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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湟英雄传》读后(二):认知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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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17 19: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转自 伊教和平之音 公众号


《河湟》虽然是一部长篇小说,但这部小说的灵魂确实是建立在认主学基础上的。众所周知,穆斯林的世界观、生活观、生存理念,是与这个宇宙世界同呼吸、共命运的。穆斯林认为,宇宙里人的存在,并非仅仅是宇宙物质世界的“一部分”,也不是宇宙世界里“一部分物质的另一种存在状态”,而是崇伟的宇宙主宰创造在地球这个大地上的“代治者”——不是造物主创造了这个世界而后又无能于这个世界,或者是忙于其他俗务而顾不及管理这个世界,所以特地造了人来“代治”。犹如多年前流传于网络和市井小巷中的一则“悖论寓言”,有人问:“你那无所不能的上帝,能不能创造出一块他自己搬不动的石头?”猛一看,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是啊,上帝不是万能的吗?能不能创造出他自己搬不动的一块石头呢?可是,稍微有点思维能力的人,不用推敲就可以不屑一笑而置之。这么低级的烧脑子问题,与那来自西方世界某著名文学家口中的“上帝再能也不能自杀”的怪论曾一度忽悠了无数脑袋进水的弱智者。在这些愚盲的弱智视野里,人的位格直接从神的代位者下降到了与花石草木、飞禽走兽一样的品第。着实,人,自己把自己不当人看待了。

《河湟》一书终篇以质朴、通俗的语言,以生动鲜活的事例,如潺潺淙淙的山涧清泉一般,为心灵焦灼的读者朋友们,带来了品尝甘醇一样的享受。那不是普通的精神食粮,那是提升人格境界的一副绝配良药。
伊斯兰教的义理是和平、顺从、安宁、健康、吉祥、清净、真诚、博爱、仁慈,贯穿到生活中去就是和谐、公正、清净、廉洁、安全、博爱众生、光明磊落、诚实无欺。有一本名叫《七十样大罪》的书(又译《罪衍录》),是专门论述穆斯林必须禁止和远离的一切罪恶,读者诸君不妨了解了解。那么,既然不利于世人、有害于世人的都是不道德的、令人不齿的罪行,有些人为什么还要犯禁干罪呢?归根到底,说白了,这些人,是没有认清自己,从来没有向自己认真地发出过责问: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易中天教授在有关信仰与文明的讲座中提到,很多人的信仰是“实用主义”,并非是对超自然存在的一种信仰和敬畏,那不是真正的信仰。对其他信仰笔者暂不予讨论,身为一个穆斯林,笔者就拿自己的信仰来说吧。为什么有些人信仰着崇高、完美、博爱、高洁的伊斯兰,却也时常犯着非常低级的错误呢?应该不是易中天所说的那样,不会是没有真正的信仰吧?但是细究起来,的确是没有真信、正信,没有从心灵深处培养出对宇宙世界的主宰的敬畏,没有开出崇拜主宰之性命的花,更谈不上结出归回本源之途的果。换言之,就是还没有搞懂、没有认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故,人类自有史以来,最致理的铭言是:认识了自己亦认识了上帝。古希腊、古罗马神殿的门楣上大都刻有此辞句。有很多非穆斯林打趣地说,伊斯兰的圣人“抄袭”了希腊罗马或曰埃及古代谚语:认识自己的人,便认识了养主。殊不知,这世界是唯一的造物主创造了,并给各个时代的各个民族中都派遣了他的使者,焉有不降示启喻真理於别的民族之理?伊斯兰的圣人是真主派遣的,其他任何民族和文明的圣人当然也是真主派遣的,真主对派遣的所有使者所启示的经典都是一脉相承的,怎能漏过“认识自己者亦认识了造物主”之关键?
