灭绝老百姓;
你若不是基督徒,  格杀勿论不留根;

不断研发新武器,  终会引火而自焚;
人类必将受其害,  可是依然不觉醒。

但愿爱好和平者,  争做正义急先锋;
要为真理而呐喊,  抑制暴力吐心声。

尖端武器应销毁,  威胁生存大环境;
否则终日早到来,  引火自焚是愚蠢。

应向澳洲去学习,  反战人士当可颂;
霍华德做哈巴狗,  尾随布什大游行。

和平需要人缔造,  责任在于各精英;
然而那些政治家,  利欲熏心忘人民;

稀泥抹墙表面光,  见风使舵图自宁;
原本不可做依靠,  民间应当齐争鸣。

尽管声音很微弱,  或许不能起作用;
但是需要常呐喊,  异口同声鸣警钟。


 一一一、 邪 恶 的 帝 国 主 义

人被假象迷双眼,  喜爱浮华忘本源;
梦寐以求醉红尘,  留连忘返欲飘然。

追名求利施奸谋,  出人头地拼命拚;
尔虞我诈耍诡计,  口蜜腹剑藏阴险。

嫉妒怀恨起歹意,  多疑猜忌使刁钻;
抵赖狡辩饶其舌,  污蔑陷害用手段。

阴阳怪气讲仁义,  赌咒发誓行欺骗;
笑里藏刀不露色,  吃饱撑死欲难填。

如被私欲裹心头,  休想走出烂泥滩;
越陷越深难自拔,  犹如鸱鸟喜污染。
     
挤压他者显自己,  冥顽不化持偏见;
唯我独尊未自察,  不可一世逞强悍。

利欲熏心五脏黑,  逾贪逾狠走极端;
金融风暴由何来,  财源滚滚向贪婪。

重利盘剥夸智商,  敲骨吸髓受称赞;
巧夺豪取说本领,  违法乱纪无人管。

坏事做绝说仁慈,  满手血迹谈心软;
有权不愁无钱花,  金屋藏娇尝新鲜。

必要之时动媒体,  走向台前作宣传;
高谈阔论讲廉洁,  摇身一变装清官。

你争我斗夺名利,  恣意纵欲匪收敛;
金钱美女加权力,  等于世间活神仙。

要有尽有难满足,  贪婪欲望超极限;
宝车豪宅竟风流,  光宗耀祖非等闲。

豺狼当道无安宁,  吞噬饕餮不稀罕;
哪里有肉向那里,  吸干血液连骨咽。

时代看似入文明,  世界其实很黑暗;
乌云遮天长蔽日,  昼夜恶性在循环。

地球将进倒计时,  还能存在多少年;
基因大战刚开始,  核武储量无数件。

仅凭美国核武库,  可毁地球数十遍;
难道谎称只威慑,  确保和平与安全。

莫忘两颗铁疙瘩,  长崎广岛齐完蛋;
侵略杀伐何曾止,  东征西讨从未断。

掠夺资源与财富,  霸占海陆与蓝天;
加大力度扩军事,  耗费巨资搞科研。

陆上氢弹原子弹,  海里航母巡洋舰;
空中各种战斗机,  宇宙飞船空间站。

野心仍然未满足,  日益膨胀撑破胆;
继续更新其武器,  铤而走险没有完。

想要达到何目的,  匪夷所思透心寒;
反而诬蔑穆斯林,  抹黑丑化非一般。

欧洲老牌基督徒,  总想消灭伊斯兰;
如盎格鲁撒克逊,  要使地球人减半;

有色人种皆清除,  亚非人民必遭难;
除了白人全消灭,  独霸世界抢地盘。

美洲帝国更厉害,  仍步欧洲老路线;
涂粉抹彩心依旧,  是清教徒翻新版;

然而换汤不换药,  唯有恨字刻心田;
自封上帝特选民,  主宰地球统霸权。

只因野心太膨胀,  横行霸道极好战;
五十年代轰北韩,  六十年代炸越南;

大力支持以色列,  滥杀无辜逞凶残;
巴勒斯坦被摧毁,  周边国家受牵连;

封锁古巴半世纪,  许多政权被推翻;
颜色革命毁东欧,  彻底整垮大苏联;

入侵海地巴拿马,  狂轰滥炸阿富汗;
中国全线被包围,  沙特列上黑名单;
     
父子专打萨达姆,  伊拉克人血流干;
威胁伊朗叙利亚,  枪头掉转向苏丹;

尖端武器储满库,  还想超越原子弹;
究竟想要干什么,  **警钟悬眼前;

政治精英不觉悟,  世人依然在醉眠;
甚或想做美国狗,  常常摇尾求乞怜。

兽欲暴行难掩饰,  恶贯满盈罪深渊;
要将人类带何处,  武器最终毁人间。

请看那些资本家,  贪得无厌总垂涎;
绞尽脑汁去剥削,  恨不夺走穷饭碗。

再看那些金融家,  挖空心思攫金钱;
穷人储蓄全掠走,  很多企业搞破产。

罄竹难书其罪恶,  狼子野心不难辩;
昭然若揭目共睹,  装聋作哑祸匪浅。
     
更有犹太贱民们,  贪心不死灰复燃;
狐假虎威欺恩兄,  狗仗熊势逞凶蛮;

残杀巴勒斯坦人,  肆无忌惮毁庄园;
喧宾夺主大抢劫,  无恶不作有后援。

美国欧洲以色列,  狼狈为奸祸连绵;
惨绝人寰不忍睹,  丧心病狂绝人烟。

吁请世人当警惕,  敢将阴谋去揭穿;
维护人类大太平,  乃为真正在行善。

     
              本 册 后 记:

在此,需要郑重声明:文中有关多神教徒、拜物教徒、异教徒等是指特定的时期、环境而言,为了避免名词频繁重复出现,不得不变换使用,没有泛指别的宗教,也没有对其轻蔑的意思。有的是对新老十字军的暴行据理谴责。我想东方学家和媒体古往今来喋喋不休的编造谎言,抹黑丑化伊斯兰,使穆斯林世界在千百年来成为西方人的屠宰场、武器试验基地,这是不争的事实。故,我在本文时有列举、比较,并对暴力事件予以鞭笞也不为错。

           2011年10月3日于兰州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1 20:04:54 | 显示全部楼层
仁 爱 众 生   德 化 天 下

          —献给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第三册(草稿)

            2010年9月20日修改

   一一二、不 可 抹 杀 的 形 象

天经圣训有明示,  庄严对世做宣言;
金玉良言永闪光,  照亮眼前泽心田!

