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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21 11:3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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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OO、吴 侯 岱 战 役
1、分 歧 与 分 裂
回顾拜德尔战役, 多神教徒极悲戚;
损兵折将丧尊严, 劳民伤财失底气。
阵亡家属不罢休, 拖儿带女沿街啼;
举城沉溺悲哀中, 呼天唤地齐洒泪。
声嘶力竭倾其怨, 哭爹叫娘喊冤屈;
要求那些当权派, 报仇泄恨做安慰。
只知自己恨难消, 不想穆民被杀害;
曾经折磨又摧残, 惨绝人寰落地哀。
面对游行和闹腾, 议事厅中恶首聚;
经过反复酝酿后, 决定出兵做准备。
商队利润停发放, 共计金币五万枚;
全部用在战场上, 武装队伍作军费。
而今时机已成熟, 一呼百应不费力;
乘势进攻麦地那, 摧毁穆民根据地。
统帅艾布苏福扬, 招兵买马购武器;
组织士兵勤操练, 拼杀格斗大演习。
联络城乡各部落, 号召各界齐参与;
串通所有犹太人, 勾结少数两面派。
古莱氏人三千多, 其它共计两千余;
组成军事大联盟, 只待令下同出击。
游牧诗人阿齐兹, 上次被俘很消极;
穆圣怜其家境寒, 未收赎金而放归;
承诺不再反圣教, 利诱之下纵私欲;
四处奔走去游说, 吟诗作赋大鼓吹。
埃赖提姆极狠毒, 豢养杀手起恶意;
承诺重赏哈瓦什, 专门射杀哈穆宰。
哈瓦什是神枪手, 使棍舞棒皆熟习;
投掷标枪很准确, 百步穿杨总中的。
麦加备战达数月, 各项工作已就绪;
集合队伍待出发, 弦管乐器奏战曲。
整装待发风凛凛, 战云密布寒凄凄;
声势浩大前未有, 气焰嚣张难平息。
统帅一声将领下, 锣鼓喧天齐开台;
密密麻麻如猎狗, 浩浩荡荡杀奔来。
罪魁祸首极威风, 携妻带妾拥歌妓;
乘驼骑马齐奔腾, 尘土飞扬沿途起。
穷兵黩武岂了得, 横行霸道逞淫威;
不久临近麦地那, 朱胡赖发安营寨。
麦加圣叔阿巴斯, 修书派使来传递;
使者获知消息后, 召集弟子作分析。
麦加大兵骤压境, 蜂拥而至相甚逼;
其势迅猛如恶浪, 排山倒海何凌厉。
犹太人和伪信士, 等待浑水去摸鱼;
暗流涌动从未止, 圣城处境着实危。
穆斯林军虽忠勇, 力单势薄被孤立;
军队装备特别差, 后方空虚缺补给。
如何抵挡侵略者, 以弱胜强谈何易;
岂非以卵撞击石, 结果无须作考虑。
鉴于形势极冷峻, 必须认真去对待;
不可轻举而妄动, 冒险出兵犯大忌。