《河湟》一书的内容跨越百年,还原了中国伊斯兰历史当中许多巧奇的故事,在“外人”看来,也许只是讲了一些“那个时候的故事”,或者说是“讲了一些神话传说而已”,而对于“自己人”来说,确是详细认真地讲了一句话,那就是“认己明时认主明,凡言认主必先认己”。
毋庸讳言,《河湟》的确是一本“小说”,免不了细节上的虚构、拙补和对故事中人物的形象描述,肯定不能以空洞、枯燥的训示和晦涩难懂的理论来面对读者。诚如前述,作者用的是事例。比如第四十一回里祁静一老太爷、冉巴巴和来顺儿的对话,以及他们的一些“小动作”,看似很幼稚的启智游戏,却内含着通天彻地的造化之理。人可以捏个光头小娃娃,还可以捏个马儿,尽管人并不能给予那光头娃娃以及马儿血肉气息和生命,更不可能在“自然演化”中出现奇迹,使那娃娃和马儿“活过来”,但能让来顺儿“明白”的,那就是“造”。对,这世界,这地球,这宇宙,这看得见、摸得着、能猜想推测的“世界”,皆来源于一个“造”,这个“造”之大权大能,就是由这个宇宙世界存在背后的那个人的肉眼无法观看、只可用心眼来理解的、无所不能、大而无外、细而无内、睿智超绝、亘古长存、本然自立的安拉胡太阿俩掌有。
“你喜爱我的原因,是因为你是要寻个倾奔安拉乎的路道。但是你要知道,对于倾奔安拉乎的人来说,安拉乎已经不是有没有形象可以言说的,安拉乎高于有形象与无形象的,安拉乎怎么能是形象或无形象来描述的,你如果说安拉乎是无形象的,那么你这是阿姆大众(即普通、庸常之辈——笔者引注)的知见,在倾奔安拉乎的路道里面无分儿。”(《河湟》456页)
“其实任何赞颂都到达不了真主的实质。你看艾力海木都领俩西(《古兰经》首章第一句便是——笔者引注),最后赞颂是归于一俩黑的(即“真应受拜的主”——笔者引注),而不是安拉乎,安拉乎这个名字为什么是真主的一切名字中最高贵的,因为他是真主自己称呼自己的,(读者诸君,请在此处多加参悟与思考——笔者引用提示)与他的实质紧紧相连(所以修行人常常敬提为“伊思目·咱体”——笔者引注)。但安拉乎的实质清净不染,不受任何一物,赞颂怎么能到达他的实质呢?只不过到达他的名字而已。连我说安拉乎的实质是清净不染都是错的,安拉乎的实质怎么可以用清净这种相对有限的人为概念去描述呢?
……
“所以对崇拜偶像的人来说,如果他们放弃了他们的想象,他们就无法认识到罕格。(即“真实的存在”、“至真之理”,在认主学范围理解为“安拉胡”。但此处作者所阐释的是崇拜偶像之人信仰当中的“罕格”。凡崇拜,必定“面向”其“罕给”。——笔者引注)但是如果你不承认万物都是安拉乎显化的影子的话,也是极为危险的,甚至没有归落的(归落即“尘世生命结束时肉体死亡而灵魂所归之处”——笔者引注),那是在空中拜空,在概念中想象概念,在无里面思考无。安拉乎是实在的,固有的,怎么可能是空呢?空不是伊斯俩目教门……只能在安拉乎显化的影子里面去认安拉乎,安拉乎显化的万物里面最灵明的就是为人本身了,所以海迪思(即圣训、圣谕,伊斯兰教里专指贵圣穆罕默德的言行录——笔者引注)说,你认得你本身,你就认得了调养你的主。”(《河湟》527~528页)
 楼主| 发表于 2019-7-18 21:31:42 | 显示全部楼层
马在渊老师的作品还是非常有功底的。楼主的剖析有拨云见日之感!