典章律例和警告,  三令五申作规劝:
维护正义与公平,  构建和谐大家园;

人人肩负其责任,  个个理当争向前;
信士权利均平等,  相关义务各承担。

对于信仰无强迫,  准许引导和劝谏;
古兰经中黄牛章,  警世明文极庄严:

妇幼权利被肯定,  有权继承享遗产;
婚姻自主做决定,  允许离婚再续弦;

不以种族做区分,  莫怀私意和偏见;
无论国王或平民,  信仰领域无特权;

主以善恶分优劣,  不以贫富划贵贱;
坚持真理主必喜,  阿谀奉承人讨厌;

勤劳务实当勉励,  投机取巧必受谴;
恭俭谦让是美德,  骄侈狂傲为莽汉。

仁慈慷慨称豪杰,  冷酷贪啬叫坏蛋;
扶弱济贫应表扬,  为富不仁该批判;

率先鼓励释奴隶,  谴责粗暴和野蛮;
放高利贷已禁止,  剥削制度被推翻。

认定求知为善功,  拒绝学问是颟顸;
言行美好同效仿,  下流粗鄙皆疏远。

光明磊落去做人,  严斥阴谋耍刁钻;
诚实守信为嘉行,  背信弃义是反叛。

重视伦理与道德,  腐化堕落严责贬;
移风易俗除恶习,  革故鼎新更观念。

尊重妇女莫欺凌,  严厉禁止相行奸;
规范行为守纪律,  放荡不羁必致乱。

倡导文明讲卫生,  导盲化愚除污点;
清正廉明受尊敬,  贪赃枉法不赦免。

公平合理做交易,  重利盘剥受严管;
推行正义和民主,  反对暴力与专断。

秉公作证莫偏袒,  禁对他人作诬陷;
克制私欲抑自性,  强烈谴责行欺骗。

明镜高悬做警示,  警钟长鸣在劝勉;
若要世人能行善,  虔诚敬畏是关键。

目的在于求共存,  和平必然能实现;
否则全然是空话,  你争我斗难相安。

穆罕默德本伟大,  真主无故不特选!
只因慈爱全人类,  派遣特使做宣传;

宣扬真理引正道,  维护正义总勇敢;
凭着天经来劝化,  身体力行示典范;

品德情操极美好,  形象高大很清廉;
圣是正义之象征,  松柏之志达蓝天;

拔地而起不倾斜,  傲然挺立在山巅;
经冬历夏仍苍翠,  风吹雨打是徒然;

犹如太阳照世界,  驱逐寒冷送温暖;
象似月亮送光明,  照亮前途祛黑暗;

钢铁意志不可摧,  坚韧不拔象泰山;
横空出世镇群妖,  立地奋勇挽狂澜;

经天纬地多智慧,  博古通今知识全;
天赋才能超学者,  地灵人杰志不凡;

身为文盲眼不盲,  远见卓识达天边;
跨越时空和地域,  可以预见千百年;

比如警示转基因:  未来有粮慎下咽;
曾说有水怕难喝,  预言当今水污染;

牧民竞相盖高楼,  地下燃油惹争战;
中东果然被言中,  科研仪器也难辨;

水将会往高处流,  石头燃料极危险;
自来水则成现实,  铀矿确实制核弹。

当时有谁能想象,  犹闻天方话夜谭;
后来事实作见证,  时有预言裹应验;

至今有人仍犯疑,  想用智力寻答案;
逻辑推理无结果,  理性思辨难交卷。

不是理性不可要,  若做标尺显太短;
怎能量度大太空,  岂可触及宇宙边?

哲学思辨靠理智,  大千世界难穷遍;
想用局限解无限,  纯粹就是在盲干;

怎能说其是理智,  事实说明正相反;
以其之矛戳其盾,  执迷不悟陷泥潭。

大哲学家柏拉图,  曾被学生问红脸;
张口结舌直发愣,  无言以答觉汗颜。

庄墨每遇常理论,  各执一词相抗辩;
究竟哪个说得对,  思来想去觉脑残。

再说哲人安萨里,  总被理性所纠缠;
毅然告别采尼法,  十年隐居绝尘缘;

哲学海洋任畅游,  浩瀚无边身近岸;
无法到达深处去,  终于迷途而知返。

鄙人从不反科学,  只是认为神难犯;
要以逻辑推理神,  确实要比登天难。

天经教义最理性,  科学证实伊斯兰;
世界顶尖科学家,  不断有人在钻研;

皈信之声不绝耳,  竟然成为宣教员;
新闻媒体有报道,  圣教网络任浏览。

穆圣美德述不尽,  秃笔如何能写完?
前文约略作交代,  不再重复求精简。

自感智力已穷尽,  实乃学识太肤浅;
常为一词或换韵,  徘徊半晌也难填。

每想有人攻击圣,  反而令我志弥坚;
义愤填膺斥逆徒,  奋笔疾书赋诗篇。

跳梁小丑何能耐,  张牙舞爪诬圣贤;
犹如乌鸦怨凤凰,  从不自察做反观;

试问你们甚功德,  对于人类何贡献?
伟人榜上怎无名,  置身哪里做神仙?

何德何能发谬论,  贬损伟人泄私怨?
既然自认本领大,  何不奉献给人间?

躲在阴暗角落里,  喷洒污言如粪便;
臭气熏天令作呕,  生态环境被污染;

无非种族偏见深,  自我优越不觉惭;
更加显露其渺小,  相形见绌更卑贱。

使者形象难抹杀,  无有一人超其先;
历史学家已公认,  名列首位尊荣显。

圣光放射如日月,  覆盖全球泽山川;
交相辉映照行者,  不致失足坠深渊!


  一一三、朝 觐 成 为 天 命

圣教核心之内容,  确定信仰总纲领;  
五大功修为支柱,  六大教条是根本。

伊斯兰教无疆界,  认定世人原同宗;
不分种族与肤色,  无有女卑而男尊。

王侯将相亦拜主,  平民百姓更虔诚;
贫富不能划贵贱,  教法规定人平等。

崇拜目标为真主,  终极归宿是天宫;
设有乐园和火狱,  赏善罚恶受公审。

主不亏人一丝毫,  公道场上极公正;
在世行善必受赏,  决不饶恕做恶人。

即便生前未受罚,  死后必然被严惩;
灵魂永不得脱离,  火狱之中受极刑。

否则恶人太便宜,  逍遥法外岂可能?
如何显示主威严,  怎能体现主公平?

伊斯兰历第五年,  真主降谕给穆圣;
规定朝觐为天命,  若有能力当履行。

老弱病残则可免,  举意代朝亦恩准;
贫困之人无须朝,  参加聚礼全五功。

朝觐意义极深远,  秃笔难以作说明;
在此粗略述浅见,  总觉能力不从心。

凡是天下穆斯林,  权利义务乃均衡;
虔诚向主做祷告,  知感造化供养分;

无论身处于何地,  终极目标总相同;
五湖四海汇一处,  万众一心感真恩;

麦加穆民大聚会,  追根溯源抓准绳;
仰观禁寺思道脉,  俯汲圣泉洁心灵。

朝觐利于大团结,  天下穆民是弟兄;
情同手足心相连,  相互依靠求共存。

天房如同是纽带,  连心结谊相靠拢;
不分贫富与贵贱,  彼此尊重不欺凌。

主恩浩荡泽无限,  圣德广泛送温馨;
沐浴真恩应赞主,  感念引得当颂圣。

禁寺又如一源泉,  滔滔不绝长奔涌;
涓涓流水向世界,  滋润心田益生命;

其中含有主恩露,  唯有虔诚能畅饮;
安拉原本无所求,  只喜世人有诚信。

信士理当争行善,  谨遵主命与圣训;
坚守五功走正道,  饮水思源爱道根。


     一一四、麦 哈 纳 人 皈 信

贝尼贝克尔部落,  倚强凌弱太恶毒;
曾在壕沟战役时,  为虎作伥极顽固。

誓与穆民相为敌,  实乃蚍蜉欲撼树;
今又伤害宣教士,  自不量力是匹夫。

伊历六年元月份,  麦斯莱姆率队出;
三十信民急行军,  到日卡亚则驻足。

敌人兵力多几倍,  列阵以待甚威武;
怎奈心狠勇气少,  满腹仇恨和嫉妒。

穆民小队已到来,  立足未定起冲突;
信士经历三大战,  英勇顽强如猛虎;