只能据城做坚守, 避开锋芒措其锐;
采取固守之战术, 安内攘外两相宜。
伊历三年十月份, 圣派侦探出城去;
搜取情报供判断, 随机应变做安排。
联军超过五千人, 三千五百多乘骑;
其中骆驼三千峰, 战马超过五百匹;
另有一千多士兵, 同乘骆驼已到齐;
士气高涨喧尘上, 面目狰狞如厉鬼;
首领头目志骄纵, 军刀挥舞呲咧嘴;
帐前幕后奔走忙, 你来我往显自己;
诗人臭嘴象乌鸦, 唾沫喷溅似倾雨;
鼓吹叫嚣声嘶哑, 轮流表演相竞技;
歌妓女仆争亮相, 摆胸扭臀献丑态;
狂歌劲舞似发疯, 眉飞色舞情荡溢;
教职巫师眼朦胧, 神魂颠倒心迷醉;
强烈欲望似燃烧, 躁动不安血澎湃;
士兵任意纵驼马, 践踏草场毁牧区;
铁蹄过后牛羊愁, 草原顷刻成废墟。
使者听罢汇报想: 如此强敌似潮水;
汹涌而来难抵挡, 不可正面去阻击;
固守城池最可靠, 原地不动更有益;
犹如大山自稳固, 洪水泛滥不可摧;
倘若出兵做抵抗, 投石阻浪无意义;
非但洪流难阻止, 竟被淹没冲入海。
故此决定固守城, 以逸待劳最合宜;
传令轮流去巡逻, 警惕骑兵来偷袭。
大敌当前局势恶, 信士观点有分歧;
长者顺从圣决定, 少壮主张拼高低;
争论相持而不下, 主战一方不放弃;
穆圣非常讲民主, 因此最终作默许;
只得放弃自主张, 服从多数之建议;
决定出城去应战, 反击侵略于郊外。
十月十日聚礼时, 先知演讲做鼓励;
最后号召众弟子, 面临强敌莫畏惧;
勇敢作战保家园, 打击侵略与恶敌;
誓死捍卫生存权, 维护正义和真理。
聚礼结束圣回屋, 穿上护甲戴头盔;
腰上佩带指挥剑, 出屋扔掉其盾牌。
年长辅士皆惊讶, 责备青年不懂礼;
逼迫使者去迎战, 固执己见属愚昧。
青年顿悟自鲁莽, 改弦更张作反悔;
异口同声做表示, 一切听从圣指挥。
穆圣正色而说道: 使者言行岂儿戏;
仁者口中无浪言, 一言既出马难追。
于是下令齐出发, 按部排列授战旗;
伍麦伊尔是迁士, 擎起旗杆志豪迈;
海兹拉芝孟泽尔, 扛起标帜领其队;
奥斯部落胡宰莱, 竖旗领队做后卫。
千人军民出城门, 开赴前线伍侯岱;
途中遇见犹太人, 原是圣城近邻居;
与欧拜代是密友, 突兀现身极鬼祟;
先知告诉弟子们: 犹太队伍甚可疑;
他们伺机欲作乱, 不可对其相依赖;
若但留住有危险, 莫如就此而辞退;
随即打发其回家, 避免隐患莫存在;
阿卜杜拉欧拜代, 故此耿耿长萦怀。
先知检阅参战员, 年龄若小即遣回;
少年箭手海德吉, 无论如何要追随;
其父向圣相求情, 夸子箭法属第一;
使者勉强而允准, 许在军中服兵役。
热血少年赛穆若, 执意从戎志不移;
要求摔跤作比赛, 果然战胜海德吉;
穆圣坚持其年小, 小伙执拗不离开;
无可奈何准其往, 其余全部遣故里。
周六夜晚停前进, 就地安营齐休憩;
次日清早用饭后, 举旗迈步而继续。