期待楼主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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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18 08:24:45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机会真该读读这本书,从认主的角度来行文,的确很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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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7-17 20:55:19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时间,也去看看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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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7-17 19: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前面引用的话,是作者在《河湟》中叙述虎夫耶鲜门道祖鲜美珍老太爷给当时杨州礼拜寺的掌教阿訇沈维真讲了伊本·阿拉比的名著《来玛尔特》之后总结的。
《来玛尔特》即《电光理学》,中文译本有阮斌初译、康有玺复校版《光辉的射线》,还有清朝经学大师、苏菲智者舍蕴善补纳痴阿訇所译的《昭元密诀》,读者诸君如若感兴趣,可以找来参阅。对于伊本·阿拉比的思想和观点,“观察家”们大多视之为“泛神论”,其著作也成了伊斯兰哲学中的“泛神论代表作”。中肯而论,在伊斯兰哲学及苏菲行知理学领域,《来玛尔特》的确是玄学中的玄学、理学中的理学。还有刘介廉巴巴所译的《真境昭微》,原名为《来瓦一哈》,亦是相同学说。很多人搞不懂,表面上“见证单一论”和“存在单一论”两者之间明明“相去甚远”,却总是“扯不断理还乱”。无法否认的是,当人类认知世界的层次,从形而下突破到了形而上的领域,却回避不了存在单一论与见证单一论二者之间相互矛盾又相互制衡、相互依存这一事实。(“见证单一论”:即你见了桌椅之后,经过理智推测,认为肯定有制作桌椅的工匠,此即为“见物知源”的信仰。“存在单一论”:即你见了桌椅之后,立即知晓,制作桌椅的工匠不但有,而且在桌椅里面倾注了工匠的设计智慧与制作技艺,桌椅是匠人智慧与技能的“显化”,此即为“见物如见制作之匠人”的信仰。)不论我们“见到制作者所制作的作品”,或者是我们“从制作者所制作的作品上看到制作者的智慧与技艺”,都是对制作者的认知。
 楼主| 发表于 2019-7-17 19:21:3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笔者因偏爱而言过其实,《河湟》的作者对鲜老太爷的讲述确实写得胡是精彩,有比方,有释疑,有对常守念头中字词的阐发。在当今这个蚂蚁都争相讨论大象究竟有多大、长什么样子,无数人都疏忽于自己的言行而一味操心安拉胡到底在哪里的这个光阴,作者特意在他的“小说”中设计这样一个情节,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长期酝酿思考过的。正如作者在述及崇拜偶像时借鲜老太爷之口说:“只不过他们的偶像是图像,我们的偶像是文字,文字也是一种限制啊。”(《河湟》527页)在我们的生活中,从对贵人肖像、相片的爱惜与保存,到清真寺、家中上堂悬挂克尔白天房图、悬挂贵圣寑陵拱北图等等,一总都隐含着一种难以把握其“度”的认知和尊重。别说克尔白图像,即使是克尔白本身,那也不是安拉胡太阿俩,那是安拉胡太阿俩从人类初祖时就指定给人类回归、忏悔、心灵皈依的一个“方向”。那确实不是真主太阿俩,这是人所共知的。

没有贬斥和嘲讽的意思,现在这个光阴里真的有很多蚂蚁在研究和讨论大象究竟长什么样子,甚至为之争论不休,有时还兄弟泥墙、血肉分离地大打出手。我们从讨论大象的蚂蚁上能看到蚂蚁的不自量力,却全然检视不到崇伟宇宙世界“面前”的自己。有很多人比蚂蚁还蚂蚁地操心安拉胡在哪里,实在是可笑至极。这不是讥讽,真的是有这么一层冥顽不化的“信仆”。现在科学发达了,航天技术一日千里,我们不妨跨出地球的“门槛”到大气层的外面去看看自己所寄生的这个地球,在银河系里,地球有多大?也只是一粒尘埃不是?你我这等比尘埃还尘埃的地球寄生物,居然还在操心宇宙的主宰在哪里,是不是比那操心大象到底长什么样、到底有多大的蚂蚁更可笑?回观我们本身,在数万倍、数百万倍显微镜下,我们身上的细胞,我们体液血液里的“成份”,难道是“细致入微”的“终点”吗?肯定不是!有悟性的读者朋友可能这时候已经明白了,笔者对《河湟》的阅读与分析,已经超越了对其文本字句表面意义的理解。对的,死人读活书,能把书读死,活人读死书,亦可把书读活,更何况《河湟》像诗一样的篇章本来就让读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如果猜想我们身上的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微量元素们都有生命,如果它们也都在为它们所寄生(或曰“组成”)的这个人体——我们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到底是什么样子、为什么生存而争论不休的话,我们一定会哑然失笑,并为之惋惜、可怜、同情,抑或可能“不礼貌”地斥之曰“真是不可理喻”。那么,宇宙存在的本身面对我们这些操心造物主在哪儿的生物时,会怎么“对待”?别说超越一切存在与意识的安拉胡太阿俩了,就我们能“探测”到的157亿光年的“有限空间”“有形宇宙”本身,我们的操心都是多么地幼稚和多余!