冲锋陷阵不怕死,  令敌胆碎心发怵;
无心恋战弃阵跑,  落荒而逃象奔兔。

小分队员未去追,  随即回返踏归途;
途中撞见苏马迈,  顺手牵羊捉俘虏。

他是麦哈纳首领,  曾对圣教有抵触;
但未参加联盟军,  只是阻碍传教路。

今被捉来见使者,  穆圣对他做宽恕;
当即释放并款待,  临走之时作祝福。

回到家中极烦躁,  扪心自问偶悔悟;
本与先知不陌生,  内心对圣也佩服;

只因固执怀偏见,  故对弱者相欺负;
数度得罪穆斯林,  使者对此不愤怒;

可见仁者有慈爱,  不对敌人做报复;
胸怀宽广能容人,  大仁以待总如故;

伊斯兰教很优越,  两世并重未疏忽;
既不沉醉于红尘,  也不遁世讲特殊;

古兰文辞很优雅,  美奂绝伦世间无;
传播精神合人性,  教义内涵极丰富;

包罗万象汇一总,  条理分明不模糊;
言简意赅聚精华,  深理奥义甚醒目;

铿锵有力分量重,  掷地有声骇世俗;
顺理成章合逻辑,  要有尽有做概述;

疏而不漏极精辟,  无与伦比是天书;
圣经不能相媲美,  旧约对照更弗如。

宗教理想极崇高,  不分肤色与种族;
昭示世人为亲戚,  追根溯源同一祖;

号召彼此相爱悦,  跨越狭隘出迷谷;
摒弃偏见与隔阂,  相互体谅同爱护;

虔诚敬畏争向善,  感恩戴德拜真主;
净化心灵除杂尘,  远离罪恶和迷雾;

崇尚道德与情操,  规范行为自约束;
抑制自性及贪欲,  尽量避免犯错误;

革故鼎新除陋习,  倡导团结重和睦;
鼓励慷慨做施舍,  扶贫济困助孤苦;

如此宗教极完美,  舍此他求属糊涂;
事实胜于做雄辩,  不争自明目共睹。

麦哈纳人苏马迈,  越想心中越清楚;
幡然醒悟眼明亮,  决然皈信不踌躇;

飞身上马到圣城,  迫不及待入圣屋;
宣布加入伊斯兰,  迷途知返来依附。

使者心情很愉快,  向苏马迈做吩咐:
回去劝谏本族人,  是你首要之任务。

苏氏径直去麦加,  进入禁寺作宣布:
自己成为穆斯林,  豪情壮举震首府;

宛如晴天响霹雳,  振聋发聩动筋骨;
在场之人齐发抖,  似曾感到受侮辱;

暴跳如雷欲加害,  却怕从此缺援助;
麦哈纳是米粮仓,  麦加依赖其供粟。

无可奈何任他去,  忍气吞声未拦阻;
哪知苏氏到家后,  不对麦加再运输;

发誓决不供给粮,  除非入教成信徒;
古莱氏人极恐慌,  派使面圣相求诉。

穆圣原本很仁慈,  恻隐之心软如酥;
只望世人皆幸福,  即便宿敌同疼顾。

派使递信苏马迈,  要求供粮如当初;
仁爱众生行义举,  德化天下动草木。

相比麦加大封锁,  禁止通商绝食宿;
不准亲戚提供粮,  放逐绝谷赛义甫;

孰善孰恶已昭然,  铁证如山有记录;
圣德浩荡泽无穷,  惠及众生如雨露。

苏马迈为真信士,  信仰坚定如铁铸;
人类领袖逝世后,  麦塞利姆行骗术;

妖言惑众闹分裂,  哗众取宠施巫蛊;
信仰尚未坚固者,  随波逐流自漂浮;

贤哉信士苏马迈,  怒斥骗子搞颠覆;
提醒族人勿上当,  坚守正道稳脚步。

叛乱蔓延纳季德,  麦哈纳人未加入;
深深热爱伊斯兰,  苏氏功劳垂千古。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9 20:06:1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蓝光 于 2011-10-19 20:07 编辑

一一五、警 告 变 祈 祷

话说贝尼哈代岩,  部落族人举屠刀;
杀害几十宣教员,  穷凶极恶世间少。

先前圣派穆阿思,  率诵经师去宣教;
途经哈代岩部落,  全部无故被杀掉。

穆圣对此很悲痛,  常为烈士做祷告;
祈主擢升其品级,  赐福后代无烦恼。

伊历六年三月份,  圣派弟子打前哨;
亲率士兵去问罪,  为死难者讨公道。

使者行至伤目处,  率众默哀做追悼;
很多信士齐掉泪,  缅怀先烈思英豪。

但见悲鸟犹在啼,  日光黯淡景萧条;
天怒地怨作恶者,  神愤人恨风悲号。

豺狼当道害生灵,  魔鬼占位必乱套;
祸害人间无宁日,  善良百姓命难保。

穆阿思等传教士,  曾洒热血化碧涛;
忠魂烈胆与世在,  激励后人长思考:

为何那些异教徒,  心狠手辣极残暴;
残忍杀害信士们,  对待生命如割草;

难道仅仅是狭隘,  毫不留情灭同胞;
实乃信仰有问题,  就其本质需探讨。

使者心情极凝重,  百感交集眼湿潮;
此地扎营有数日,  留连忘返宿荒郊。

一则不忍就此去,  立足实地而凭吊;
身临其境作追念,  感怀至深难忘了。

二则向敌示警讯,  无故杀人必还报;
血债要以血来偿,  作恶犯罪不轻饶。

出征目的不在打,  威慑作用很重要;
否则出奇而制胜,  敌人岂能先遁逃。

为了显示我军威,  阻止恶敌再侵扰;
分兵警告奥斯盘,  背信弃义最糟糕。

随后返归麦地那,  行军途中圣祈祷:
但愿天下永太平,  和平共处相友好;

穆斯林为回归者,  只求真主相引导;
举手投足为真理,  维护正义不动摇;

热爱和平和世人,  忠于职守重情操;
即便前途再艰险,  决不退避或逃跑;

仆人诚恳求安拉,  指引人类向正道;
远离迷误和罪恶,  团结友爱相依靠。

为使社会相和谐,  宣德导盲勤操劳;
鞠躬尽瘁为众生,  矢志不渝向目标。

大同主义是理想,  竭尽全力做构造;
否则和谐成空话,  相互排斥难做到。

圣乃真主特选者,  心灯自明长照耀;
天宽海阔胸怀广,  光明磊落志崇高。

远大理想耀日月,  海纳百川不觉小;
功德覆盖全人类,  完美无缺世师表。


  一一六、孤 胆 英 雄 赛 来 迈

海僧带领四十骑,  挥鞭纵马奔圣城;
偷袭哈蓓大草场,  丧心病狂似发疯。

牛羊骆驼全掠走,  残杀所有放牧人;
离开牧场急奔逃,  慌慌张张过山径。

少年辅士赛来迈,  望见敌情速报信;
然后自去追强盗,  只身牵制敌行动。

赛来迈是神箭手,  当时手中未带弓;
绰号唤作飞毛腿,  行走如飞鸟惊魂。

很快撵上敌队伍,  紧跟土匪不放松;
敌若反扑则后退,  寇走英雄随后进。

匪徒逃进山谷里,  少年抢先登山顶;
抛下石头阻去路,  软磨硬缠相抗衡。

一人攻打四十匪,  可见少年极英勇;
而且强盗皆乘马,  他却徒步去追踪。

敌恐追兵随后到,  丢甲弃物急行军;
只顾赶着牲畜跑,  无心恋战怕丧身。

孤胆英雄赛来迈,  单打独斗镇群凶;
游击周旋大半天,  毫不畏惧做斗争。

艾斯维德率小队,  徒步行军追匪兵;
因为骆驼被掠去,  行动迟缓险扑空。

若非英雄力阻击,  此时难以见敌影;
信许远去近百里,  逍遥自在任马行。

追兵到后相对射,  盗匪胆怯故逃命;
敌有二人丧马下,  信士一人已归真。

许多牲畜被夺回,  骆驼仅剩三四峰;
其余全部被牵去,  损失过半够严重。

自古英雄出少年,  侠肝义胆见赤诚;
豪情万丈映红霞,  气吞千山贯长虹。

刀山火海何所惧,  虎穴蛇窟敢亲临;
狼虫豺豹皆让路,  魍魉魑魅钻地中。

英雄少年赛来迈,  铁胆钢骨殊非同;
孤身竟敢敌群匪,  徒步空拳战骑兵;