到达肖特果园时, 阿卜杜拉怀鬼胎;
牢骚满腹泻不完, 带其部队全脱离。
阿卜杜拉艾米尔, 追赶过去做劝谕;
斥责宗亲是懦夫, 临阵脱逃实可鄙。
三百余人已溜走, 穆斯林军剩七百;
奥斯队员很沮丧, 有人同时在犹豫;
但是最终未脱逃, 回去愧见众族裔;
只好随圣向前进, 托靠安拉赐安泰。
伪信之徒临阵走, 分裂军心影响坏;
士气因此而低落, 有人精神很萎靡。
部分穆民极愤慨, 要求严惩其行为;
使者劝谕信士们: 无须为此闹情绪;
心无诚意志不纯, 留下反而是累赘;
兵不在多贵于精, 人无真心则虚伪;
何必因为转背者, 分散精力不应该;
团结一致去战斗, 继续前进抗凶逆。
2、战 争 打 响
部队进抵吴侯岱, 深入一带山谷内;
背向南山齐安营, 面向圣城而扎寨。
山前洼地多源泉, 敌军临水宿营地;
大队人马相蠕动, 密密麻麻如蝼蚁。
军队统帅苏福扬, 帐前立马做指挥;
伊斯梅尔左先锋, 其父乃为折海赖;
右骑统领哈立德, 气吞山河好厉害;
士气高涨马嘶鸣, 刀剑枪矛如林立。
穆圣命令祖伯尔, 设置防线相对垒;
按步就班做部署, 抵挡骑兵来突袭;
要求士兵莫麻痹, 严阵以待多警惕;
不可率先而出兵, 立稳阵脚守纪律;
五十余名弓箭手, 埋伏队后山腰里;
传令辅士朱拜尔, 不准擅自离岗位;
无论发生何等事, 必须坚守其阵地;
未经许可勿妄动, 生死存亡在此举。
布阵设防落实后, 使者分别作晓谕:
生命诚然极可贵, 捍卫真理更应该;
敌人恃强而凌弱, 横征暴伐逞淫威;
妄想消灭穆斯林, 阻止正道除异己;
信士生命受威胁, 被迫反抗恶势力;
争取个人生存权, 理所当然属正义;
身处逆境要坚强, 屠刀砍来当阻击;
不能闭目自等死, 岂可束手而待毙;
必须勇敢去抗争, 冲锋陷阵制恶敌;
但是不可太过分, 安拉喜悦心慈悲。
战斗很快便打响, 敌营勇将冲出来;
纵马奔驰势凶猛, 怒目圆睁象张飞;
沙漠之虎哈穆宰, 一跃而出几百米;
拼杀格斗半回合, 敌将便成刀下鬼。
死者大弟太赖哈, 恶向胆边生歹意;
冲出队列舞战刀, 怒气冲天倒竖眉;
阿里出阵去应战, 剑光闪耀顿生辉;
相战不到片刻钟, 顽敌落马献首级。
次弟名叫欧斯满, 气急败坏来拼比;
挺抢纵骑奔阵前, 暴跳如雷势凌厉;
一位信士去格斗, 挥剑象似劈木柴;
手起刀落敌丧命, 滚鞍下马入地狱。
三弟名为塞依戴, 怒不可遏脸发黑;
杀气腾腾晃长枪, 咬牙切齿鼻抽歪;
迁士艾布瓦喀思, 挥刀打飞敌武器;
用力刺入敌胸膛, 气绝身亡驼下栽。
太赖哈家四兄弟, 飞蛾扑火自倒霉;
灰飞烟灭在瞬间, 威风扫地落尘埃。
古莱氏人屡挑战, 相继丧生皆失败;
士气一落降千丈, 惊魂不定齐战栗。
骑兵飞奔如激流, 汹涌而至欲淹埋;
信士弓箭同射出, 人仰马翻争遁避;
前排战马应声倒, 后面骆驼慌逃离;