是啊,《河湟》以生动鲜活的事例,为我们释解了认主归回的“索道”。笔者只所以说是“索道”,而没有说是“大道”,就是因为此“道”确实需要留着心、长着眼、竖着耳朵去过,尤如渡河索桥,那不是伸展在地面上的坦途“大道”,只要掌握个大概就可以由马信缰地去“逛”去“荡”了。《河湟》第六十二回写到祁静一老太爷过岷江在羌人山区义诊义治的情境时,特地设计了一个过索桥渡江的情节。当来自临夏杨妥家的奴海和尕虎看到岷江上横着一条铁索桥时,两腿都软了。当他俩看着抱孩子的妇女、背羊的老者、身上绑着柜子的青年等羌家人都一一从容滑过索桥的时候,有一段精彩的对话:
“阿哥我不敢去了,你去吧,我在这搭等你。
“你胡说哩,我们千里路上来了,啥苦没吃,眼看要成功了,你不要这个时候失掉托靠,我们出门前,就是把死背在身上的,全部交给胡大,你要是害怕了,就念凯里买。”(详见《河湟》467~468页)
这里,笔者的理解,作者除了暗喻修行路上寻师问道需要眼光、胆量、信任以外,最为主要的还是托靠。什么是托靠?怎样理解托靠?生活中有这样一个小故事,说有一个小孩掉水井里了,孩子的母亲急忙去找一位有教门的人帮助,那有教门的人说:“哦,无能为力,托靠者,托靠者,咱们都手小胳膊短的,够不着么。”后来有一天那有教门的人,他的孩子也掉井里了,急忙喊众人来救,众人便戏谑地说:“哦,咱们都手小胳膊短的够不着么,托靠者水泡者。”虽然是俚俗粗语、市井街巷唾沫传言,里面却蕴含着丰富的哲理。普通的人托靠的意识淡泊,大概在紧要关头会“失了托靠”,而“教门人”应该有坚定的托靠意识吧?可是在紧要关头还是显露了本相,与普通人别无二致,甚至是暴露出了他的自私和麻木不仁。怎样才能达到真正的托靠?请看杨奴海和妥尕虎的暗自思忖吧!
“祁巴巴今天问教门是什么?他说河州城里没教门吗?对啊,河州城里没教门吗?他为什么到这样的大山里来,他不讲经,不开学,不吃油香不收钱,他的教门是什么呢?我们的教门又是什么呢?河州城里的教门又是什么呢?只是寺里的阿訇伊玛目们站在敏拜尔前的宣讲吗?我不明白,到底什么是教门?”杨奴海在心中对自己说。
“我们把自己叫教门人,把回民以外的叫不教门。教门只是回民的吗?这些羌人叫祁巴巴叫得比我们还亲切,对祁巴巴比我们对他还尊重。到底祁巴巴是谁的呢?是河州人的吗?是回民的吗?是汉民的吗?还是川人的?或者是羌人的?教门是不是也是羌人的呢?”妥尕虎也迷惑了,望着满天的星斗在心底里问自己。(《河湟》476页)
 楼主| 发表于 2019-7-17 19:22:00 | 显示全部楼层
劲周折遇惊无险地过了“索桥”,得到的指点是一个大大的问号:“教门是谁的?祁巴巴是谁的?”在这里,作者把对养主的认知,以最普通的现实生活做了阐释。贵圣嘱咐我们,万事之首必念“泰思米”,即真主的尊名“必思命俩哏热号玛宁热黑米”,翻译过来就是“敬奉普慈今世不分贤愚独慈后世唯归信仆的安拉胡尊名起”(现在大多都译作“奉普慈特慈真主之名”)。在安拉胡太阿俩的这一尊贵的伊斯目里面,包含了安拉胡的三个尊名:包罗先天、中天、后天的“安拉胡”,普慈今世不分贤愚的“安热号玛奴”,独慈后世唯归信仆的“安热黑目”。不信仰伊斯兰的朋友读到此处不要心生疑虑,伊斯兰所言前世后世以及天堂火狱、真主最后的清算还报等等都是针对信者而言,对于不信者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就像佛教的轮回说,如《西游记》里天篷元帅大人因罪遭祸投于猪胎而生了二师兄八戒,我等对此是不信的,也不害怕死后会投胎给什么动物将自己转生出个怪物来。