年纪仅有十几岁,  勇气胜似几百名;
生死置之于度外,  不怕流血和牺牲。

若无铁胆和正气,  岂敢一人斗匪群;
即便二人相对打,  也怕自己难取胜。

可见生来是好汉,  英勇无畏志凌云;
一身正气摧敌胆,  威震山岳镇魔洞。


       一一七、圣 婿 皈 信

古莱氏人大商队,  经由夏姆而返回;
穆圣获知消息后,  召集弟子作商议。

决定派兵去阻拦,  任命宰德做指挥;
信士宰德哈里斯,  英姿飒爽擎战旗;

率领一百多士兵,  快马加鞭向前去;
日夜兼程不休歇,  到达指定目的地。

商队首领是圣婿,  原对入教无兴趣;
元年眷属曾迁移,  夫妻因故而离异。

艾布莱阿斯拉宾,  乃为麦加一权贵;
跻身政坛常参政,  地位显赫有权力。

身为商队总团长,  可想而知具威仪;
腰缠万贯不骄矜,  沉默寡言较消极。

此行率队做统领,  心中难免有忧虑:
麦加当局过失多,  曾对穆民常得罪;

三次驱兵大进攻,  千里驱兵来奔袭;
迁士原本同根生,  缘何相煎何太急;

故园他们受迫害,  异乡却又来攻击;
兔子急了也咬人,  只怪猎手相甚逼;

何况人有自卫权,  谁会束手而待毙;
多行不义非好事,  恶贯满盈祸自取;

想必穆民会报复,  拦截商队有理据;
届时不知如何好,  仔细想来无主意。

两军遭遇很突然,  冤家路窄难回避;
信士出现在眼前,  列阵以待阻商旅。

商队武装虽精良,  但是士气全萎靡;
深知这些穆斯林,  对于死亡不畏惧;

无心恋战岂奈何,  争先恐后皆逃离;
最怕成为阶下囚,  足下生风势若飞;

腿短之人做俘虏,  陪同首领被押来;
圣婿来到圣城后,  央求妻子载乃拜;

希望对其做庇护,  释放商队归故里;
圣女慨然相允诺,  麦加商人齐感激。

穆圣获知此事后,  告诉弟子莫难为:
因为穆民是一家,  无论是男或是女;

均可庇护相关人,  义不容辞合大礼;
载乃拜是穆斯林,  情通理顺当准许;

既然庇护其丈夫,  我们不能再反对;
就让商队回麦加,  冥冥之中有安排。

弟子表示无异见,  同意释放商队归;
凡是穆民均平等,  各人享有其权利。

商队丝毫未受损,  所有俘虏无例外;
完璧归赵回故乡,  兴高采烈齐奔遽。

圣婿率队踏归途,  一路深思默无语:
伊斯兰教最优越,  其它宗教难媲美;

教典义理合人性,  内涵丰富很完备;
应有尽有无遗漏,  言简意赅极精辟;

提纲挈领切主题,  深入浅出甚明晰;
妙语连珠如光闪,  奥理精义含智慧;

包罗万象做概述,  天文地理融一体;
大至宇宙及星球,  小至原子与微粒;

历史生物有论述,  社会自然亦述及;
伦理道德设标准,  规范行为合规矩;

仿佛一部教科书,  各种知识同荟萃;
理性逻辑相贯通,  金玉良言由天启;

再看所有穆斯林,  教友关系极亲密;
人间真情得体现,  世界需要有真爱;

不像那些异教徒,  活着只顾为自己;
对于贫苦老百姓,  漠不关心更鄙夷。

及至回到麦加后,  良知感化溶冰块;
一股暖流涌心田,  冲掉尘封旧淤泥;

决心加入伊斯兰,  弃暗投明不犹疑;
荣华富贵何所惜,  来到圣城长定居。

圣婿终于归正道,  感赞真主赐恩惠;
使者对此很高兴,  心中觉得极欣慰。

真恩降临圣女家,  瑞气缭绕香四溢;
悲欢离合五年过,  破镜重圆终团聚。

  
    一一八、出 兵 前 的 演 说

伊历六年八月份,  穆圣派遣拉赫曼;
率兵前往凯依卜,  警告该部莫捣乱。

原来贝尼凯依卜,  部落族人很野蛮;
数度侵扰穆斯林,  加入盟军曾发难。

壕沟战役结束后,  不轨行为稍收敛;
可是暗中助恶徒,  偷袭圣城做后援。

穆斯林军出发前,  使者郑重作讲演;
申明出征是象征,  志在向敌示威严:

敌人总是不改悔,  接连不断来侵犯;
现在又想做蠢动,  不作警告难相安;

穆斯林是仁义师,  必须要取主喜欢;
严守组织与纪律,  行动目的是宣传;

尽管敌人极凶恶,  杀人戮尸罪滔天;
然而信士当克制,  不可效仿使凶残;

无故杀人入火狱,  真主喜爱人行善;
滥杀无辜主迁怒,  他们必定受审判;

主不亏枉任何人,  赏善罚恶是必然;
待到重大报应日,  生前行为全清算;

假如敌人仍顽固,  不听警告和奉劝;
那么开仗属合法,  世人皆有生存权;

临阵拼杀莫过分,  抵抗自卫不受限;
老弱病残不准杀,  妇女儿童要保全;

这是安拉之尊旨,  信士必须要照办;
也是使者所意愿,  希望你们去实现。

由此可知圣战者,  被迫出征很明显;
纪律严明合法度,  秋毫无犯垂典范;

出师只是做警告,  抑制敌人恶气焰;
未以武力相威胁,  有据可查史为鉴。

穆斯林军齐出发,  挥军北上旗招展;
到达迈特詹德赖,  安营扎寨未向前;

展开心理之攻势,  先声夺人摧敌胆;
派人进入敌部落,  宣示和平传理念。

接连三日去劝化,  不厌其烦做劝谏;
直到驻扎第四日,  部落首领纳忠言;

保证不再相为敌,  停止攻击伊斯兰;
艾斯帕格阿米尔,  力排众议和阻拦;

皈信之后劝族人,  放弃原有之偏见;
又有几人应声来,  顺从酋长相召唤。

余众保持原信仰,  并未强迫作改变;
从此化解两隔阂,  睦邻友好弃前嫌。

穆斯林军未开仗,  缔结和约而返还;
部落族人齐欢送,  皆大欢喜尽开颜。

再看古今异教徒,  征伐杀戮绝人烟;
掩盖罪恶与暴行,  粉饰面目和嘴脸。

所到之处鸟衔愁,  天地共愤人齐怨;
草木枯萎景象衰,  血迹斑斑泪不干。

文人骚客同缄口,  媒体舆论似完蛋;
良知似乎已泯灭,  无有任何责任感。

任凭圣教受污蔑,  战争机器毁家园;
不许穆民有呼声,  教友也说你极端。

东方学家播仇恨,  邪恶组织大串联;
疯狂杀戮穆斯林,  很少有人作呐喊。

难道穆民应该杀,  强权暴力不该谴?
大刮妖风传文明,  尖端武器送温暖?
   