如此冲击有三次, 最终受阻而放弃。
随军女仆汗如豆, 矫情弱魂飞天外;
恶妇杏黛近发疯, 捶胸顿足出恶语;
呵斥妇女大哭闹, 声嘶力竭鼓士气:
古莱氏人是好汉, 临阵胆怯为败类;
做为男人当奋勇, 保卫亲人和妇女;
假如你们怕战死, 那就回去抱小孩;
我们妇女去战斗, 你们做饭抹锅台;
谁让你们是懦夫, 胆小如鼠象乌龟;
战死沙场是英雄, 负伤致残受敬佩;
英雄我们永怀念, 愿为伤员献出爱;
就像烈酒般滚烫, 饮后会让你沉醉;
又如鲜花正开放, 芳香四溢入心脾;
贪生怕死甚可羞, 无人对他愿理睬;
妇女宁肯自守寡, 不与懦夫相依偎;
英雄处处受欢迎, 女人争相递玫瑰;
我们永远爱勇士, 厌恶懦夫窝囊废。
嗓音几乎扯破喉, 士气终于被提起;
全面混战已爆发, 刀光剑影催命急。
信士奋力相抵抗, 视死如归无所惧;
甘洒热血在沙场, 铁骨钢胆极豪迈;
英勇战士哈穆宰, 动作迅猛如霹雳;
剑光挥动似闪电, 左右砍杀象削梨。
两军酣战很激烈, 敌军接连换战旗;
十二旗手相继丧, 无人再敢去接替。
圣叔头缠红围巾, 冲锋陷阵势若摧;
边战边歌气豪壮, 愈战愈勇力不衰;
先知望见心甚焦, 惴惴不安极忧虑;
并说安拉厌骄纵, 无论如何要谦虚。
战斗进入白热化, 驼马嘶鸣似啜泣;
刀剑碰击火星溅, 盔甲受损铁沫碎。
敌人男女齐怒吼, 鼓噪呐喊如鸟啼;
圣叔冲向大营中, 伸剑触及敌胸肋;
一声尖叫似绝望, 方知此人是杏黛;
男扮女装充首领, 指挥女流使奴婢。
圣叔收剑而说道: 使者禁止伤弱辈;
毫不犹豫反身走, 谨遵圣谕不忘怀。
恶妇杏黛免死后, 并未因此而自愧;
反而以怨去报德, 四处寻找黑奴隶;
其名叫做瓦喀什, 训练有素待机会;
古莱氏人欲报仇, 许以重金曾收买;
专事射杀穆斯林, 目标选择将领级;
双方交战难分辨, 手握标枪长徘徊。
目标杏黛已认准, 红色头巾似招牌;
找见黑奴让射杀, 屏住呼吸在等待。
但见圣叔乘黑驼, 所向无敌岂阻碍;
如入无人之境中, 鸡飞鸟散皆奔去。
黑奴瞅着其目标, 投掷标枪不犹疑;
圣叔应声而倒下, 壮烈牺牲令地哀。
杏黛疯狂奔向他, 用刀刨开其肚皮;
揪住肠子满地撒, 吞嚼心肝和脾肺;
割下鼻子与耳朵, 剁掉两足及双臂;
砍断头颅抛一边, 疯狂用剑戮尸体。
狠毒恶极竟至此, 史书文字有记载;
丧心病狂超禽兽, 惨绝人寰胜妖怪。
这便就是异教徒, 令人惊讶更诧异;
何以可见其优越, 教义内涵有问题。
再看美欧以色列, 嗜血成性是怪癖;
腥风血雨弥漫天, 狂轰滥炸绝人迹;
烧杀抢掠霸全球, 滥杀无辜毁民居;
生灵涂炭尸遍野, 无所不用其恶极;
大谈文明说人权, 武力维护新秩序;
尖端武器造和平, 巡航导弹送真理;
自由女神何兴趣, 喜爱囚徒长监闭;
人满为患不用愁, 欧洲扩展其范围;
管它黑监和白牢, 莫谈事实与证据;