再有那蒲松龄大师所写《聊斋志异》,内中依道家思想所叙之狐仙树怪而借古讽今、托物言志,我等亦是只领其所含之意,并不相信那些畜牲真会修行千年万年会变成比人还灵秀的“仙家”。还有现实生活当中,中国人习惯于给亡人焚烧冥币以表孝敬,我等还是不信的。那后世的亡人们,前世的活人给他们烧了冥币以后他们就真能过上好日子吗?记得很多年以前《人民日报》文艺副刊上有一则漫画,说的是阴曹地府阎王爷犯难了,他看着一大堆从阳间送来的冰柜、电视等等物件,一副很忧郁的样子说:“本阴曹地府不发电,弄这些东西来怎么用?”我等不信这些,也不指望这些,更不害怕这些。所以,你不信伊斯兰,也不承认安拉胡的存在,那么伊斯兰教义中所描述的因果还报你没有必要害怕和提意见,因为你既然不相信它有,在你的信仰中它是不存在的,也就无从说起进天堂下火狱了。换句话说,如果你真希望得到伊斯兰所言的天堂,或是害怕掉入穆斯林所说的火狱,恭喜你,你已经是一个虔诚的穆斯林了,不必害怕掉入火狱,天堂的门已经为你大开,只等你迈开豪爽的大步走进!确实,在伊斯兰教义中,在普慈的今生,不论信与不信真主,无论皈不皈依伊斯兰、当不当穆斯林,真主是一视同仁的。对于穆民来说,“伊玛尼”相持在害怕与指望的中间,千万不要骄傲自满,以为你是信主的,你就高人一等,别人都没有信,就比你低若干个品第,这是犹太人的思维。只有犹太人才有人家的“应许之地”,人家们才是“上帝的选民”,除人家们以外都是“应该被抛弃的”。伊斯兰不是这样,不要说凡世人都不分民族种族一律平等,即使是所有“存在”,包括动植矿物在内,都必须给予尊重,因为那都是全能、普慈之养主所造化的。相传奴海圣人因讥笑一只长得丑的四眼狗而遭到狗的诘问,自觉失言而向真主忏悔成了终生的“哀号者”,而我等寡薄之人把什么都敢笑,把什么没有耻笑嘲笑过?心里眼里还有个造化宇宙的主宰吗?安拉胡太阿俩是众生的,教门亦是如此,真正认知了养主的信仆们,他们已经过了“咽喉关”,过了独索桥,他们的眼目中是整个世界,安拉胡太阿俩如何样着造化了这个世界,他们就如何样着观看这个世界、理解这个世界、拯救这个世界。信仆在今世已经获得了独慈,即伊玛尼之灯的照亮,已经占了绝对便宜,再不能疏忽大意、麻木不仁于弱者和行走在黑暗之中的盲者了。
 楼主| 发表于 2019-7-17 19:22:37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了,在当今这个害怕摄像头甚过害怕真主太阿俩的光阴,人们对真主太阿俩的信仰、对信仰的信仰,几乎都成了易中天所说的“实用主义”。那些做贼的、商品里面掺假的、诈骗抢劫的、以劣充优的、买卖病畜死肉的、挑拨离间的、男女蝇营狗苟的、欺行霸市的、欺压弱者孤寡老人的,难道他们就不知道他们的两个肩头上有真主太阿俩的两位天使在二十四小时值班并分毫不差地记录着他们的言行、会在后世有个严厉地总结清算吗?更别说那些造假药假疫苗的、制黄贩毒的、食品里面添加毒素的、奸猥幼女强奸妇女的、偷卖儿童的、致残同胞倒卖器官的、活吃猴脑活烤牛羊活烫鼠鸡等动物的,那些人就根本谈不上信什么,他们长着人的模样儿做的实际上连畜牲都不如,还谈什么信仰?《动物世界》里还有狮子吃了老母猴后又舍不得吃小崽而疼慈养育的,连动物都不如了还谈什么文明和信仰?是啊,不信的人也是人家的自由,在人家们的信仰当中就没有个后世的清算。如果一个人,其生活当中的言行举止都如入“无人之境”,目无王法纪律、心无天理公道,拒不信仰后世清算更不相信宇宙里还有主宰,那么他的“伊玛尼”可见一斑了!