凡是宣教之团体,  全然列入黑名单;
管他苏菲宛哈比,  伊斯兰团达瓦院;
   
凡是抵抗之组织,  抹黑丑化贴标签;
真主党和哈马斯,  复兴党或青年团;

伊朗政府和卫队,  巴基斯坦也难免;
两次摧毁伊拉克,  十年蹂躏阿富汗;
   
再向也门打恐怖,  西方有的是导弹;
波斯尼亚大屠杀,  北高加索景更惨;
   
绑架暗杀遍全球,  无恶不造祸人间;
滥杀无辜说仁慈,  伸张正义遭诬陷。

福楼拜和福贝尔,  小布什和乌尔班;
刘易斯和亨廷顿,  拉世季和小福山;

臭气熏天祸人类,  鼓风作浪起恶战;
魍魉怪兽数不尽,  凶恶至极反受赞;

试问那些伪君子,  颠倒是非为何缘?
只知侮蔑穆斯林,  西方兽行总隐瞒;

道貌岸然争作秀,  亦步亦趋唱花旦;
亲吻洋人臭屁股,  内脏灵魂皆污染;

趋炎附势成风潮,  同流合污捞金钱;
麻木不仁极可耻,  信口雌黄更卑贱;

乌鸦臭嘴直叫嚷,  歇斯底里喷粪便;
流毒至今不绝耳,  传播仇恨千百年;

要想达到何目的,  以假乱真强狡辩;
无非就是名与利,  总被私欲长纠缠;

不惜出卖其灵魂,  故对真理做背叛;
虽生犹死似朽木,  行尸走肉已腐烂。

        
   一一九、 暗 杀 阴 谋 失 败

麦加艾布苏福扬,  心血来潮何狂妄;
大放厥词欲除圣,  筹备黄金一万两;

并说谁若杀死圣,  名利双收福永享;
荣华富贵任消受,  娇妻美女拥满堂。

毛遂自荐大有人,  自告奋勇愿前往;
最后确定一匹夫,  许诺事成必悬赏。

刺客领足预付金,  跨上宝马气昂昂;
恶首陪送至郊外,  鼓励打气作夸奖;

如同荆轲辞太子,  风萧萧兮易水凉;
包藏祸心匿毒剑,  怀有杀机怒满腔;

算是麦加一猛士,  匹夫有勇无智商;
气吞山河发冲冠,  傲视天下太猖狂。

秦王史称为暴君,  专横冷酷不善良;
但也不可去行刺,  燕国太子何鲁莽。

穆圣仁慈又博爱,  历史见证其形象;
普渡世人出苦海,  撑船载舟导迷惘。

然而人心不可测,  有如海怪掀恶浪;
总想淹没好舵手,  白日做梦是妄想。

天不藏奸毕暴露,  地不容恶自取亡;
魍魉魑魅难隐身,  原形毕露显丑相。

哀哉哀哉苏福扬,  欲挽颓势太荒唐;
幻想暗杀成功后,  显示自己不窝囊;

长败将军变英雄,  飞黄腾达很风光;
各地首领皆拜倒,  半岛统归自执掌;

黄金白银堆满屋,  壁饰彩画贴遍墙;
美酒佳肴香喷喷,  宝车骏马响当当;

穆民不再有依靠,  群龙无首似羔羊;
到时任由他宰割,  吞骨吸髓并喝汤;

伊斯兰教被消灭,  斩草除根绝希望;
倾仇泄恨大屠杀,  彻底铲除其土壤;

不留一人在人间,  使其从此无影响;
黄梁美梦似酣醉,  幻觉仿佛大扫荡。

妄想地球变轨道,  梦求土星成太阳;
就象西方恶兽们,  口如血盆心肮脏。

哪知天理已昭然,  正义光芒照四方;
圣教事业大拓展,  伊斯兰教更兴旺;

全赖真主相佑助,  黑暗之中见月亮;
敌人越是做挣扎,  乃为不断触天网;

待到时辰到来后,  善恶必定会昭彰;
妖魔鬼怪入火狱,  休想世间做隐藏;

腐朽建筑全倒塌,  所有恶兽被埋葬;
江河日下成定数,  一去不返归汪洋。

刺客策马上路行,  到麦地那暗查访;
圣在艾氏海力寺,  讲经布道述纲常。

刺客衣袖藏利刃,  漫不经心近圣旁;
使者只瞥他一眼,  当众指出是恶狼;

并说此番来行刺,  主必佑吾不受伤;
看是恶人很镇定,  其实内心极恐慌。

有一信士胡载力,  听罢圣言极紧张;
义愤填膺冲上去,  用力抓住敌衣裳;

那人脸色已煞白,  魂飞天外直摇晃;
匕首当啷掉地下,  险些插入自脚上;

行前威风已扫地,  豆大汗珠往下淌;
自觉形秽献丑态,  恨不能飞缺翅膀。

穆圣轻声安慰道:  有话慢慢当众讲;
穆斯林是敬畏者,  可以对你做原谅!

刺客听圣已宽恕,  悔恨交加泪汪汪;
讲述行刺全过程,  表示忏悔正信仰。

最后直白他自己:  生来本是铁心肠;
原本什么也不怕,  缘何今日胆竟丧;

行刺计划极绝密,  唯苏福扬知情况;
除此之外无二人,  圣能透视他胸膛;

方知威严不可犯,  否则必定要遭殃;
故而自己胆已碎,  仿佛置身于刑场。

暗杀行动已失败,  凶手当场被释放;
从此成为穆斯林,  改邪归正弃偶像。

可见穆圣多伟大,  人格品德极高尚;
仁爱悲悯无怨恨,  胸怀宽广心慈祥。
 楼主| 发表于 2011-10-19 20:11:02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二O、侯 德 比 亚 条 约

         1、朝 觐 受 阻

迁士离家已六年,  思乡之情总难免;
梦系魂牵恋故土,  有家难归其情惨。

追求真理走正道,  维护信仰守清廉;
抛家弃舍离亲人,  浪迹天涯够艰难。

颠簸流离求生存,  含辛茹苦亦心甘;
栉风沐雨何辛劳,  风餐露宿志弥坚。

任劳任怨不觉苦,  所作所为重信念;
贵在始终护信仰,  誓死捍卫伊斯兰。

岁月如梭匆匆过,  斗转星移夜夜眠;
梦中难免故地游,  情天恨海是何缘?