要无期限做羁押, 陪伴女神不孤寂;
到处秘密去抓捕, 绑架暗杀均可以;
目标锁定穆斯林, 消灭异己最痛快。
3、疏 忽 大 意
回顾英烈哈穆宰, 骁勇善战数第一;
纵有万夫岂可挡, 披荆斩棘无人敌;
气贯长虹志凌云, 侠肝义胆行壮举;
生来本是大力士, 克敌制胜迅如雷;
所向披靡任驰骋, 摧枯拉朽无阻碍;
攻无不克阵必破, 风扫落叶敌溃败;
不料沙场遭暗算, 大义凛然而捐躯;
碧血丹心犹可存, 流芳千古传万代。
敌人原本被击退, 争先恐后而逃避;
女仆眷属齐嚎啕, 魂飞胆丧面如灰;
军营顿时全大乱, 士兵无人听指挥;
首领见势不甚妙, 撇下妻室顾自己。
信士以为获全胜, 不去追击却拾遗;
只顾眼前战利品, 违令离开其岗位。
山上许多弓箭手, 唯恐落后自吃亏;
不听将令跑下山, 仅剩十人做后卫。
敌骑统领哈立德, 回首望见心大喜;
调转马头绕山后, 爬上山顶扑下来。
十位弓手齐射箭, 如何抵挡骑兵队;
全部壮烈而牺牲, 后卫对敌已敞开。
很多信士在拾物, 猝不及防敌到来;
不战自溃乱奔逃, 见有多人已倒地。
穆素阿布伍麦叶, 出征以来掌战旗;
恰在此时死阵中, 引发流言闹误会。
只因此人略象圣, 敌人散布假消息;
大喊使者已阵亡, 信士听见皆惊惧;
浑然不知是谣言, 信以为真觉气馁;
故而无心再恋战, 各自逃命急奔去。
大贤欧麦尔闻讯, 悲痛欲绝更消极;
扔掉手中所持剑, 认为再战无意义。
虔诚信士纳迪尔, 眼前发黑大流泪;
仰天长啸声凄惨, 痛不欲生故悲泣;
义愤填膺胆气豪, 举刀冲入敌营垒;
左冲右突狠砍杀, 怒不可遏勇无比;
身上伤口八十处, 杀死敌人二十余;
最终壮烈而殉教, 忠魂烈胆令感怀。
穆圣依然在坚守, 岿然不动仍抗击;
身边仅剩十四人, 结成铜墙连铁壁;
四面敌兵齐聚拢, 蜂拥而至刀齐挥;
团团围住猛力冲, 长枪短剑同刺来。
圣未挪动其脚步, 指挥卫士战凶逆;
镇定自若不惊慌, 临危不惧志坚毅。
卫士勇气皆十足, 力挺使者不后退;
面对死亡无惧色, 沉着应战齐戮力。
敌兵人多势力强, 然而说来也奇怪;
猛冲猛打是徒劳, 兵器临圣多折戟。
卫兵多数已牺牲, 剩下只有四五位;
挡住一波又一波, 杀退一批又一批。
使者头盔被砍裂, 铁扣钳如面颊里;
鲜血不断往下淌, 染红两腮短胡须;
似乎不觉有痛苦, 反替恶敌做讨白:
祈主宽恕众敌人, 因其无知莫降罪。
敌人只想圣立死, 圣却希望敌安泰;
再三求主慈悯敌, 恕饶他们得脱离。
心无仇恨天地宽, 肚量浩瀚如大海;
其它宗教提倡善, 大相径庭存差异。
基督教徒好杀戮, 犹太信民酷爱财;
还有各种拜物教, 沉湎酒色自纵欲。
多神教徒要杀他, 穆圣对此无所谓;
不但心中不记恨, 反而为敌作求祈;
仁慈博爱竟如此, 举世无双无异议;
事实最能做说服, 无须造作自吹嘘。
试问何人能如此, 恶敌索命在瞬息;