笔者废话连篇,思路颇费周折,万望读者朋友海涵谅解。不过总结起来,无非是自己读了《河湟》后感慨万千,意欲和朋友们分享自己的心得体会,明白世界从何而来、自己从何而来,要活得明白、有价值,必须要认知造化、养育自己的主宰。可是认主要先认己,如果连自己都认不得是个什么东西,扬着高昂的头颅去认主,是认不了的,方向都没找到,到哪里去认?认主不明时拜主亦不明,故而信仰就会转向模糊、迷惘,那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认己不是观察自己吃多少饭、睡多久觉,不是去喂养具有贪婪不尽、膨胀无底的自性私欲,也不是狂傲地去展示自己有哪些“功劳”“成就”,更不是分析这一身经不住风雨、历尽沧桑之后最终要“寿终正寝”的血肉之躯和骨架,而是如何在安拉胡太阿俩的造化养育中“存在”。无数人到不了这个“点”,原因就是欲望太重、贪婪太深、私心太重,往往以“我”大于一切而蒙蔽了自己原本的灵性,得不到安拉胡太阿俩的特慈得不到指引,故而一直磕绊在迷惘和黑暗中……有一位朋友问笔者,怎么理解这世界的存在是一面真主大能的镜子,笔者觉得无法表达,所以举了一个例子,让其拿一面照脸的镜子过来,看里面,然后笔者问他:里面有啥?他说有我。我说里面是你还是外面是你?他说里面是我外面仍然是我,里面的我是虚的影子的我,外面的是真我。我说,对了,实际上只有一个你,但现在确实存在着两个你。只要你把这个辨清了,就离理解存在的世界是真主大能的镜子不远了。顺便提示一句:即使是看到里面的我、感知到外面的我,这能够也是真主太阿俩特赐的,你自己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最后掇补一句:可能有读者读了此“读后感”后会有“混合教义”呀什么的说法和想法,这没有什么,很正常的反应,笔者有思想准备。这也是你们对自己的信仰、对伊斯兰教义的负责任。不过,实话实说,这也确实令人很大感遗憾,朋友有极坚定的信仰和对信仰的笃诚,但确是没有搞懂到底信仰了个什么?信仰的目的是什么?崇拜的方向在哪里?到底崇拜的谁?诚然,如果有大斧赐赏笔者错误之处、能指引笔者光明灯塔,那么您是贵人,笔者恭敬守候,聆听赐教,甚为感激。若真主太阿俩意欲,下篇“教法篇”再会。
发表于 2019-7-18 18:53: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既然是认主学,首先作者自己先有高的认主理论,才能驾驭得了这样的题材。
发表于 2019-7-19 21:44:53 | 显示全部楼层
伊斯兰教的义理是和平、顺从、安宁、健康、吉祥、清净、真诚、博爱、仁慈,贯穿到生活中去就是和谐、公正、清净、廉洁、安全、博爱众生、光明磊落、诚实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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