只因同胞不相容,  父母儿女难团圆;
游子谁不思故乡,  更深人静总眷恋。

既便如此仍忍耐,  喜主爱圣是宏愿;
悲欢离合居次位,  忠孝向来两难全。

立足正道做奋斗,  竭尽全力去奉献;
克服苦难与障碍,  跨越坎坷和艰险。

紧跟导师拜安拉,  坚守信仰不背叛;
沐浴真光承恩露,  披肝沥胆勇向前。

幸有辅士相依靠,  情同手足心相连;
深情厚谊似暖流,  经年累月润心田。

脉脉流淌象溪水,  绵绵不断送温暖;
此情此义世罕有,  乳水交融比蜜甜。

兄弟情谊深似海,  穆圣恩义重如山;
各种民族视同宗,  共同祖先为阿丹。

跨越地域和时代,  突破种族封锁线;
真正做到求大同,  不分贫穷与贵贱。

天经圣训有明证,  三令五申做宣传;
其他宗教不可及,  族群意识所局限。

二十世纪上半叶,  欧美黑人遭白眼;
白人教堂清一色,  有色人种拒门边。

佛教否认有主宰,  逃避现实自修仙;
抛弃骨肉显冷酷,  无有任何责任感。

话说六年恍惚过,  忧困烦难化云烟;
故而未觉身是客,  热爱圣城如故园。

有天辰礼结束后,  使者婉转做宣言:
梦和弟子剪头发,  率众进入禁寺院。

随后当场作宣布,  开始受戒朝天殿;
一言既出如九鼎,  掷地有声落玉盘。

信民顿时极振奋,  欢欣鼓舞尽开颜;
尤其所有迁士们,  喜出望外同期盼。

辅士同样很高兴,  眉开眼笑甚心欢;
各自回家做准备,  等待出发这一天。

预防麦加相阻挠,  派人通告于事先;
免得届时找借口,  针对朝觐而开战。

号召周边游牧民,  一同去朝凯尔班。
贝都因人未成行,  害怕此去难生还;

因此托故不愿往,  说有诸多不方便;
请求先知做代朝,  为游牧人祈平安。

伊历六年十一月,  组成庞大朝觐团;
约有一千五百人,  同穿戒衣示庄严。

赶着献牲向前走,  不带兵器只佩剑;
表示信士属诚意,  避免麦加存忧患。

朝觐团员行几日,  中途驻足奥斯盘;
复派信使去禁城,  希望朝觐能实现。

麦加断然相拒绝,  横加干预和刁难;
拒绝信士入城中,  并派骑兵来阻拦。

穆圣询问其左右,  有无它径绕向南;
艾斯奈姆部族人,  带领穆民立转弯;

走入崎岖小山径,  到达麦加南平原;
行动神速难置信,  古莱氏人大慌乱。

敌骑首领哈立德,  垂头丧气感疲倦;
撤兵回营作汇报,  拦截失败空浩叹。

信士行至赛尼亚,  临近图姆纳矿泉;
先知骆驼卧于地,  如何吆喝是枉然。

弟子禀报给使者:  骆驼卧下不愿站;
穆圣命令停前进,  就地扎营齐造饭。  

       2、麦 加 横 加 阻 拦

天房在望难进入,  穆民不免有怨言;
故此穆圣去开导,  言简意赅作讲演:

麦加当局行不义,  阻碍正道造麻烦;
信士必须要克制,  保持冷静和乐观;

莫要因此而愤怒,  切忌强行进寺院;
唯有忍耐讨主喜,  一切顺从其自然;

禁寺原本很神圣,  象征和平示庄严;
若但双方起冲突,  难免遭受其污染;

所以要求穆斯林,  就地扎营莫向前;
抑制情绪且等待,  避免冲突求相安;

真主喜悦人坚忍,  穆民理当争行善;
营造和平好气氛,  首先做到不怀怨;

麦加若但派使来,  我们争取要和谈;
无论条件再苛刻,  希望教友莫反感。

布代依赖韦尔卡,  代表麦加来试探;
深入实地做监察,  摸索虚实做应变。

听圣说明情况后,  回城提出自观点:
穆民虔诚来朝觐,  无有迹象肇事端;

无故拒绝属非礼,  难以服众必受谴;
不让信士朝禁寺,  理亏词穷无言辩;

大批人员驻郊外,  风餐露宿如何办;
群情激愤难平息,  怨声载道实遗憾;

我要提醒麦加人,  应当重新作推断;
别再阻碍信士们,  否则各界会批判。

在场权贵很生气,  怫然作色皆不满;
骂他只配去放羊,  缺少智慧是笨蛋。

铁齿伶牙胡赖斯,  能言善辩非等闲;
毛遂自荐出城来,  态度强硬不示软;

口若悬河泻不尽,  巧舌如簧唾沫溅;
要求穆圣率众归,  无须在此再纠缠;

仿佛是在下命令,  自视终极大法官;
经过激烈交锋后,  垂头丧气似瘫痪;

圣令赶出祭牲来,  让他目睹并检验;
希望麦加明大礼,  别再猜忌或胆寒;

信士只佩护身剑,  不带兵器和弓箭;
诚心实意履副朝,  无礼拒绝属挑战;

于情与理说不通,  责任重大谁承担;
但愿来者持公正,  莫怀私意故偏袒。

麦加特使觉理亏,  张口结舌羞满面;
不知如何作答复,  无言以对直流汗;

但见信士穿戒衣,  静待放行还心愿;
阵容庞大并整齐,  纪律严明不散漫。

慨然脱口而说道:  耳闻不同目所见;
信士确实很虔诚,  如此壮观朝觐团;

声势浩大极严肃,  秋毫不犯是典范;
古莱氏人不明理,  凭空猜想太颟顸;

先圣遗训抛天外,  固执己见设门槛;
总是怀着恐惧心,  杯弓蛇影自摧胆。

来使返回去述职,  斥责当局目光短;
告诉亲身所经历,  作证穆民来朝参。

首领权贵不服气,  冷嘲热讽并诬陷;
反唇相讥胡赖斯,  横加指责说反叛:

乡野村夫经验少,  有辱使命太难看;
原是一个窝囊废,  不配充当外交员。

胡氏感到遭羞辱,  忍气吞声暗嗟叹;
不愿继续留麦加,  拂袖而去回乡间。

后派塔伊府头目,  麦斯欧德太傲慢;
揪住圣须不放开,  摇唇咧嘴绕舌尖;

骄横粗俗更无礼,  目空一切光冷淡;
面露狰狞现凶相,  咄咄逼人极野蛮;

激怒信士穆赫莱,  腾地而起抗凶顽;
用力扳开来使手,  将其推开在一边;

麦加特使眼冒火,  破口大骂并叫喊;
警告所有穆斯林:  此番朝觐难实现;

古莱氏人有准备,  刀枪在手箭在弦;
千军万马已列阵,  精兵强将好勇敢;

除非做梦可进城,  否则休想叩门环;
有入莫出难逃生,  插翅难飞命归天。

危言耸听相威胁,  气势凌人不一般;
横眉冷对朝觐者,  怒目圆睁喷火焰;

妄断从今向往后,  使者将会更孤单;
众叛亲离相继去,  独立寒秋任霜染;

滔滔不绝发谬论,  夸夸其谈不知惭;
洋洋得意纵骄色,  嗷嗷直叫太肤浅。

大贤艾布伯克尔,  忍无可忍向前站;
正颜厉色斥逆徒,  将其谬论全推翻:

不知天高与地厚,  安敢在此而胡谝;
何能何德撒其野,  信口雌黄不汗颜;

穆民爱圣胜自己,  忠贞不渝心相连;
赴汤蹈火护正教,  前仆后继争奉献;

除非生来是愚人,  离开光明投黑暗;
多神教徒极冷酷,  施行暴力绝人寰;

手上沾满信士血,  迫害杀戮何曾完;
无人因此做叛徒,  誓死护圣志更坚;