刀枪弓箭齐加害, 很不顷刻粉碎你;
你却为他求平安, 给予祝福和关爱;
希望敌人活得好, 一生幸福无忧虑。
话虽好说事难做, 行动不靠自吹嘘;
以德报怨诚可贵, 实际做起谈何易。
真理永远是真理, 虚伪必然是虚伪;
正教希望世人好, 邪教总想除异类。
后来有人发现圣, 不但未死仍健在;
故向逃兵大呼喊: 使者仍然在那里。
部分穆民听到后, 立即向圣相聚集;
却被敌军而阻拦, 距离先知约百米。
阿里到处寻找圣, 遇见信士杜加奈;
相告使者在战斗, 消息来自马力凯。
二人迅速冲过去, 与敌拼杀于外围;
终于靠近圣身边, 关键时刻抗危局。
义士艾布杜加奈, 背靠先知做盾牌;
敞开胸脯让敌刺, 金心铁胆血凝碧。
神奇射手泰莱哈, 有弓无箭奈何依;
用手遮挡敌利剑, 左臂砍断举右臂。
敌人全然已疯狂, 进攻不断在加剧;
如火如荼甚激烈, 总是徒劳如游戏。
谣言穆圣已阵亡, 噩耗传到圣城里;
亲人眷属来战场, 泣不成声心欲碎。
但见使者在眼前, 悲喜交加颂主宰;
善良女儿法图麦, 清洗伤口泪下坠;
以防血液再渗流, 轻轻敷上野草灰;
先知召集逃散者, 登上山顶稍休憩。
4、 邪 不 压 正
敌军统帅苏福扬, 听圣阵亡甚狂喜;
大声呼叫使者名, 得意忘形自陶醉;
然后高喊伯克尔, 以为大贤不存在;
志骄气傲仰天笑, 幸灾乐祸献丑态;
最后呼喊欧麦尔, 嚣张气焰落尘埃;
听见次贤作答复, 犹如皮球大泄气。
欧麦尔则回应道: 我们三人全在队;
声若洪钟响山谷, 掷地有声如惊雷。
敌首听见自打颤, 身不由己心恐惧;
成百战士齐鏖战, 十多穆民被包围;
不敢相信是真的, 穆圣怎么未倒地;
难道骑兵是草包, 群攻猛打是演戏?
冲刺厮杀几小时, 纵使铁人也粉碎;
使者为何还活着, 难以置信其真伪。
麦加统帅很诧异, 百思不解其中意;
但是不肯相示弱, 故作镇定稳情绪;
随后对着山上喊: 明年再来比高低;
言罢仓惶而撤兵, 如蝼似蚁向南归。
唯恐穆民再来战, 胜负岂能由自己;
一旦失利太难堪, 回去无颜作交代。
所有阵亡穆斯林, 全遭戮尸摘心肺;
割下耳鼻断手足, 缀连成串挑回去;
带到麦加去示众, 炫耀战果添光彩;
威慑心向穆圣者, 取消念头莫叛离;
剜出眼珠割舌头, 掏空肠子碎肝脾;
撒在地上泻怨恨, 然后用剑戮尸体。
事实证明异教徒, 卑劣残忍极暴戾;
所作所为无人性, 惨无人道心扭曲。
穆民尊重敌战尸, 小心翼翼做掩埋;
对待囚徒极宽大, 饮食起居很关怀。
拜德尔战结束后, 圣对俘虏做安排;
嘱咐所有辅士们, 务必对其多优待。
信士谨遵圣教导, 不计前嫌怀善意;
尊重俘虏其人格, 以礼相待如亲戚;
自身宁肯卧地上, 腾出床位让安息;
食物供给俘囚吃, 自己挨饿无所谓。
孰是孰非不难辩, 事实清楚有依据;
强词夺理非君子, 抹杀历史为不义。
西方少数伪学者, 心怀偏见与狭隘;
从来不说欧洲人, 征伐杀戮千百载;
总是攻击穆斯林, 吹毛求疵大抹黑;
鸡蛋里面挑骨头, 颠倒黑白弄是非。
据加比尔相传述: 战后有人来吹嘘;
亲手杀敌五六个, 企望穆圣相赞誉;
岂料使者闻此言, 面带愠色大责备:
战争目的是防卫, 杀人多者入火狱。
寥寥数语见圣心, 悠悠善意柔似水;
仁爱众生惜世人, 德化天下总慈悲。
不像那些作恶者, 号召信徒全出击;
去为上帝抢地盘, 大肆掠夺匈牙利;
焚烧君士坦丁堡, 东正教徒亦杀害;
毁索菲亚大教堂, 玷污圣物捧歌妓;
伊北屠城贾尔曼, 一人不留全杀弃;
耶路撒冷留铁证, 七万余人尸堆积;
北非战火更激烈, 滥杀无辜毁民居;
所到之处人头落, 哪管老幼与男女;
美洲境况更惨烈, 印第安人实可哀;
几千万人被残杀, 政府鼓励头换币。
殖民掠夺抢财富, 坚船利炮扩地域;
亚非人民齐遭殃, 拉丁美洲不例外。
纳粹分子祸全球, 极端主义遍欧美;
个人崇拜成风潮, 愚弄百姓杀同类。
帝国主义胜一筹, 高举霸权星条旗;
竟以导弹传民主, 狂轰滥炸两世纪。
恶意暴行已昭然, 不思悔改反抵赖;
大谈高唱其文明, 厚颜无耻恶至极。
反而诬蔑伊斯兰, 捏造罪名大诋毁;
什么原教旨主义, 暗指沙特宛哈比;
所谓神秘主义者, 侮辱对象是苏菲;
分化瓦解穆斯林, 挑拨逊尼什叶派;
支持腐朽王权制, 喜欢走狗巴列维;
仇恨伊朗建稳玛, 恶毒攻击霍梅尼;
争取解放或复兴, 扣上极端再制裁;
派人到处去追杀, 封锁通道和经济。
强扣恐怖大帽子, 可达侵略之目的;
大举进攻去杀戮, 血流成河染红海。
狼狈为奸祸人间, 倚强凌弱太卑鄙;
任加罪名大渲染, 兴师问罪设骗局。
罪恶滔天目共睹, 罄竹难书其恶举;
人神共愤天地怨, 雷劈教堂是显迹;
新十字军更冷酷, 大肆杀戮已成癖;
故而天神做警告, 焚毁行凶大招牌。
欧洲铁杆基督徒, 偏执顽固更痴迷;
教派战争达百年, 宗教法庭遍地立;
无人指责其恐怖, 保持沉默而不语;
隐士修女历来有, 何曾提及太神秘?
基督教与东正教, 两大激流势澎湃;
欲将对方全淹没, 为何榜上无名气?
极端组织受保护, 种族主义被拥戴;
如盎格鲁共济会, 邪恶集团无数计;
阴谋策划霸全球, 消灭异己而后快;
媒体不但不揭露, 反而为其做保密;
何其如此之猖狂, 横行霸道有后台;
军政暗中相支持, 同流合污重交易;
根深蒂固同源流, 盘根错节有关系;
罪恶目标总一致, 独霸地球心如许。
真主不喜行亏人, 多行不义必自毙;
只是时间尚未到, 大限来临难逃避。
接叙阵亡穆斯林, 七十尸首成肉泥;
人性缘何如此恶, 纵使野兽也不及。
暴行劣迹世无有, 究其原因追根基;
岂不涉及其信仰, 教义实质有问题。
提倡行善成空话, 信徒作恶无顾忌;
任意行凶不拘束, 疯狂杀戮何所惜?