抛颅洒血岂畏惧,  披肝沥胆保安全;
铮铮铁骨硬汉子,  颗颗丹心如冶炼。

听罢大贤斥责后,  麦斯欧德甚难堪;
事实本来就如此,  默然刷新旧观念。

怏怏而归做汇报,  推心置腹相奉劝:
我曾见过科斯鲁,  如虎盘踞金銮殿;

凯撒大帝甚威武,  手握宝剑把极权;
志吞山河震欧洲,  权倾亚非撼边关;

也曾拜访南伽士,  进入深宫去赴宴;
国王清正亦廉明,  优柔寡断是局限;

若与穆罕默德比,  殊途异路相去远;
麦加贵人更可亲,  出类拔萃本不凡;

信士对其很恭敬,  言听计从心相牵;
犹如头颅连肢体,  肢窍随着意念转;

无论谁与他比较,  相形见绌是必然;
如同杨柳比松柏,  土包丘陵比大山;

他的形象很高大,  坚韧挺拔志清廉;
高贵淡雅极谦卑,  仁义慷慨心地宽;

道德规范是楷模,  情操高尚极节俭;
各种美德集一身,  有目共睹难隐瞒;

不像我们这些人,  酷爱红尘自迷恋;
总是身处迷雾中,  反而对他看不惯;

平心而论说真话,  理当放行莫阻拦;
所提要求不过分,  合情入理够条件。

麦斯欧德汇报毕,  麦加权贵不搭讪;
只因此人权势重,  无人斥责或驱赶。

       3、奥 斯 曼 被 羁 押

麦斯欧德冷针砭,  麦加权贵闭其口;
面面相觑无话说,  耿耿于怀故犯愁。

后来反复相酝酿,  权衡利弊做统筹;
决定放弃硬立场,  继续顽抗无理由。

复派麦氏来见圣,  提议麦加所要求:
希望能够达共识,  信士撤回待来秋;

今年不必入禁寺,  否则当局甚可羞;
明年保准穆民朝,  禁地天房任畅游。

穆圣对此未否决,  但是没有相点首;
特派季贤奥斯曼,  进城会见各族酋:

但愿他们能理解,  千五百人在郊丘;
迫切希求朝天房,  虔诚之心极少有;

不要筑起篱笆墙,  设置障碍挖鸿沟;
咫尺天涯隔热心,  纵使英雄泪冷流;

若但抱着失望归,  未免心中会难受;
阻碍正道遭谴责,  城乡居民同咀咒。

另有十人相随行,  进入禁地访亲友;
临行使者作嘱咐,  向麦加人代问候;

转告贫穷穆斯林,  磨难时期不再久;
真主援助快到来,  万里山川添锦绣。

奥斯曼等进城去,  访问权贵和寡头;
提出信士之愿望,  麦加精英很执拗;

只准季贤独自朝,  其余一概不接收;
以此奚落贵使者,  别出心裁耍阴谋。

季贤断然而拒绝,  并说自不先领袖;
除非使者朝觐时,  本使可以随其后。

大义凛然训权贵,  忠心赤胆孺子牛;
当局原想羞辱圣,  反使自身现丑陋。

恼羞成怒难下台,  气急败坏下狠手;
外交规则被破坏,  竟将来使投监囚。

       4、偷 袭 朝 觐 团 队

一股妖风由何起,  信许原为两面派;
制造麻烦与混乱,  分化穆民大团体。

穆斯林中在传言,  季贤等人皆捐躯;
绘声绘色作渲染,  越描越黑更悲哀。

使者号召穆斯林:  必须事先做准备;
假如特使奥斯曼,  证实确实已遇害;

决不与敌相妥协,  势必讨伐其行为;
伸张正义属合法,  捍卫真理为壮举!

先知站在大树下,  朝觐团员齐聚集;
其树名唤热旺兹,  有如一杆天然旗。

穆圣举起其右手,  庄严表示他自己;
然后伸出左臂腕,  象征季贤亦同在。

誓约仪式已开始,  信士集体全肃立;
声势浩大极壮观,  气势磅礴更宏伟。

同仇敌忾抗强权,  众志成城如铁壁;
下定决心讨公道,  誓死捍卫其权力。

消息传到麦加后,  古莱氏人皆惊惧;
犹闻四面有楚歌,  大兵压境城欲摧。

立即指派海菲塞,  瞬间组成小分队;
乘着夜幕作掩护,  率领骑兵来偷袭。

遭遇穆民巡逻兵,  及时发现并阻击;
麦斯莱迈等信士,  很快将敌全打败。

米开赖孜只身逃,  四十九人被押来;
首战告捷传警示,  古莱氏人无信义。

骑兵队员全被俘,  敌人仍然很执迷;  
从不自我作反思,  变本加厉纵淫威。

再派骑兵二百人,  深夜奔袭劫营寨;
又被穆民所击垮,  丢甲弃盔争逃离。

十二敌兵被俘虏,  一名信士血凝碧;
战斗宣告已结束,  敌人不敢再继续。

多神教徒胆俱裂,  卷缩城中相依偎;
从此不再来挑战,  紧闭城门求安泰。

         5、交 换 人 质

两次偷袭均失败,  麦加当局极恐惧:
最怕信士被激怒,  大举进攻有凭据;

尽管他们军事强,  可是士兵缺勇气;
视穆斯林为神兵,  每当遭遇便逃避;

到时难以做抵抗,  想必不战而自溃;
士气低落岂奈何,  禁城陷落成定局;

的确那些穷穆民,  令人望见皆生畏;
英勇无比如猛虎,  金心铁胆好厉害;

冲锋陷阵不怕死,  流血牺牲无所谓;
赴汤蹈火齐向前,  前赴后继争捐躯;

攻无不克城必破,  战无不胜势若摧;
披荆斩棘岂可挡,  摧枯拉朽何阻碍;

威震山河气夺人;  名闻遐迩响边陲;
犹如神勇由天降,  所向披靡无人敌;

不像麦加将士们,  临阵胆怯顾自己;
只知作乐与享受,  贪生怕死不卖力。

鉴于形象极严重,  权贵名流齐聚会;
议事厅中又辩论,  唇枪舌剑相抨击。

主和一派终取胜,  好战之人被孤立;
决定派使来谈判,  化解矛盾度危机。

苏海依赖埃米尔,  临危受命出城来;
似乎心情很沉重,  步履蹒跚情绪低;

忧心忡忡见穆圣,  神色靡靡甚忧郁;
仿佛内心很矛盾,  深怕自身受连累;

自知阻止做副朝,  于情与理不应该;
又因羁押奥斯曼,  麦加当局理更亏。

理亏必然词亦穷,  欲言又止总犹疑;
坐在圣旁干咳嗽,  难以启齿作表白。

左顾右盼神不定,  东眺西望象窃贼;
心想自己被扣留,  无有理由做抗拒。

蓦然看见圣面容,  和蔼可亲无敌意;
庄严之中有慈祥,  目光温馨柔似水。

麦加辩士埃米尔,  满腹狐疑飞天外;
见机行事发谬论,  原形毕露无所遗。

其人生来很固执,  傲慢自大并无礼;
个人主见难改变,  观念陈旧亦偏激。

铁嘴钢牙如锯齿,  舌头锋利似刀具;
可将圆形说成扁,  纵有石头能嚼碎。

苏海依勒忽起身,  手舞足蹈不拘泥;
巧舌如簧任弹动,  唾沫四溅倾如雨:

你们如果不副朝,  岂能出现不愉快;
我看还是怪你们,  何必要受这份罪;

骑兵偷袭朝觐者,  那是小孩胡做为;
当局本来不知道,  所以根本没关系;
  
纯属愚人在捣乱,  我们同样很愤慨;
你们何必再计较,  释放俘虏回家去。

使者正色而说道:  羁押特使何道理?
想要战俘获释放,  必须先放阿凡回。

苏海依勒最清楚,  不放信士难平息;
跨上马背奔城中,  要求释放信士归;

否则自己不再往,  另派高明做代替;
顽固势力无奈何,  黔驴技穷无异议。

奥斯曼等终获释,  使者心中很欣慰;
立即释放敌骑兵,  六十一人皆离开。

         6、签 订 条 约

苏海依勒复又至,  大摇大摆入帐来;
怀揣腹稿拟谈判,  准备与圣做摊牌。

稍事休息便开始,  铁齿钢牙嚼仔细;
逐条逐句摆清楚,  内容难免偏私意:

首先提出十年间,  作为双方休战期;
其次穆民停副朝,  来年麦加当准许;

届时居民先腾出,  信士方可入城内;
滞留期限为三日,  到时必须全撤离;

腰刀佩剑属常规,  其它武器不准带;
朝觐人员无限制,  统一出入自安排;

宗教信仰属自由,  禁止强迫或加罪;
准许尊奉伊斯兰,  或者自守原教义;

不准歧视或干涉,  选择权利在自己;
彼此尊重其人格,  反对外因相干预;

无论穆民非信士,  可在对方做买卖;
通商不再受限制,  给予保护和鼓励;

禁地犯人避圣城,  应由穆民遣故里;
信士逃犯到麦加,  当受保护准定居。

协约明显不公平,  最后一条有问题;
可是来使极顽固,  拒不让步牛脾气。

在场穆民气不顺,  表示坚决做反对;
先知从中很为难,  耐心说服并启迪:

他们追讨叛逃者,  限制有人来皈依;
如果我们不答应,  和平协议难订立;

至于信士若背叛,  强迫回来何所益;
让他远离则更好,  随其自然莫相逼。

双方各有执笔人,  交换墨迹做凭据;
圣命阿里代书写,  落款盖印留圣迹。

阿里挥笔书尊名,  苏海依勒不准许;
相持不下难签约,  使者让步方继续。

所有信士极反感,  不满来使太傲倨;
先知挥手而制止,  委曲求全顾大局。

写到安拉之使者,  麦加特使又抗拒;
圣让阿里作删除,  四贤不肯再修改;

由于穆圣是文盲,  便问那是若苏荔;
确认使者二字后,  穆圣亲手而抹去;

只留自己姓和名,  以供识别辨真伪;
僵局终于得化解,  使者感到很欣慰。

协约一式共二份,  签名盖章乃收笔;
最终签完和平约,  苏海依勒心甚喜。

恰在此时出意外,  突现一幕小插曲;
苏海依勒儿子到,  投奔穆圣求包庇;

戴着枷锁和脚镣,  蓬头垢面极憔悴;
因他信奉伊斯兰,  备受折磨和迫害。

父母生性很冷酷,  严刑拷打施淫威;
各种手段皆用尽,  怎奈儿子不屈膝;

护守信仰未动摇,  喜主爱圣志坚毅;
金钱美女似粪土,  荣华富贵全抛弃;

威逼利诱无作用,  软硬兼施白费力;
竟被父母上枷锁,  戴着脚镣坐禁闭。

而今逃出鬼门关,  岂料磨难未到期;
偏偏撞在恶父前,  可惜协约已签毕。

其父怒火冒三丈,  厉声喝斥强令归;
转眼警告主使者,  执行协约莫违背。

使者岂能先毁约,  爱能莫助极伤怀:
劝他随父回家中,  顺从定然且忍耐;

主必赐安和出路,  期限结束终相聚;
刚与麦加签协约,  穆民决不先撕毁;

并让转告穷信士,  莫忘安拉降恩惠;
真主援助很快到,  居家坚忍同等待。

穆圣望着真信士,  心中不免暗流泪;
可是却又无奈何,  目送青年再磨砺。

艾布詹达等多人,  遵圣嘱托送兄弟;
陪送路程有数里,  握手话别心欲碎。

望尽沙漠无背影,  泪洒归途众人泣;
谁能忘掉难弟兄,  心中潮湿泪自溢。

     7、信 士 的 抵 触 情 绪

侯德比亚签约罢,  信士感到很憋屈;
苏海依勒太专横,  好占便宜怕吃亏;

穆圣对他极客气,  可是那人却无礼;
得寸进尺不饶人,  变本加厉填私欲;

所提条件甚苛刻,  强加于人实相欺;
使者委曲而求全,  大可不必签此据。

禁寺在望不能朝,  反让敌人得便宜;
信士越想气越多,  闷闷不乐闹情绪。

先知命令齐开戒,  剃头剪甲同献祭;
然后开始行大典,  集体会礼求完美。

信民不满其协约,  行动迟缓违圣意;
反应显得较冷淡,  不像往日很积极。

欧麦尔则更执拗,  偶吐怨言示抗议;
并说先知曾暗示,  副朝不会有大碍。

可是大贤伯克尔,  听到微词甚诧异;
正颜厉色训次贤,  毫不留情或默许:

使者何曾如是说,  顺利朝觐在今载?
在场信士齐点首,  认为大贤言有理。

圣见穆民情绪低,  向赛里麦诉忧虑;
妻子听罢而说道;  协约代价实昂贵;

众人心愿未实现,  偶尔怄气不奇怪;
麦加狮子大张口,  乃对信士太伤害;

你要理解穆斯林,  他们对你很热爱;
率先剃头并献牲,  信士必然齐追随。

穆圣依言而行动,  众人看见齐聚来;
争先恐后效仿圣,  剃发宰驼行善举。

按排就班站好队,  跟随使者代朝仪;
本次副朝告结束,  拔营起寨大撤离。

故此安拉有晓谕:  主赐明显之胜利!
后来事实作证明,  协约原是好契机。

尽管先知受屈辱,  圣教事业终获益;
正道光芒更加亮,  照遍四方泽人类。

可见圣德化天下,  自降规格求主喜;
胜利在望若眼前,  指日可待伸手及。

凡人岂懂圣者心,  忍辱负重谈何易?
明日之事今难知,  私欲裹心人愚昧。

然而使者所预见,  跨越时空与地域;
譬如曾经说哈桑,  维护团结顾大局;

调和信士间矛盾,  偃兵息鼓禅让位;
后来果然如圣言,  相隔时间几十载;

又如预示发图麦,  半年过后离世去;
确实紧随慈父走,  再无人出其右矣;

预示阿里是烈士,  碧血将染白胡须;
二十年后果应验,  罪魁原是脱离派;

曾说波斯大皇帝,  终被儿子所取代;
后裔皈信伊斯兰,  不差分毫若亲历;

也门总督为巴赞,  阅圣复信尚存疑;
后来亲历全过程,  率领部下皆皈依;

兆示蒙古游牧民,  滥杀无辜绝人迹;
六百年后却如此,  理性无法解机密。

即便科学再发达,  动用所有计算机;
启动顶端测量器,  也难预知后消息。

圣知未来许多事,  枚不胜举其实例;
若主暂不收仆人,  待到完稿再学习;

圣训之中有记述,  铁证如山备详细;
恨我记忆已减退,  容待将来再补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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