古莱氏人虽小胜, 心中难免在犯疑:
如此大力动干戈, 实际效果却甚微;
穆斯林军未曾垮, 岂敢相信已失败;
胜负未见很清楚, 两败俱伤独损财;
若要消灭伊斯兰, 蚍蜉撼树谈何易;
族神祖像岂奈何, 只知食牲无能耐;
穆民弓手若守岗, 骑兵焉能有机遇;
信许此刻逃亡者, 必是大军而无疑。
故此挥军向南撤, 快马加鞭急奔遽;
唯恐落后命难保, 争先恐后向前挤。
5、战 争 尾 声
稍事休息又集合, 穆圣检阅其部队;
剩有士兵七十人, 其余不知逃何去。
使者鼓励穆斯林, 重振旗鼓提勇气;
困难面前要坚强, 不向恶势而屈膝。
信士虽然受挫折, 全因麻痹而失利;
并非斗志已减弱, 信心依然很坚毅;
更因使者曾受伤, 人人感觉很惭愧;
深恶痛绝麦加军, 同仇敌忾将歼敌。
先知命令齐出发, 追剿麦加恶势力;
胆识过人智超群, 遭受挫折气不衰。
只因信士乘骑少, 无法追上敌劲旅;
二人换乘一骆驼, 直线前进先隐蔽。
古莱氏人急撤军, 马不停蹄势若飞;
回望穆民在行动, 担心自己被打败。
人多岂能操胜劵, 未忘去年大战役;
两军力量很悬殊, 强军瓦解如崩溃。
奔跑及至达拉瓦, 勒马驻足稍休憩;
苏福扬却突然想: 正是偷袭好时机;
穆民主力皆在外, 城中必定很空虚;
乘势进击麦地那, 洗劫信士根据地。
于是下令向圣城, 违者立斩不包庇;
大军绕道朝北走, 士气低落力疲惫。
途遇穆巴德胡梭, 询问路径摸底细;
相告前方无军情, 没有士兵做防备。
其实使者先期至, 早做埋伏待来袭;
路人乃为圣派遣, 提供敌人假消息。
敌首闻讯极得意, 不愁途中遭伏击;
又想穆圣相距远, 肯定仍在伍侯岱;
只因士兵闹情绪, 精神不振极萎靡;
怨声载道骂爹娘, 无心恋战只想归。
再三权衡利弊后, 决定勒马故返回;
不想轻易冒风险, 维持既得之战绩;
回去也好进城门, 不失颜面算光彩;
否则一旦军受挫, 如何继续做统帅?
可是不肯就此返, 野心膨胀欲作祟;
安营扎寨停脚步, 后夜偷袭艾赛代;
未料先知有埋伏, 张网以待捕鲨鱼;
七十信士如神兵, 突然而降若迅雷;
敌人魂飞胆立碎, 勒马而返急逃避;
汗流浃背到军营, 庆幸活着能回来。
惊坏统帅苏福扬, 立即下令大撤离;
调转方向归麦加, 此后不敢再觊觎。
不义战争告结束, 多神教徒极狼狈;
从此一蹶永不振, 江河日下待淘汰。
穆民损失亦惨重, 许多家庭受拖累;
尽管亲人已阵亡, 依然坚忍未流泪;
深知军力太悬殊, 流血牺牲不奇怪;
战争本来就残忍, 敌人强加难抗拒;
如果无人去抵抗, 皆做缩头大乌龟;
死亡何止这些人, 还需加上好几倍;
维护正义作牺牲, 百姓永远不忘记;
捍卫真理而流血, 人民由衷起敬意;
若为私欲去争斗, 必遭同胞相唾弃;
故而烈属很平静, 同有一种好心态。
卫教安民上战场, 深受族人相爱戴;
贪生怕死临阵逃, 所到之处遭鄙夷。
比如逃兵欧拜代, 无人愿意再理睬;
男女老少遇见他, 远避就象躲瘟疫;
活着还有何价值, 被人弃绝实悲哀;
居家也觉心不安, 儿女看做窝囊废。
再看辅士一烈女, 丈夫沙场已捐躯;
父亲兄弟同牺牲, 三人碧血洒战地;
有泪只在心里流, 从未表露其悲戚;
顽强坚忍强支撑, 保持镇定稳情绪;
听到战士已归来, 出门询问圣安危;
获知使者尚活着, 心中感觉很欣慰;
并说家人死三个, 对于圣教无大碍;
世间不能无使者, 他可拯救全人类!
可见虔诚信女心, 深明大义于壮怀;
由衷热爱伊斯兰, 赤胆忠心放光辉。
反观那些懦夫们, 相形见绌如小鬼;
自私自利裹心头, 所作所为益自己;
虽生犹死甚可悲, 如同僵硬木乃伊;
顾影自怜独彷徨, 落花凋谢化作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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